房間里唯一站立的兩個人同樣掛著淡淡的笑容只不過一個是看向了旁處一個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老鬼根本沒有打算去看何猷龍現在的表情因為他能從他的話語中感覺到他的改變他知道自己已經做到了應該做的事情。
何猷龍卻好像有什麼想出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不肯吐出來眼看著老鬼緩緩的向簡單等人身邊走去他終于還是開口道「你說我們是朋友是不是真的?」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有賺不虧為什麼不要呢?」頭也不回的丟下這麼一句話老鬼依舊保持著他習慣的表情似乎之前根本沒有說過任何東西一樣。
並沒有因為他這麼一句話敢到不舒服相反看著老鬼的背影何猷龍莫名感到一種親切感他很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好感源自于什麼他也想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太相信一個人可是現在他卻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想這個男人離自己太遠他還記得那只駕著自己肩膀上的手不管怎麼樣他都想繼續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我想出去玩你可以教我去什麼地方玩帶我去麼?」這種話絕對是何猷龍這一輩子第一次說出來一個連玩都不會的人說出來的確有點悲哀但是他並沒有不好意思他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他只想做一次孩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當然沒問題。任何時候都可以不過有個前提條件。」一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老鬼微微歪著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何猷龍笑的有點燦爛的說道「我可沒錢去的地方很可能不是什麼高級場所你不介意吧。」
「你能去的地方我都能去。」只是這麼一句回答何猷龍的笑容完全綻放在了嘴角這是何鴻燊和何瓊從來沒見過的笑容孩子般的天真無邪一直到何猷龍回到何瓊身邊坐下父女倆都是莫名的看著何猷龍現在的何猷龍似乎比之前多了些什麼他們不擔心何猷龍會變得玩心太重他們了解他但是現在他們卻現他似乎多了一些不了解的東西。
何猷龍的問題到這里算是告一段落事情重新回到了賭局上面簡單也是把目光收回到何鴻燊的臉上等著他率先開口他可以肯定何鴻燊是有問題要問的。
對于兒子的轉變何鴻燊現在不可能注意太多畢竟這是好的一面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的老鬼抿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重新打開了良久不曾開口的喉嚨。
「瓊簡單的利潤似乎太大了點能不能告訴我們他如此巨額的利潤是來自于哪?」這個問題並不是在問簡單可是何鴻燊開口的時候他的眼楮始終沒離開過簡單他想從這個年輕人眼中看出點什麼。
何瓊也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畢竟剛才老鬼說的那一番話對她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她也是莫名的簡單有些恐懼雖然她很期待有這樣一個對手可是心理障礙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她年長于何猷龍她能控制住可是她也需要想通而老鬼的話正好打開了她的心鎖至于這是巧合還是老鬼故意為之何瓊並不在意因為這不值得她在意在她眼中的老鬼依舊是那個有點能耐的黑道人物就算是有所改觀那也只是欣賞他的口才而已。
重新翻了翻手上的賬單何瓊的聲音很是平穩的說道「簡單的利潤大部分來源于貴賓間的煙酒和各種類似物品的銷售我剛剛已經核對過了這些賬目不會有問題排除前半個月他沒有介入賭場的收入後半個月他將近賺了有五千萬而且還是純利潤。」
五千萬的煙酒銷售還全部都是純利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何鴻燊一時之間也是陷入了困擾賭場里面的每一點收入的可能性他都是很清楚的像這樣的事情生絕對是第一次他並不想開口詢問些什麼但是他必須知道簡單到底怎麼做到這些事情的。
「簡單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麼賺到怎麼多錢的也讓你何叔叔學習一下。」看似玩笑的一句話從何鴻燊口中吐出巧妙的避過尷尬這點何鴻燊還是能做到的他不可能直接勒令簡單說點什麼但不代表他問不出來。
「啊?」簡單卻好像根本沒听見何鴻燊的話一樣笑容有點僵硬的看了看何鴻燊又看了看身邊的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何叔叔你是在問我麼?」
「當然。」對于簡單著裝傻充愣的樣子何鴻燊只是淡淡的一笑他不擔心簡單不會說現在簡單贏了他就要留在澳門只要留下來他就必須有所顧忌。
「我也很好奇唉。」簡單卻只是回答了這麼一句不著邊的話而且表情相當的迷茫似乎他當真不知道這樣一個結果似的。
「那麼你肯定會猜到一點的不是麼?」何鴻燊並不相信簡單的回答可是他卻不能明擺著指出來現在簡單這模樣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
有些為難的看著何鴻燊簡單似乎有些話說不出來一樣好一會才撈著頭開口道「何叔叔我真的不知道會收入那麼多也許是你們賭場賣的比較便宜吧人流多了也就吃喝的比較多吧。」
吃喝再多能達到這樣一個數字麼?何鴻燊很想對簡單吼出這麼一句話可是他不可能這麼做賭場的煙酒副食品的價格何鴻燊還是比較清楚的因為環境的不同和外面的價格差距還是不小的絕對不存在簡單說的便宜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賭場這方面的消費並不是很高可是簡單既然已經這麼回答了何鴻燊還真不知道怎麼問下去稍作沉默的看了一眼何瓊似乎在等著她匯報點更詳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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