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老鬼本能的想說他怎麼會知道可是後面的話卻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眼中散出驚喜的神采稍稍調整了下情緒道「我想起來了我們不一定不知道他住過什麼旅館我記得他的頭應該是剛洗沒多久如果能找到各大酒店專用的洗液可能我們會找到他住過的地方他身上帶了不少錢不存在住那些用不是統一牌子洗液的地方。」
老鬼的想法很是完善絲毫找不到漏洞這一點小小的線索倒是讓眾人多了一分欣喜何瓊更是立刻聯系人找來了大量的洗液讓老鬼嘗試。
對于味道老鬼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常年吸煙根本沒導致他的鼻塞其實這也是有一部分原因的泡各種各樣的妞需要一定的水平對氣味的記憶更是如此這方面老鬼特別研究過卻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起到了作用。
一會功夫老鬼已經在幾十種香水中找到了很是相似的味道眾人立刻兵分幾路開著車向那家酒店沖去在這之前老鬼也是思考過為什麼何鴻燊調查不出任何問題很可能就是因為他們去登記開房住的時候只是一個人一對男女出入又是經常的事情毫無目的加上沒見過唐糖這樣的查找根本起不到任何用處。
在何瓊和經理交涉了一會之後眾人一起擁入了監控房內里面有著出入大廳和電梯走廊的所有錄像找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老鬼才在一個片段中找到了唐糖和那個女孩的樣子。
只是畫面過度模糊若不是因為唐糖別具一格的型老鬼可能也會忽視掉找來經理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兩個人的確是住在這里而且現在還是這樣只是早上出去吩咐人打掃房間後出去到現在中途只回來了一個男孩似乎是拿了點什麼東西又緊跟著出去服務人員進去再次清理並沒有現任何行李東西。
線索似乎在這里斷掉了很顯然唐糖回來的時候特意把這里的東西拿干淨了雖然房間沒退但也沒任何有用的線索出現。眾人的臉上也寫滿了失望老鬼卻很是不放心的要求經理帶他去他們住的地方查看這也全賴何家在澳門的勢力若不是這個原因想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房間的布局大同小異和別的酒店沒什麼太大的區別老鬼的眉頭緊鎖的跑遍了洗手間和房間翻亂了床鋪也找不到任何東西的存在。
「看來他們是提前預料到我們能找到這里才提前清理過的。」簡單看著老鬼郁悶的樣子一邊環顧著四周一邊勸了一句。
「可如果這里的線在斷了那找到他們和大海撈針也沒什麼區別了。」何儀想到什麼說什麼可是話一出口就被何瓊拉了拉衣角示意她不要在說了。
默不作聲的坐在了房間里本來的一線希望突然不在了眾人的心里很是不舒服簡單也是點上了香煙坐在了窗戶旁的沙上仰頭思量著什麼他是來自未來但不代表他什麼都知道這件事上他根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到簡單坐在那里蕭萱卻一步步的走進他好奇的打量著他轉頭對何瓊問了一句「瓊姐你說這里清理的時候會不會搬動沙?」
「應該不會吧像這種拐角的地方吸塵器一般只要看上去干淨就可以了大概一個禮拜左右才會徹底的打掃一下。」何瓊不知道蕭萱想問什麼也是順口回答了一句蕭萱卻突然笑了起來欣喜的對簡單說道「簡單我們不是什麼都找不到這里也許會有東西哦。」
說著蕭萱的手模向了簡單的頭部用指甲順著沙窗戶邊角的夾縫處撫過很是細心的模索這什麼緊接著像是勾到了什麼一樣笑著捻起來把手伸向了簡單道「你看這是什麼?」
一根頭沒錯只是一根頭而已簡單很是疑惑的看著蕭萱有些不明白的說道「這是?」
「頭呀。」蕭萱以為簡單不知道她抓的是什麼一樣立刻解釋道。
「我知道是頭可這又代表什麼?」簡單越看越不明白這一根頭能算得了什麼問題更何況還不一定是唐糖他們丟下的呢。
蕭萱笑看著簡單道「笨這是他們丟下的頭。」
「你怎麼知道的?」好笑的看著蕭萱簡單卻是不怎麼相信蕭萱也是看出簡單的意思嘟囔道「我就是知道。」
「那你快給我們說說。」蕭萱認真的樣子倒是讓簡單更為好奇也是有點相信了蕭萱的話收起笑臉連忙追問道。
「你仔細看這頭並不是很干燥這和房間應該有關系但長時間之後還是會變只能說一兩天之內保持這個樣子所以肯定是今天在這里住的人留下的周大哥說了那個叫唐糖的人和你一樣是長頭而且喜歡披灑開來女孩子是不喜歡仰頭靠在沙上的只有男孩子喜歡這樣更是沒女孩子小心自己的頭這個夾縫那麼狹窄如果披灑頭這樣坐著的話肯定是會把頭揉進去這樣一夾就絕對會掉下來。」蕭萱玩著手中的絲很是詳細的解釋道這不是什麼夸張的大道理只是顯而易見卻不被人注意的東西看到簡單越迷茫的樣子蕭萱很是郁悶的干脆把簡單扎著頭解開來抬了抬他的下巴讓他保持剛才的動作緊接著繼續在那摩挲著什麼不一會勾出了一根簡單剛剛掉下的頭出來。
蕭萱的積極簡單是看在眼里的也是很認真在她解釋一直到她做完她想做的事情之後才開口道︰「可是這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啊萱萱我知道你想幫忙只是這頭也許是唐糖洗澡之後坐在這里掉下來的就算有味道我們已經找到了這地方你現和我們接下來要找猷龍還是沒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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