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錯了。」老四點了點頭嘴角帶著略微苦澀的笑容道「白翎果然不會無備而來也幸虧我們沒有想抓他不然你老爸的賭場可就要遭殃了搞不好我們還要一起陪葬。」
「為什麼?」何猷龍有點不明白的看著老四問了一句卻听見老四無奈的說道「他們之所以看上去上身好像穿了很多衣服實際上是應該是背著炸彈的只要白翎出不去絕對會把這里炸成廢墟這麼多人同一時間爆炸的話絕對夠讓我們葬在這里。」
「這不可能他白翎又不是不在里面還有誰會為了那個討厭的家伙死啊放下炸彈我們立刻就會現的。」何猷龍有點難以置信的盯著屏幕上的幾人說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他白翎的本事那幾個人根本不會放下炸彈而是不要命的直接引爆他既然出不來就不準備在活下去他的手下對他的忠誠這根本不用懷疑當年我們想擒住他的時候能為他擋槍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現在陪他一起死算什麼。」帶著略微有些贊賞的語氣輕嘆了一聲老四緩緩的開口道「不過他從來不會讓手下人白死如果哪個手下為了他死就算是追到天邊他也會給他報仇這就是他能在新義安變得如此威脅的原因。」
「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有這本事。」撇了撇嘴何猷龍雖然相信了老四的判斷卻對白翎的為人還是很不看好畢竟白翎在那麼多人面前贏了他就讓他有點不大舒服。
「猷龍你可千萬不要小看白翎既然在這里找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絕對還會去別的地方讓跟蹤他們的人在放松一點別太靠近他不是個安分的人接下來他可能還會在做點什麼奇怪的事情仔細調查一下我們這邊從香港來的手下和原來在澳門收下的新義安的人白翎的好絕對不會因為時間問題而沖淡如果我們這里出現他的眼線的話那問題就大了。」老四拍了拍何猷龍的肩膀小心的叮囑著何猷龍雖然覺得老四有點小題大做無奈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跟著李澤楷一起走了出去。
次日清晨位于澳門某個小區的街邊公園中出現了兩個很是熟悉的身影正是唐糖和悠小小二人唐糖從簡單他們那里跑掉之後雖然受了點傷但是現在卻已經恢復了健康好像晨練一般和悠小小在公園里散著步緊緊抓著悠小小的手不急不慢的走著臉上依舊帶著那熟悉的笑容似乎這幾日根本沒有生過什麼一樣。
悠小小的雙眼依舊呆滯的看著前方任由唐糖拖著她走著兩人走了一陣停在了一旁的長椅附近唐糖輕輕坐了下來雙手拉著站著的悠小小的手眼神有些痴迷的看著她姣好的面孔好像自言自語般的說道「這麼多天了都沒找到什麼有意思的玩具你也一定悶壞了吧不過我們不著急我想很快就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讓我們玩的早知道就不玩的那麼過火了真是可惜了簡單那麼有意思的一個玩具你說他真的死了麼?」
對于唐糖的問話悠小小好像根本听不見一般的站在那里唐糖去好像自問自答般的說道「你也不知道對麼?那小子那麼有意思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既然我查不到那我就等著他不是個耐得住的人我們肯定能等到他出現的。」
很肯定笑容在唐糖唇邊蕩漾早晨這個公園的人並不是太多唐糖和往日一樣的放松不過此刻的他卻有一點不大一樣他似乎並不像他口中說的一樣把悠小小當做一個玩具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幫她擋了擋胳膊上的灰塵像個孩子般摟著悠小小的腰把臉貼在她的小月復上慢慢閉上了眼楮。
這個時候鍛煉的人還是有的不過注意到唐糖的人並不多路過的人只是當他們是一對年輕的情侶這樣的動作也並不是太曖昧。
「別人早晨起來我也起來別人散步我也散步為什麼我身邊就沒有這麼漂亮的一位小姐陪同呢?」如同晨曦般美妙的聲音在唐糖的耳邊響起他似乎早就知道有人會來一般連眼楮都沒有睜開道「這種事情要看個人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廢物有的人卻配做的上我的玩偶可惜有的人沒這個資格卻自以為是這種人我一般是不會讓他活的太久的。」
「我想我絕對不是自以為是的那個。」依舊身邊緊跟著楊威和張揚二人白翎站在了悠小小的身後淡淡的笑道此刻張揚的臉上明顯有點波動听到唐糖聲音的時候更是緊緊握起了拳頭全好像在可以壓制什麼的沒有做任何動作而楊威卻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盯著悠小小的背影。
輕輕把悠小小拉在自己身邊坐下唐糖眯著眼楮掃過這突然出現的三人道「這地球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到哪里都有熟人上次來的那波人應該是你們的人吧帶話來點有意思的人不會說的是你們三個吧。」
「那要看你說的有意思是什麼了我自認為自己還不是個太無聊的人。」對視著唐糖那雙讓人有種抑制不住退卻的雙眼白翎笑的很是燦爛的說道。
「你似乎很自戀嘛不過既然你來了在膽量方面我還是比較認可你的我的名字你應該是知道的是不是該有禮貌一點呢。」唐糖似乎早上起來心情特別的好看到白翎的時候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听說你比較在意名字的我的名字可是很好听的記好了我叫白翎很可能以後你會對我的名字記得更加熟悉哦。」好像說秘密一樣調皮的眨了眨眼楮白翎小聲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名字我對你的評價又好了些哦不過我這個人的記憶力不是特別的好如果你想把名字在的腦海里多殘留下的話那麼你最好是個好一點的玩具不要壞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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