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獨立軍如此猛烈的攻勢則完全打亂了佐佐木到一的如意算盤,為了不讓部隊潰敗甚至全軍覆沒,他只能被迫將手里最後兩個步兵大隊派了上去。此時佐佐木心里想著,只要能夠抵擋到天黑,他立即帶著部隊撤退,照這樣打下去,對面的中國軍人在來幾次轟炸,他的萬把人就得全部交待在這里了。
佐佐木可不想那麼早就為帝國和他們的狗屁天皇盡忠,因為他把在中國的日子看做神仙般的生活,不僅有大量的花姑娘可以肆意玩弄,還有大量的金銀財寶可以搜刮。一句話,在中國有太多的油水可撈,中國簡直比他們自己的國家要好過十萬倍。
以前做不到的事情,在中國他全都能做到。
然而事情並不如佐佐木到一想到發展,很快又是一名少佐軍官,一臉灰塵神色慌張的大步跑了進來,見到佐佐木忙收腳立正道︰「將軍,第二道防線,已經被支那人突破,第三大隊被迫後撤,現第四第五大隊正與支那人交戰。」
「八嘎你滴說什麼?」佐佐木到一一把揪住面前少佐的衣領咆哮道。
「哈伊將軍,第二道防線已經失守,支那人在大戰車的掩護下正對第四第五步兵大隊發起進攻大隊長閣下讓我向您匯報,並請示戰術指導。」
「八嘎牙路」佐佐木到一怒氣難消,雙手左右開弓,一連「獎賞」了那名少佐十幾個巴掌大燒餅。
很快那名少佐的臉就腫的像豬頭一般,但是他還是猛然低頭收腳立正,「哈伊」
他此時知道沿正太線撤往石門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能再打了,在打下去整個旅團都將獨立軍吃掉所以他立即對那名少佐下令道︰「命令第四大隊擋住支那人的進攻,第五第三大隊立即撤出戰斗,隨旅團本部向太原撤退」佐佐木到一咬牙切齒的吼道。
「哈伊」那名少佐猛然低頭,旋即轉身大步離去。
日軍陣地。
無數的獨立軍戰士已經涌上了日軍陣地,三五人K一個日本兵,打的戰士們大呼過癮,當五六把刺刀同時捅進鬼子那骯髒的尸體後,戰士還不解恨,五六人圍著鬼子尸體舉起手中的刺刀狠狠的刺下去。
直到將鬼子死尸刺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飛之後,又一道砍下鬼子那顆已經模糊不堪的頭顱,其中一名戰士用刺刀挑著,在繼續朝前推進,追擊鬼子逃兵,兩名鬼子逃兵被追急了想要回過頭來反抗,被一名連長一刀砍斷了雙腿,兩名鬼子兵登時倒在地上狼哭鬼嚎起來。
後面蜂擁而上的獨立軍戰士當即掄起手中的大刀刺刀等武器一擁而上,那名連長一手持刀一邊大吼道︰「給老子活剝了他們這些狗日的」說到這,這名連長的雙目已經濕潤,他原本是一山村村民,名叫趙守田,一天他上山砍柴打獵,幾名日本鬼子進了村。
他那已經懷孕八個月的媳婦在被幾個鬼子輪番糟蹋後,又被他們用刺刀剖月復,最後這幫喪心病狂畜生竟然用刺刀挑起已經死去的胎兒大搖大擺的走了。
當他返回家中,看見面前的慘烈景象,痛不欲生,在將妻子埋葬之後,他毅然投奔了當時正在招兵的獨立軍。
參軍之後,因作戰勇敢,屢立戰功,現在的趙守田已經是獨立軍二師二團的三連連長,原先的三連連長劉常勝現在已經是二團的營長了。徐文和王漢山就是三連的,不過此時倆人還在後方醫院養傷呢,估計太原戰役是趕不上了。
三連的戰士們得到連長的命令之後,當即留下幾名戰士死死的按住了已經因失血過多和疼痛導致有些昏迷的鬼子兵,趙守田從一名戰士手中接過刺刀,仰天怒吼道︰「琴我為你報仇」說完手里的刺刀「撲哧」刺進一名鬼子的月復中。
那名已經快要昏迷的鬼子兵頓時被巨痛刺激的清醒了過來,他睜大了眼楮看著趙守田,迎上趙守田那嚇人的目光,這名鬼子兵嚇得當即亂叫起來,但是趙守田對于鬼子的哀求仿佛充耳不聞,他雙手緊扣刺刀手柄,然後怒吼著用力朝下拉去。
只見鬼子的肚膛立即被破開來,那名鬼子兵驚恐的看著自己那還在不停跳動的心髒,以及已經被利刃割斷的腸子。
趙守田用刺刀將鬼子的肚子從胸前位置一直開到褲襠出,那名鬼子兵發出一連串的尖叫聲。
最後趙守田一把抽出滿是鮮血刺刀,一把刺進鬼子的褲襠,將那顆骯髒的物件齊根斬斷。
那名鬼子大叫一聲,登時昏厥過去,這時趙守田拔出刺刀,走向旁邊另外一名鬼子兵,那名鬼子兵已經被同伴慘烈的遭遇嚇得魂飛魄散,當即用生硬的漢語求饒道︰「不要,不,求求你放過我,不要」
「放過你?」趙守田面目猙獰的吼道︰「當我們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父老鄉親們求你們放過他們,你們怎麼不放過他們?你們這幫畜生,受死吧」
說完,趙守田一刀捅進鬼子胸膛,然後刀鋒下轉,一聲怒吼將鬼子肚皮從上到下全部剖開,鬼子白花花的腸子和內髒等身體器官全部在鮮血的伴隨下涌了出來。
趙守田站了起來,對旁邊的戰士道︰「把這倆狗日的頭給老子剁了,讓他們這些狗日的畜生下輩子無法投胎做人」
很快二師的戰士就突破的鬼子阻擊,全軍已經推進到了太原城下,他們幾乎已經可以看見太原那高大雄偉的城牆了,一名太原籍貫的士兵,朝太原方向跪下熱淚盈眶的大吼道︰「爹娘,兒子回來啦」
這時凌天豹下令部隊停止前進,退後兩里構築防御陣地。畢竟戰士們已經打了一天,天色也即將黑了,此時在強行攻城肯定是行不通的,而且張明宇給他的命令就是讓他天黑前拿下太原外圍陣地。現在他任務已經完成,當然是鞏固現有陣地,等候張明宇下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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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軍軍部。
張彪一臉興奮的大步走進指揮部。見到張明宇立即喊道︰「大哥,二師已經奪取太原城內陣地,獨立第三混成旅團一部被殲滅,其余的逃進了太原城。」張彪高興的一改往日稱呼,改口叫起大哥。
對此,張明宇並沒有任何見怪,張彪叫他大哥,那絕對是名副其實,這家伙雖然不是自己親人,但是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就跟著自己出生入死,並且對自己忠心耿耿,倆人情分早已經不再是上級和下級那麼簡單。
絕對是生死兄弟。
「太好了」張明宇拍節叫好道。
「大哥,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該調動兵力包圍太原?對太原發動進攻盡早的收復太原。」張彪問道。
「不,暫時不要對太原發動進攻,但是包圍是肯定的,你告訴牛田貴讓他帶一團于今晚渡過汾河,在汾河東岸布置陣地,隨時等候命令,給鬼子來個兩面夾擊。」張明宇對張彪道。
「是」張彪不解的問道︰「我軍現在士氣正旺,為啥不一股做氣拿下太原呢?」
「我在等李剛他們,一旦他們計劃能夠成功,那我們攻打太原所付出的傷亡代價將會少很多」張明宇解釋道。
「是小弟明白了」張彪挺身立正道。
「嗯」張明宇點了點頭道︰「你告訴牛田貴,讓他多帶些工兵,過汾河的時候讓工兵搭建一些浮橋,現在天氣冷,不能讓戰士們泅渡過河另外讓炮兵隨時最後準備,防止敵人趁機對一團發動攻擊,保護一團順利過河」
「是」張彪轟然應諾,旋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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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州,獨立軍後方留守醫院。
一間病房里,大約四五個人正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只听一個面容素淨的小子說道︰「王哥,咱們在這里待都快兩個世紀了,那個胡護士愣是不讓咱們出院,听說咱們部隊現在已經打到太原了,眼看就要收復太原了,咱們弟兄還在這里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簡直太憋屈了吧」
「就是啊這麼久沒有模槍,我這手都快癢死了」另一名戰士也跟著說道。
「吵吵啥,老子也急但是有啥辦法,你們誰能解決哪個胡護士?」王漢山大聲道。顯然這些人都是二師三團三連的傷兵。
一听提起胡護士,眾人頓時老實了,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這時另一名看似較機靈的戰士出主意道︰「班長,咱們雖然搞不定哪個「胡老虎」但咱們可以偷走啊。」
「偷走?」徐文和王漢山等人齊聲道。
「對,咱們今晚就可以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走,等胡老虎發現咱們已經跑遠了,他們到哪里找咱們去。」那名戰士道。
「好主意,就這麼辦。」王漢山擊節道︰「阿文,你們覺得咋樣?」
「我們都听王哥你的」徐文和眾人道。
「那好,現在大家睡覺,十二點以後咱們準時出發」王漢山道。
「嗯」眾人齊齊點頭,旋即各自返回病床睡覺。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