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精靈們的病房還好遠就听到里面傳來嘟嘟快樂的歡笑聲竇天和翡翠不禁相視一笑看來是白擔心了這小家伙可能天生就是個不會哭的樂天派。
薩紗和兩個精靈女孩住一個帳篷帳篷里現在擠滿了人除了幾個精靈男孩嘟嘟、迪納摩、凱瑟琳還有萊斯也在。見到竇天和翡翠一前一後走進來嘟嘟歡叫一聲飛了過來小家伙又長個了現在有中指那麼高了翅膀也大了不少。薩紗一家伙從床上蹦過來抱住竇天的胳膊就不撒手了還翹起腳向外面張望笑嘻嘻的問道「赤道叔叔呢?」
「他取經去了。」
「啊?什麼?」小精靈疑惑的看著竇天。
「恩就是你好學的赤道叔叔去向別人學習一些他感興趣的新知識。他這種勤奮的精神你們要多多學習呦!」竇天無奈現在只能盡力充當幼兒園大班阿舅在一群狐朋狗友中間制造一方純潔的淨土讓孩子們可以健康成長最起碼要避免出現小流氓要不然會愧對九泉之下的精靈家長們。
「恩!我們一定好好向赤道叔叔學習天天向上。」
竇天想多說兩句想想還是算了「去其糟粕取其精華」這道理也不是三兩句話能說清的就問「你們大家這麼高興是有什麼好事嗎?」
「爸爸我們在排練節目。」
「噢?什麼節目?最近有演出嗎?」
「是凱瑟琳姐姐的主意說大家都好了應該慶祝一下。」薩紗說。
「這都什麼輩兒啊!」竇天心說。
「是這樣的團長」凱瑟琳向竇天匯報「這幾天大家恢復的不錯但是我覺得應該讓大伙盡快的高興起來。正好獸醫先生說可以搞個叫什麼酒會一方面是答謝矮人的援助另一方面可以借機為這些飽守戰爭苦難的土著們募集一些捐助。我一想搞酒會不如搞個歌舞表演小精靈們的嗓子可好了古歌人和鬼眼人也很有表演的天分。我們只是有個初步的設想還沒來得及征求您的意見。」
「好是好可是他們的身體剛剛康復要是排練起來的話會不會吃不消啊!」
「沒事沒事我們全好了。」
「是啊這些天隔離可把我們憋壞了。」
「團長叔叔我們全好了不信我現在就跳支舞給你看。」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取著。
「好吧」竇天也很想搞個大一點的活動來盡快撫平人們心靈的創傷「那凱瑟琳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你就受累負責組織大家吧。我只有兩個要求一是節目要不拘一格充分揮每個人的想象力盡量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二是不要讓大伙太辛苦了娛樂為主好嗎?」
「沒問題。」凱瑟琳眼楮亮晶晶的望著竇天「團長我想跟您借個人。」
「誰呀?」
「獸醫。」
「行排練期間團里只要是沒有重大任務要完成的人都听你指揮包括我在內。」竇天一本正經的說。
「謝謝團長。」
「團長叔叔最好了。」
「怎麼樣?我就說團長一定同意吧。」帳篷里又亂了起來竇天讓翡翠先留下他沖萊斯鉤了鉤手指退出了帳篷。
「團長先生您找我?」萊斯很快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找到了竇天。
「是啊有件很緊要的事情。勞斯呢?我好象沒看到他。」
「哥哥和獸醫先生在幫助圖都挑選最後一批準備參加九天的尼特人。」說這話的時候萊斯的情緒有些低落。
「萊斯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你我想請你跟我說心里話。」
「團長您問。」
「好如果有一天你們部落的故主找來了要把你們帶出山去闖蕩世界而我也很想和你們一起去打我們的天下拋開你們的祖訓不講你是願意跟我們在一起還是願意跟著原來的主人。一定想好再回答我」
萊斯很听話地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抬頭望著竇天「團長我跟你。」
「理由呢?」
「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就憑那好幾千年以前的一個承諾就讓我們跟一群素不相識的人走?可我們和你的關系是共患過難的你還對我們有挽救全族的大恩我當然要跟你。」
「這是全部理由嗎?」
「不是。」
「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們族中的人們為了這個承諾已經付出的足夠多了我們在這個偏僻的大山里一住就是七千年啊!難道這還不足以抵消我們的祖先當初背棄主人的罪過。我听說外面的罪犯再大的罪也就是用死亡來懲罰那也就是一輩子可我們呢?我們的部族犯了多大的罪?竟然要幾十代人上百代人來贖罪這公平嗎?」
竇天靜靜的听著沒有插言他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萊斯平靜了一下情緒接著說「如果那個承諾是枷鎖的話我認為我們該是打碎這個枷鎖的時候了。最多我們會去幫助故主做些事情然後我們重新獲得自由。想把另一副枷鎖再給我們套在脖子上就是勞斯同意我都不會同意。」
「好吧我認為你的理由很充分。我需要你先冷靜一下我要給你看樣東西。」竇天說。
「什麼東西?」
「一塊烏木令牌據說是個信物。」竇天說著掏出木牌遞了過去。
「這是……」萊斯的雙眼一下子直了「這不是族規封面上的圖案嗎?哇!祖先啊!這是故主的信物!」他連忙接過仔細的辨認著。
「是真的嗎?」竇天問
「應該是真的。勞斯和我對信物的特征爛熟于胸這塊木牌都對的上錯不了。」
「給我這個東西的人叫我把它交給古歌的領並讓我帶回你們的信物轉交給他。」竇天平靜的敘述著。
「什麼?他們找來了!能告訴我他是什麼人嗎?」萊斯問。
「怎麼連你都不知道?」竇天頗感意外。
「只知道他們可以在空中漂移但是听說這個大6上有這個本事的人可不少。」
「他們是莫泊桑王國的菲爾德家族的三兄弟被稱為菲爾德三巨頭在王國位高權重。你們跟著他們可能未必象你想象的那麼壞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不即使這樣如果讓我選的話我還是選你。」
「為什麼?」竇天有點奇怪了。
「當然是為了自由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想世世代代做人家的家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