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竇天心里「撲通通」一陣狂跳牢房門外的腳步聲正在漸行漸近地道里卻出了要命的聲響。
硬骨頭2o從地道口一閃而出竇天機靈的從他身邊鑽了下去外面糊弄獄卒的事情交給骨頭了竇天要看看下面究竟生了什麼事情。
地道里現在靜悄悄的哨子緊握長笛站在狼人亡靈戰士身後大睜著眼楮盯著前面岌岌可危的碎石牆。竇天湊過去輕輕按了按哨子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出聲兩人現在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硬骨頭2o其實比竇天他倆還緊張地道的入口他還可以馬馬虎虎的用身體遮擋著黑暗中只要人不走近還真不容易現但是當我們看到兩側那忽然加厚了的牆壁我們就可以理解骨頭現在的心情了。
「這個號就一個人是個臭氣燻天的乞丐。」獄卒好象在向上司報告。
「那不用進去了隔門看一眼就行了。」上司的回答讓骨頭的心「撲通」一聲掉回了肚子里。
可是老天卻偏偏要和骨頭開這個玩笑某監獄領導和他的手下剛走到牢門前地道里就再次出一聲沉悶的「轟隆」聲。
「什麼聲音!?」某領導大聲問獄卒獄卒急忙探頭向里面望去。
「呼嚕呼嚕!」雷聲來自于里面怡然高臥的乞丐這個打出國際水平的鼾聲化解了即將來臨的一場危機連那個獄卒都悄悄舒了口氣。
「這家伙呼嚕打的還不是一般的響啊!」監獄領導感嘆著離開了。
有誰能想到就在這麼短暫的時間里地道里的竇天已經和「破牆」而出的家伙過了好幾招了。竇天萬沒想到這個身材矮壯的家伙使用的居然是類似截拳道的武術。要是全憑武藝竇天還不會這麼吃力他從小練就的陳式太極可不是表演用的但是讓人頭疼的是這個狡猾的對手經常會來個隱身。地道里光線本就昏暗這種藏貓貓的戰術讓竇天覺得非常討厭。多虧了哨子把他的亡靈狼人堵在狹小的通道里這些戰士可以憑借生人的氣息捕捉到對手的位置所以那個小個子才沒機會穿越過來。
可是這也不是辦法啊竇天不得已冒了點險賣了對方一個破綻引他奔自己中路猛撲順勢一個「井攔」封住他攻勢稍一撤步接了一個「抱虎歸山」非常僥幸的把對手控制了一下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你是泥鰍嗎?我是來救你的。」頓時竇天覺得壓力一輕小個子散出的敵意不那麼強烈了。
「你們是誰?」小個子用沙啞的嗓音問。
「我們也是被抓進來的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竇天連忙回答「你等等我去找個人來見你。」
很快骨頭和泥鰍在地道里想見了骨頭非常激動泥鰍卻在興師問罪「是誰讓你把我的外號告訴別人的?我的名字叫鮑比鮑比!難道很難記住嗎?」
「好的沒問題我早說過你會沒事的。來給你介紹下這位是神殿派來這里接受考驗的勇士叫竇天那位是他的隨從叫哨子。我們是來救你的。」
「救我?這不可能是神殿考驗勇士的科目吧?我可承受不起。我們還是快走吧如果你們不想喂怪物。」
「怪物!在哪里?」
「先別問了出去再說。那邊是出口嗎?你們挺有本事的嘛把出口開在牢房里。」說著泥鰍立刻意識到了不對「你們怎麼能把出口開在那邊呢?很難出去的。」
「恩那邊是入口。」竇天很遺憾的指了指前面直冒冷風的洞口「你來的方向是我們計劃的出口。」
「什麼!?」泥鰍剛想作被骨頭攔住了。
「我承認我有點計劃不周可是我們畢竟勝利會師啦不是嗎?現在我們這邊可以作為出口了因為有你啊泥……啊不是鮑比你不是有偽裝罩嗎?有你在我們從哪個方向上走都會安全的是不是?」
「以前是的」泥鰍回答「可是現在不是了範德法特那個吝嗇鬼把這里插上了巫師之眼雖然很蹩腳可是很討厭。」
竇天馬上明白了「討厭」意味著泥鰍的偽裝罩無法騙過那種巫師之眼。
「誰有更好的建議嗎」泥鰍皺著眉頭問這個環境的空氣實在太不好了但是為了隱蔽他們只能在這商量。
竇天轉了轉眼珠問泥鰍「鮑比先生我們這邊的守衛很森嚴從這邊硬闖的話喊難保證每個人都能安全離開。水牢里面真的沒什麼機會了嗎?」
「我再說一遍回去是送死。那個家伙他太強大了雖然還沒成年可是堵在水道的出口沒人過的去的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等等你說什麼?水道的出口?」
「是啊水牢嘛至少要讓水循環起來所以要有進有出啊。」
「那那個怪物為什麼要堵在水道的出口啊他喜歡喝水嗎?」
「不是正好相反他討厭死水了他是只……我也說不上他是只什麼但他的確很討厭水。其實我覺得這個水牢根本就是給他修的我們只是關在里面給他當活食的。」
「你是說他是被關在里面的?是鎖住的嗎?」
「瞧你高興的你以為他是鎖著的你就對付的了他了?」就算看不大清竇天也知道泥鰍的臉上肯定寫滿了譏誚。
「我想去看看。」竇天對泥鰍說「你能幫忙帶個路嗎?」
「帶你去死路嗎?哦大神啊你看中的人是有點與眾不同啊!告訴你勇士我們開始被關進去的是二十個人現在被他吃的就剩我一個了我雖然不年輕了但是我還不想死。你知道我這些天提心吊膽的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是不會陪你去送死的決不!」
「可是如果我們跑不掉的話到了天亮被他們現了我們就會被他們毫不客氣的扔進水牢的尤其是您鮑比先生。」哨子忽然說話了「而且挖了大半夜的地道我非常疲勞一會我們從牢房這邊逃跑的時候我很可能會拖大家的後退哦。」
「你是瘋的嗎?」泥鰍驚奇的看著這個臉色蒼白的家伙「你是在用逃跑這麼嚴肅的事情來威脅我嗎?」
「我從不威脅人」哨子認真的像個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我只是認為我們先生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們從一個有巫師之眼的地方逃走是找死衛兵可不一定都是守在明處的。」
哨子的話讓泥鰍忽然打了個冷戰忽然間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選擇的危險性。
「而且我非常相信我的直覺這個是你們大多數人類不具備的。」哨子又補充說。
「你不是……」硬骨頭2o只覺得脖子後頭一涼下意識地向老泥鰍這邊靠了靠。
「是的我不是人類我是敏感的血族。」
「而且還是位出類拔萃的亡靈巫師。」竇天把話接了過來「別看我們現在是四個人一會哨子一揮手我們至少可以多出四百個厲害的幫手。怎麼樣用一支軍隊來對付一個怪物這總讓人放心了吧?」
泥鰍猶豫了可骨頭一點都沒猶豫他拍著錚錚鐵骨築就的偉岸胸膛道「你們去吧我在這邊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