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洞很深但並不陡我是滑下去的。」骨頭繼續講「我怕狗熊在附近等我沒敢馬上出去就想反正也是閑著不如進去洞穴的深處看看說不定能現個好的藏身洞呢!」
「那個洞通向哪里呀?」泥鰍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禁不住問。
「你听我說啊那個洞是先向下傾斜的走了很久開始轉向上我怕迷路一路上都做了記號。後來我到了洞的里面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啊?」
「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信天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情我看到的就是我們在水牢里踫到的那種怪物!」
「啊!!!」兩人一鬼異口同聲。
「不過洞里的可是個大家伙他好象守著身後的洞口。」
「他怎麼沒吃你?」泥鰍奇怪了。
「他倒是想來著我記得我一看到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然後等我醒來的時候離他好遠渾身都疼好象是摔的。我當時什麼也顧不得想了拔腿就跑。好容易出了洞我覺得我都要散架了。後來我靜下來好好的想了想我覺得可能是我身上有臭鼬的氣味他才把我給扔出來的。于是我就去找臭鼬想抓一只丟到那怪物附近看看效果。」
「你的膽子還真大!」哨子由衷的贊美著骨頭泥鰍象不認識一樣看著這個蹩腳的繼任者。
「哎呀可別提了。我現臭鼬這個東西真的很奇怪你不想惹他的時候會撞到他等你想抓他的時候連個影子都見不著!沒把我給氣死。後來好容易現了一只老的毛都快掉光了……」沒等他說完幾個家伙都笑了起來。
「我看實在也抓不著更理想的臭鼬了就把這老的帶去了那個洞。」骨頭接著說「我這次小心多了模到那怪物跟前的時候他也沒現。我把臭鼬扔了過去轉身就跑遠躲起來看。結果我現那個大怪物一動不動的那個受驚的臭鼬怎麼折騰也沒遭到攻擊。我大著膽子走過去一看那怪物觸手上的倒鉤都掉光了腦袋上的大花也枯萎了好象是死了。」
「什麼?死了?」竇天的眼珠轉了轉。
「是死了我後來還用火燒他來著他連點反應都沒有的確是死了。」
「那我們在水牢里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泥鰍問。
「你們也沒人問我呀?再說我那時嚇糊涂了知道跟著你們往外跑就不錯了。不過我以一個專業乞丐的名義向你們保證我絕對沒有撒謊怪物的背後的確有一個巨大的洞穴我走了好遠也沒走到頭差點就在里面迷路。」
「現在去找你還能找到嗎?」竇天問。
「沒問題。不過我們最好多帶點吃的去」骨頭狡猾地望著泥鰍「里面太深了要走上一整天也說不定。」
泥鰍瞪了骨頭一眼沒有做聲。
第二天一早泥鰍就帶著竇天他們離開了樹屋他們需要換個離要塞更遠的地方隱藏起來。然後泥鰍就去張羅食物和工具半天的工夫就齊備了這個神殿的密探的工作能力還真挺強的。又過了一夜骨頭帶著竇天他們出了。臨行前竇天想把泥鰍留下因為要塞的軍隊很可能也去了那里搞不好雙方會打起來。泥鰍委婉的拒絕了他說什麼也要親眼去看看那個神秘的洞窟說到底他還是對骨頭這個大話王不大放心。
一路上骨頭非常興奮邊走邊對地形指指點點哪里是他抓 子的地方哪里是他被臭鼬侵犯的地方那個他遭遇狗熊的水坑在哪里最後他們來到了在海風要塞東面的密林深處這里距離水坑還真不近可以想象當骨頭被狗熊追趕的時候他跑的多麼快。
「就是這里了我怕被人現就把這里蓋了起來。」骨頭臉露得意的指著地上的一堆樹枝。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地洞開始的道路正像骨頭說的走著沒滾著舒服。過了很久他們來到了骨頭說的地方這里不僅很寬敞而且現在還很熱鬧。一位長披肩紫色的法袍外罩著護心銀甲的大帥哥站立在洞窟的北面他的手里還握著一根接近兩米的法杖。那法杖通體湛藍頂端雕著一頭神態悠然的海龍此時那海龍的雙眼是閉合的一股淡淡的金色流光在法杖中款款溢動和紫袍法師那金色的雙眸相映成輝。在帥哥法師的旁邊站著一個面容委瑣身形佝僂的老戰士。要不是穿著身鎖甲扛著口一米五長的巨劍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種造型的人也是個戰士不光是頭太花白了點臉上的皺紋多了點每隔五分鐘一陣驚心動魄的咳嗽更是讓人听著揪心。如果把法師和這位戰士的職業調換一下倒是讓人看著更舒服些。尤其搞笑的是在這個戰士的腳邊還趴著一只用爪子拼命堵鼻子的癩皮狗它痛苦的表情看起來很有點僨事嫉俗的意味還不時幽怨的白一眼吊兒郎當的巨劍戰士。
竇天暫且沒有興趣瞻仰這一老一少和一條狗因為他現和他們對峙的三個人都是熟人。兩個紅盔紅甲的是勞德盧普兄弟他們用盾牌和身體護衛著的正是媚態撩人、雙頰緋紅的蕾絲小姐。竇天看到他們忽然想起頓涅斯克轉述龍靈劍客的話不僅笑了一下
「你們兩個怎麼分她呢分單雙日子的嗎?」
「那你看我們怎麼分合適呢?」勞德盧普兄弟齊聲問。
「玩笑開太大了吧?」竇天暗想「這兄弟兩個分著就有難度了還要再加上兩個這不要蕾絲的命嗎?不愧是功能強大的龍人啊!」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差點讓竇天暈過去「哎劉易斯我提醒你們啊!我也要分的我不能白來一次!」聲音居然來自于那條癩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