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飄魂 第九章第三節 小妹小哥對情歌

作者 ︰ 長道怡弓

愛陽再也忍不下去了,抬起雙眼,噴放出無限熱情,焚燒著牡丹的悲哀和絕望。

在愛陽堅強而熱烈的顧盼下,牡丹讀懂了愛陽的笑意,胸脯開始起伏不定,便低下頭不敢再看愛陽‘冰與火’交並的目光。

這時,愛陽才看著她說︰「書上是這樣說的,‘從年少跨進青年的門欄,不論懶漢和俊杰,不論精明和愚蠢,都是到時而就,但相比之下,知識和經歷,並不都同年齡劃等號;罪惡和榮譽,悲傷跟快樂,苦難同幸福,等,都是如此;而緣分可沒長勢利眼,那是生活的浪花,擁抱堤岸,隨時地感動,就留給小草一個甜甜的親吻;不在乎高貴,完美,幸運,也不在乎低賤,丑陋,倒霉,緣分到了的時候,浪花或小草,總有一方可能還不自覺。所以,緣分是任何**和引誘都不能替代的。緣分一到,生活便自然的為浪花和小草安排好渡船和碼頭了’!仙子妹妹,你听人家寫多好,我笑的就是這。」

愛陽看了一下牡丹,她沒有抬頭。

愛陽便又說︰「下面寫的是,有一個18歲的小哥,想要一個15歲的小妹等他,將來二人結親,當然,他倆從小就好,還是隔牆鄰居,那小妹小哥對的歌也特別好听,我給你念念︰

‘悠悠風,溜溜水,悠悠風吹溜溜水,

悠悠風吹麗人愁,溜溜銀河麗人淚!

麗人愁也惹人醉,麗人流淚我心碎,

惹俺碎心的心上人,恰同織女更比美,

不願你當天上仙,但求你作人中妻!

銀河無渡橋也稀,希望中意的心上人,

別再墨守老規矩,牽著手跟我笑一回,

咱二人團團圓圓和和美美白頭偕老可不可以?

灰灰雲,藍藍天,灰灰雲朵藍藍天,

雲朵匯成喜鵲鳥,月亮攬個同心圓,

喜鵲鳥也解人意,同心圓啊我所願,

遞語知音的心上人,恰同牛郎沒二般,

不願你吃牛郎苦,但願你嘗牛郎甜,

同心圓兒人人盼,盼望知音的心上人,

早一天把俺蓋頭掀,莫怕規矩講體面,

只圖咱一帆風順平平安安鴛鴦好合到百年!’

從這歌聲里,你猜,結果小妹妹等不等那小哥?……」

愛陽話音剛落,就見牡丹臉泛紅暈,呼吸急促,額頭鼻尖都滲出汗滴,但她沒有抬頭,卻只又羞羞答答的問︰「那小哥小妹過啥誓言?」

愛陽越加莊嚴起來︰「仙子妹妹,他們從不誓言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東西,誰若為別人的誓言所迷惑,才是最可悲的,對不對?」

「那,啥最可信哩?」牡丹也認真起來,已全然忘記自己心中的悲哀,抬頭听愛陽一字一句的回答︰「最可信的是一個人的眼,心是感情的源泉,眼是流露感情的溝渠,如一個人的感情枯竭了,那她的眼楮是不會有半點生動的,不信?你仔細看看我的眼?」

牡丹和愛陽熱切地注視著,他們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了相互間的期待與渴望,讀出了愛的力量,愛,讓二人無所畏懼;愛,是二人生命的依靠!

末了,牡丹從佷兒身上抬起左手伸給愛陽。愛陽急忙雙手接住。

二人同時忍不住淚水滾落。愛陽為他心中仙子的復活而感動萬分!牡丹為她心中愛神所贈與的慰籍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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