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牡丹一覺睡到3點半,醒來簡單梳洗後,換上一件素裙,打開愛陽為她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因為還不會操作,就只小心翼翼的撫模著觀看,後悔不如不跟婆母去西雙版納旅游,不然,起碼也學會簡單操作。
正走神間,房間的門被誰輕輕敲了三下︰「乓、乓乓!」
牡丹不禁吃了一驚。
因為在個時候,整棟樓閣內,只有牡丹一人。
保姆每天上午91o點,下午34點都是在外面買菜時間;愛陽回來從不敲門;若是婆母總先叫一聲牡丹;公爹的習慣還不知道。
自從現溫廠長和莉莉車禍死後,牡丹的神經一直都繃得緊緊的,就是在沒去西雙版納前,只要她一個人在樓中,哪怕風吹玻璃響動的聲音,她都難免好一陣心驚肉跳。
今天的敲門聲會是誰呢?
牡丹合上電腦,顫聲問道︰「誰呀?」
沒有回應。
牡丹往房間四處看了看,床頭櫃上有一把愛陽放在那里的水果刀,于是她拿刀緊緊攥在手里,輕輕走到門後,從透視鏡內往外一看,廳房里沒有人影。
牡丹嚇出一身冷汗。
在她去西雙版納的時間里,這個房間已裝上空調,可惜牡丹還不會使用。她只好打開風扇吹涼。
額頭的汗還沒有吹干,門又被「乓、乓乓」敲了三下。
牡丹開始心跳加,她正準備月兌下裙子,換上長褲,隨著又三下「乓、乓乓」的敲門聲,也傳來一句女聲的問詢︰「牡丹,怎麼不給我開門?」
這話音忘記了在哪里听過,直覺有點耳熟。牡丹急忙又來到門後,透視鏡外,門前立著一女,面容瘦精,卻也紅潤,漣漪黑裙,風姿綽約,卻扎著同自己一樣的羊尾巴似的中短,粉紅色的小皮包斜挎在月復部,雙手攏在皮包上,正微笑著看向透視鏡,那意思好像在說︰「看出我是誰了嗎?」
牡丹扔了手中的水果刀,開門,連哭帶笑一步跑到,雙把抱住來客,撒嬌般的喊叫說︰「敏姐,你嚇死我啦!」
「做夢都沒想到吧?我會來看你!」
「我做夢都想,就是沒有夢到過!」
「我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而且你成了這兒的少女乃女乃!」
「敏姐,別挖苦小妹了,我都想要你做這兒的少女乃女乃哩!你干嗎?」
「去你的,別開玩笑了,連讓坐下歇歇都舍不得,還舍得讓少***位子給我?」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神經錯亂了,來,快進來涼快涼快。」
「這還差不多!你也坐啊!唉,我問你,真的令你這麼激動嗎?竟然痛哭流涕的!」
「敏姐,你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
「這就叫不講道理了,我跟你幾年沒得面見,我怎麼害到你了?」
「神昌制衣廠搬遷了,你也不通知愛桃大姐或者愛陽一聲,我千里迢迢去找你,後來進了黑廠、、、、、、嗨!一言難盡。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光顧我說了,還沒讓你喝水呢!」
「你別忙活,我在公司喝過了,不渴的,在這里我還謙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