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台子架起來了……」度假完了的蘇皎站在圖書館門口往操場眺望感慨。
操場的地勢比較低四周的看台就與旁邊的道路平齊所以無論在哪里都能夠眺望操場。這時候她正抱著滿臉正直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籍堆了滿臉猥瑣的笑而蘇旭是早就習慣了這個的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夠習慣看著她接二連三的撞樹。于是他與她拉拉扯扯企圖把那個能被她從正直中看出猥瑣的異次元書籍給丟……到自己的包里。蘇皎猥瑣地嬌笑著拉扯之間讓蘇旭有一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然後正當他滿臉正直決定將毒草拔去的時候(其實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能夠被蘇皎猥瑣曲解的書籍是毒草還是能夠將收錄在圖書館的正直書籍看出猥瑣的蘇皎本身是毒草)反正這個時候蘇皎放棄了與她正宮娘娘的調笑站立遠眺無比正經地感嘆了。
蘇旭成功搶奪了那本書在蘇皎的瞬息變化之中僵硬了。直到周圍的人出「看那個男生擺出那麼正直的臉手上拿的是什麼書啊……」這樣的感慨的時候他才感慨著猥瑣已經成為了一個族群光將那本招事的書丟入書包。
「不錯不錯。」蘇皎看了兩眼恍惚了一下「你說這得多少錢?」
「听說是十萬……」蘇旭心不在焉的匯報听來的八卦。
「這麼少?」蘇皎質疑在她的腦海中似乎宣傳詞都是很多很多很多的錢——連她這個窮鬼在這個充斥著各種高調的宣傳詞的世界里都已經開始看不上十萬塊這種「小錢」了。
「那就二十?」蘇旭完全沒有底氣的討價還價讓蘇皎很不滿八卦地工作完全沒有到位嗎!
「算了……回宿舍我去問她們……」輪八卦功力蘇旭還是未夠班。
「……」蘇旭月復誹著這孩子是徹底的老油條了成天都在家里面廝混。偶爾回學校都是在不得不回的情況下回來辦完事就go比如今天她是因為晚上有傳說中的校慶晚會才不得不過來的並且卡著點回來學校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圖書館借了幾本猥瑣的書籍然後叫出了保姆(也就是他自己)準備吃晚飯溜達兩圈參加完晚會就坐車回家——頹廢。太頹廢了!
可是按道理這麼頹廢的蘇皎是能懶就懶她為毛會為了一個區區校慶晚會就不遠萬里回到學校呢?答案就在這個號稱xx萬地台子的正前方。
蘇皎眺望著看著那個貌似華麗的鋼鐵台子心里在滴血。這是搜刮了他們多少的民脂民膏但是學費畢竟是已經交了人家學校愛怎麼使也不管他們的事兒了可是……可是學校也忒摳門了。都花了號稱xx萬了居然還舍不得幾張凳子。
蘇皎看著那一排排地小板凳心碎。
沒錯。她為毛要來看這個面向全校師生的晚會?就是因為她的凳子被作為人質!
當時她是煩不了了拎著自己的小塑料板凳就回學校了按照輔導員的說法反正人不來只要有人幫忙搬凳子就好那她還在這里干嘛啊?人啊人別人不稀罕別人稀罕地凳子也沒有。她難道要在這里吹著風曬太陽享受自然的呵護嗎?
等她回了家才知道那天的集合……流產了……
她感慨自己沒有老老實實地等那個不靠譜地輔導員給個說法。果然是明智的。不然她回家連晚飯都趕不上。
事實上那天她自己是因為集合通知不清不楚。還她誤解做了無用功氣得走人了。而其他人則在她走後也暴亂了。原因同樣是因為那個集合通知不清楚。
你說你要凳子你說啊?你不說誰能清楚呢?
一個個帶著凳子下來那是準備彩排完還繼續帶走的你一句話就能讓人家心甘情願的把凳子留下?這種事情好歹得有個心理建設的過程不是嗎?
再說了就算大家當時實在是認命了可是誰舍得把自己的板凳就這樣扔在操場上?就算不會給人偷走搞混掉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群情激奮唧唧歪歪輔導員一個稍顯得猥瑣的小男人還是抵抗不了群女生地無差別攻擊最終吃不消受不了揮揮手讓他們散了。
兩個班的人與蘇皎的遭遇一模一樣集體做了無用功這大約可以理解為是殊途同歸吧。
但是他們回到宿舍沒有多久就收到了「上面」的東西。
「上面」怎麼可能給他們無緣無故的東西!想也知道里面有貓膩。果然東西拿到手那是十分地……無語你以為那是什麼?你以為那會是什麼?!!
僅僅是一枚即時貼。
「上面」說了一律貼在凳子的左上角寫上名字然後再次集合。
這一次地通知是寫得明明白白非凳子不要缺凳子不可于是在這次通知後所有的人果然就成為了凳子的附屬品。在蘇皎不在宿舍的情況下反正學校看中的是凳子而不是學生本身而通知來的時候人本來就不齊在宿舍留守的幾個人互相悲哀著扶持著貼好名字將凳子搬到了操場。
然後就是這樣現在這個價值未知的大型演出台的面前排起了板凳的長龍這都是大家的、大家的功勞大家的苦勞!
「走吧……」蘇皎說。再多看一眼她都會內心抽痛在學校難道只有被虐待了嘛?蒼天啊他們已經是老鳥了呀為毛還要遭受菜鳥般的虐待?——
學校是不承認的……
大二自詡老鳥在官方眼里卻是不被承認的菜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