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八路 第三十九節

作者 ︰ 木人兒

把俘虜安置好,李鐵帶著兩人又出了衛生隊,回到大隊部辦公室的廢墟前,原先屋頂上的三名戰士已經被尋找了出來,沒有大的問題,只是被炸藥包的氣流給震暈了,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傷,畢竟厚厚的茅草包著他們,而且也沒有起火燃燒,所以沒有什麼外傷,估計休息兩天也就沒事了。倒是大隊部的崗哨,由于受到敵人的肘擊,導致骨折,可能要休息的時間要長一些。

一直到了天明,再也沒有敵人來襲擊。

天亮了,大家聚在被炸塌的大隊部辦公室前,看著被炸塌的辦公室,一致向二狗大隊長請戰,要求與敵人進行一戰。

經過清點,這一戰的基本情況如下︰

我方犧牲一人,輕傷五人,損失房屋五間,家俱損失少量。

打死敵人十七人,活捉一個,繳獲手槍十八支,子彈近千發,爆炸包六個,指北針九個,地圖九張,望遠鏡九只,銀元四百二十八塊,懷表九塊,手表三塊,匕首十八把,小刀九把,其它零碎物資若干。

一切證據都表明,這是敵人精心策劃的一次行動,並且可能是兵分多路的行動之一。

俘獲的鬼子象第一次抓到了鬼子一樣,死不開口。

關在柴房里,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就是不開口,你能奈我何?

李鐵到了柴房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這絕對是個小鬼子,昨天晚上沒仔細看,現在一看,**不離十,可以確定是個小鬼子。

「鑒定完畢,你的出生地︰小日本;國籍︰倭國;姓別︰半公不母;姓名︰山下次郎;血型︰豬血,無型。」

小鬼子向他哼了一聲,干脆把臉扭向一邊。

「真他媽的犯賤∼給臉不要臉!」李鐵見這個小鬼子居然視他如無物,這麼不給面子。立刻罵了兩句。

「我說,**的是啞巴?!來來,聊聊天。」

「咱們八路軍不亂殺俘虜,八路軍是嚴格遵守日內瓦公約。雖然你們小鬼子沒簽日內瓦公約,咱也是把你們當人看,這叫什麼啥來著!對,叫人道主義,差點都給忘了。」李鐵睜眼說瞎話從來是面不改色心不變,嘴里說了心里忘。

「你們小日本才那麼點人,中國這麼大,這麼多人,哪怕你們傾全國也佔不了那麼多地兒,中國人吃也把你們給吃了,你們日本島上還沒有人的時候,中國人就開始造反打仗了,中國人地戰爭經驗是全世界最強的,別看中國現在還落後,咱們的武器裝備可是一天天都在變,只要你們有的,咱們也一樣有,你們沒有的,我們也有。」

這個小鬼子肺都快氣炸了,卻身為俘虜,只能極度郁悶的胸口不斷起伏。

「我听說,你們國家因為打仗,男人死的太多了,為了增加人口,那個什麼鳥天皇便下令所有的人可以在任何地點嘿咻,你們的女人為了方便嘿咻,便出門的時候背著床床單,生了孩子為了紀念那次嘿咻,便以嘿咻的地點起名,象什麼松下啦,渡邊啦,山本啦,田中啦,井上啦,近藤啦,山口啦等等,萬一在同一地點嘿咻次數多了,就叫次郎,再多了就叫三郎之類的,是不是啊?」

「我說,你們跑這麼大老遠來中國,家里的老人怎麼辦,你們的兄弟父母怎麼辦?!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家里怎麼樣你們不關心?!要是家中父老因你們去打仗,生活失去依靠凍餓而死,你們不會傷心?!現在你們日本全力都投在軍事上,別以為會有什麼經濟保障你們的家人,不要以為這里是別人的土地就可以胡作非為,要是我們中國人某一天打到日本去,炸掉你們那個什麼什麼神廁?!再來個東京大屠殺三百萬,把你們日本全國化成一片焦土,你們會不會很開心呢?!」

李鐵看著那個小鬼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表情,惡意挪揄道。

這個小鬼子看來是比前一個小鬼子道行要深,說了這一半天,他愣是沒開口。只是在自己生悶氣。

看到小鬼子還不開口,李鐵干脆出去搬了個凳子,坐在小鬼子的面前。

「看來你的心情並不太好啊,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也許你能放松一下呢。

「話說有一天,一個日本人來中國打獵,他用槍把一只天鵝打中了,但這個天鵝呢,並沒有立即掉下來,而是又飛了一陣,才落在了一家農夫的院里。

「這個農夫把天鵝揀了起來,而正巧這個日本人也追隨著天鵝到了他的院子里。

「這個日本人對農夫說︰‘這個天鵝是我打到了,他應該歸我。’而農夫呢,卻說︰‘這個天鵝是落在我的院子里的,理應歸我。’

「兩個人就為此爭論不休,最後,這個日本人說︰‘這樣吧,我們用武士之間的解決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吧,我們每人踢對方一腳,直到對方放棄為止。’農夫同意了,但他提出由他先踢。

「于是這個日本人就同意了。農夫用盡全身的力量,對著日本人的肛門就是一腳,當場把個日本人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足有半個小時,最後,他終于爬了起來,眼冒凶光,對這個農夫說︰‘現在論到我踢你了。’

「而這個農夫卻說︰‘不用了,你把天鵝拿走吧,就當我放棄了。’」

「八嘎,你們中國人的不講信用。」

「我們怎麼不講信用了?」

「你們……」小鬼子說不下去了。

中國農夫放棄了,那當然就不用挨踢了,從規矩上說農夫並沒有犯規。

這個小鬼子終于開口了,這就有可能是一個突破點。

「你的,什麼名字的干活?」李鐵故意裝著不懂日本話的樣子。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口令的?」

「哼!」小鬼子的嘴又閉上了。

這一次無論李鐵怎麼調戲他,他就是一言不發,發來是想死硬到底了。

鬼子不開口,李鐵也無轍。看來想查出誰是內奸的問題自己現在還真玩不了,得,以後再說吧。

離開了審訊室——柴房。李鐵回到大隊部,正巧各連的連長都在那里,正在吵著向大隊長表決心,一致要求給小鬼子一點顏色看看。

看到李鐵來了,大家都住了嘴,統統把目光投向了李鐵。

「看我干嘛,我又沒發財,也沒有做壞事。」李鐵有點心虛,到底是為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大概是每次自己都把最好的武器留給自己,只有自己看不上的東西才給別人的原因吧。

「小李子,大隊長最听你的話了,你快給大隊長說說,咱們給小鬼子點顏色吧,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欺負了。」

原來是這個,李鐵松了口氣。

「怎麼給顏色,就我們這不到二百號人,去攻擊敵人的縣城?那還不正中鬼子的奸計?」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就這麼被欺負了?以前的時候沒有槍沒有子彈,我們干不過鬼子,現在我們有槍有子彈,還有大炮,我就不信干不倒小鬼子。」一連長陳海說道。

「就是,我們現在手里的家伙,不怕小鬼子。」大家都附合起來。

「打是要打的,要看怎麼個打法。」終于二狗子大隊長發話了。「讓小李子說說看吧。」

他早就看出小李子這小子也想搞鬼子一家伙了。

「呵呵,被連長看出來了。其實我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們現在有一個營的兵力,但想對來說還是比較弱小的,我們要積極的發展自己,壯大自己,盡可能的儲存戰爭物資,為將來的大戰作準備,而不是為了這一點小事就大動干戈,即沒有給鬼子以大的打擊,自己又浪費了大量的物資,至于鍛煉隊伍嘛,可以輪流著去搞敵人一下。這樣即使大家熟悉戰斗,又能保存力量,還不浪費物資。

「至于這次給小鬼子點顏色看嘛,我看就以獨立連為主,各連隊抽出一個排跟著去給小鬼子上顏色,其它的還是該練兵的練兵,該學習的學習,該巡邏的巡邏,大家看怎麼樣?」

李鐵雖然是向大家說的,但他的眼卻看向二狗大隊長。

「對,小李子說的有道理。打仗的機會有的是,不在這一時。各連抽出一個排交給小李子,其它的該干嘛干嘛去吧。」二狗大隊長拍了板,大家就都無話了,各人回到安排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二狗和李鐵了。

「小李子,和我說說你的想法。」

「連長,你看,我是這麼想的。這次給鬼子報復,主要目的是警告,我準備帶上一些兵工廠新出的一些玩意兒,然後對著蒙縣城來上一通發射,如果鬼子逃跑了,我們就追一下,如果鬼子不逃,我們就撤,總之,這一次就是給鬼子提出來個醒,不是我們怕了,我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如果再把我們逼急了,把小縣城給滅了。」

「那我們能不能集中兵力把縣城給打下來呢?」二狗子還想來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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