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笑,浪人對豬兒子說︰「這麼多年,你還是***不離口啊,我爸當年可沒說***啊。」
「想听想听!你就別賣關子,快講吧!」大家急不可耐地想听。豺狗說︰「豬兒子,我可要爆你的猛料了啊,這也是應廣大听眾的要求,你也別怪我不念舊情啊!」說著,嘿嘿笑。我們又吹促豺狗!豬兒子說︰「別客氣,只管說!反正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們也笑,豺狗又說︰「先別笑!這一次是有驚無險,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我們「啊」一聲,還有更爆笑的?我們更加專注地听,豺狗接著說︰「後來有一個節目是女生獨唱︰天涼好個秋。听這豬頭咋說的。」豺狗清清嗓子,模仿主持人拿腔捏調句地說︰「女聲獨唱︰天涼——好——個——球!」
「哈哈哈!」我們笑得前仰後合,豬兒子看著豺狗嘴笑眼不笑的,無可奈何地冒出一股比較溫和的殺氣,等大家的笑聲停下來,他說︰「豺狗,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我也有獨家新聞報道,可是關于你的一段猛料哦。」
豺狗說︰「我有嗎?你別編造了!」
豬兒子說︰「不是編造,比新華社的頭版頭條還尊重事實,我誓!」
豬兒子舉起右臂宣誓,然後對大家開講︰「話說豺狗上高中的時候——」豬兒子一句話還沒說完,豺狗打斷他,說︰「還話說呢!話說就是指東話西,自說自話,空口說白話,你到底是說車 轆話,籃青宮話,還是清茶淡話啊?」
豬兒子不理他,繼續說︰「上語文課,老師講到老舍的《茶館》,讓幾個同學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讀一段,豺狗扮演的是那個逃兵老陳,老陳兄弟倆對人販子說‘你看我們是兩個人吧?豺狗一緊張讀成了‘你看我們兩個是人吧?」
「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豺狗也跟著笑,笑完,豬兒子說︰「是事實吧?沒編造吧?」
頓飯在歡快的氣氛中吃了很長時間,等到滑草場,那兒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我們只好賴著性子排隊。
滑草運動又叫草上飛,飛的感覺一定是很愜意的,可是飛不好從空中掉下來,那感覺就令人恐懼了,我和肖瀟既興奮著又害怕著。工作人員在一遍遍地輔導即將要「飛」的人︰坐好滑草車,把好安全帶,用左腳控制方向,飛下去就ok了。看起來听起來都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並不簡單,浪人打頭陣,「飛」得歪歪斜斜,哆唻咪就顯得更生疏了,「飛」到中途就停止不前了,不行,請教工作人員,再次滑下去,一時間,滑草場充滿了又恐懼又興奮的尖叫聲。看他們終于都滑下去了,我和肖瀟這才戰戰兢兢地坐上車。這項運動對我們來說,比別人要先多一個步驟,那就是先是得有勇氣坐上滑草車。好不容易坐上去,心還在怦怦直跳,工作人員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坐穩,上身後傾,左腳用力點地,保持正方方向,右腳輕輕點地。照著做,果然!啊——「飛」起來啦!我不禁興奮地叫起來,可是忽然——咚!我真掉下來了。但是不礙事,揉揉**,接著來,哈哈!又「飛」起來啦!肖瀟和我一樣,興奮地一驚一乍,找到了向下滑動的訣竅,一個比一個滑得遠,太陽西下,我們意猶未盡,爭著一比高低。
浪人說他飛得最好可以得飛天獎,豬兒子說他滑得也很好啊,像天馬行空,可以得個金馬獎,小驢子說他滑得最好,姿勢最優美,定格下來瀟灑一瞬讓人膜拜千年,可以得最佳金像獎,豺狗貌似謙虛,說自己不行,滑的時候走走停停,像磁帶被卡,就得得最佳奧斯卡獎吧,還是豺狗厲害,滑得不行,卻拿了大獎,我和肖瀟眼看大獎被搶光,沒我們的戲了,我們說我們滑得也不錯啊,那我們得什麼獎啊?浪人說有啊,百花獎和最恐怖尖叫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