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冬天 2 情變

作者 ︰ 火焰66

我決定去找肖瀟,把這一切都說清楚,可是給肖瀟打電話,肖瀟拒接,打給哆唻咪,小驢子電話里傳來街上的嘈雜聲和小驢子的怪笑︰「喂!你們是怎麼了?肖瀟現在不想見你們哎!我看你們還是消失吧!你倆手拉手地出現,這個時候可是火上澆油啊,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哪兒清靜去哪兒吧,肖瀟這會兒情緒很激動。哎!竹子,你們這演的是哪出啊?三角支架最穩固,那指的是平面幾何,處理感情可不牢靠,我說……」

「那是哪樣的?」

浪人說完,沒等小驢子回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對我說︰「沒事了。」

可我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總覺得對不起肖瀟。浪人握住我的手,吻著我的手指,輕聲說︰「對不起!讓你的生日不快了,可我就是沒控制住,在你生日這天向你表白,以為這是給你最好的禮物,可沒想到令你不安,都怪我們開始得太晚了。」

雖然我很期待浪人的愛,可是這一刻,我卻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我想著肖瀟痛苦萬狀的樣子,便說︰「幸虧還沒開始!我要回去,回去等肖瀟。」

我回到宿舍,浪人一路跟隨,我們默默地,沒怎麼說話。肖瀟還沒回來,我和浪人面對面坐著,浪人默默地看著我,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氣氛如此沉重,這還是第一次。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想應該是午夜時分的時候了,終于听到亂糟糟的腳步聲和拿鑰匙開門的聲音了,我趕快站起過去開門。肖瀟拿著鑰匙東倒西歪地站在門口,後面跟著哆唻咪。肖瀟一身酒氣,顯然是喝多了,她朗朗蹌蹌地往里走,我趕快扶著她,她一掌把我推開,說︰「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小狐狸精!」

「肖瀟,我…我…真的對不起!」我說對不起不是因為我搶了肖瀟的東西,而是因為我擁有了肖瀟一直都想擁有的,而這東西是非此即彼的,是不能夠同時分享的,我有了,就意味著肖瀟沒有,我不想讓我最好的朋友心里難過。

「啪!」肖瀟干脆利索的一巴掌,將她的傷心憤怒全部泄到了我臉上,我臉上火辣辣的,我一手捂住臉,兩行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浪人過來抱住我的頭,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胸上。一時間,面對肖瀟時的無助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心里暖暖的,卻又覺得無邊的委屈,我哭得更傷心了。這時,只听浪人說︰「肖瀟,你不能對竹欣這樣!竹欣是無辜的,她沒有搶你的東西,因為我並不是你的男朋友,我和你一直以朋友相處,從未涉及到個人感情,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只是你不清楚的是,其實在我和你認識之前,我和竹欣早就見過,並且一見鐘情,這些應該早點讓你知道,對不起!」

肖瀟指著我們,眼里噴火,嘴巴哆嗦著說︰「你們…你們太可惡了!既然早就一見鐘情,干嗎還裝著不認識,讓我誤會,像個傻子似的!竹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那麼的信任你,我從未懷疑過你,可可是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為什麼瞞著我?還誆我,你知道嗎?你傷我最深!這會兒傷心的應該是我哎!你哭什麼?你應該高興才是!瞧你這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你已經得到浪人了,你還裝什麼蒜?滾!你們都給我滾!」

這時,浪人在我耳邊小聲說︰「咱們走吧,現在沒法跟她說,她太激動了,讓她先冷靜冷靜,以後再說吧。」

浪人擁著我走了出去,沒走多遠,哆唻咪也出來了,說他們也被趕出來了。我站住,轉身回望肖瀟的窗戶,窗戶里透出的燈光若明若暗,像肖瀟灰暗的心情,我擔心的問︰「肖瀟不會有事吧?」豬兒子說︰「以肖瀟的性格不會的。」浪人也對我點點頭,說︰「你最了解肖瀟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肖瀟最顯著的性格特點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有時候瀟灑得不可思議,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因為第一次見她這樣怒不可遏,痛苦不堪。大家都心事重重的,走出單身樓,豬兒子或許是想活躍氣氛,嬉笑著問我︰「要不要再去喝兩盅,慶祝一下你這生日禮物?」我苦笑一下,說︰「沒心情。」浪人拍拍豬兒子,說︰「行了,你們喝了幾場酒了?真成酒鬼了!太晚了,回家吧!」于是走到街上,大家做鳥散狀,臨走,豬兒子對浪人說︰「就剩你倆了,把我這小師妹保護好啊,妹夫!」然後對浪人擠眉弄眼,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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