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這一天會來。」
面對老婦人的態度,以央吃了一驚
「伯母,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到底,這事,都是嘴惹的禍。當時,那對夫婦剛搬過來時,因為是外姓人,所以我們當時很排擠他們,處處針對他們。但是他們夫婦都沒有說過什麼。直到後來,又有一個年輕人住了進去。」說到這里,小張媽媽明顯愣了下,眼里充滿了內疚「我們當時就說他們不檢點,一大堆傷人的話,目的是想讓他們離開這個鎮。沒過多久。男主人不見人,只剩下後來來的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于是閑言閑語就更多了。說那對男女合伙殺了女的丈夫。為此還和我們吵了一架。但吵架豈是一個柔弱女子能應付得了的。所以女的哭著回去了。然後就一直待在屋里不出來。」
「那後來了?」
「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那個女的拿著包袱出去,然後再也沒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婦人哭著說道
「那那個男人了」
「那個男人在那個女人走之前,就已經不在了」
「伯母,你能不能去衙門去一下,幫我認一下人。」
「好」
大家不一會兒就到了衙門。以央扶老太去認被殺的那具的尸體。
而天情則
「你們去河灘邊四周看一下,有沒有墳墓之類的。還有再重新打撈一下河里」
「是」
吩咐完後,天情也去了停尸房。天情幫以央掀開蓋上尸體上的布。
老婦人愣住了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他是誰?」
「他就是後來來的那個男子啊.」
「伯母怎麼記得如此清楚」
「是他下巴的那顆紅色的痔,除了他不什麼有誰了。我們當時還取笑那女的紅杏出牆,還出牆給一有紅痔的。怎麼可能忘得了,況且他面貌也沒有變多少。我可以肯定就是那個後的口子」
「謝謝你了,伯母。小張,你先扶你母親回去休息吧!」
「嗯,好的」
就小張剛走不久,小林就跑了進來。跟天情說道
「河灘四周不遠果然有一墳墓,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但隱隱約約能看出夫秦森之墓花喜立」
「花喜」以央與天情一驚,那不就是花媽媽的名字嗎?
「來人,立刻把花媽媽帶過來,不,就說請過來,懂嗎?」
「懂」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花媽媽就來了
以央剛想詢問,卻被花媽媽阻止說︰「我要見大人,我要告狀」
以央沒有辦法,只能陪花媽媽去見大人,而天情則一直跟著以央。
在堂上
「大人,民女花喜狀告捕頭上官以央」
听到這話,全堂的人無不吃了一驚
「賤婦花喜,有何事狀千本縣捕頭上官以央」林承說
「大人,請明查,上官以央乃是女子」當花喜說出這話,堂上的人再一次驚訝
除了天情
「上官,花喜的話是真的嗎?」林承問道,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女子
而以央心里明白,今天的事她是躲不過去了
以央一把把自己扎頭發的發簪抽了下來。長發如瀑布般散了開來。
大家都睜亮了眼楮。
「大人,小人確是女子。」
「大膽,竟敢蒙騙本大人。來人啦。把上官以央打進大牢,」
「大人,小女子自願入牢,但在之前,能不能讓我案子查完,就一柱香的時間」
「好,退堂」
「大人,不必退堂,犯人此刻就在堂上,你說,是嗎?花媽媽」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就讓你听懂好嗎?」
「10年的那對秦氏夫婦是你和你丈夫吧!」
花媽媽不語
以央接著說下去
「後來來的那個男的,就是停尸停著那個人。來人,去把尸體抬過來」
「是,老大,不,小姐。」小張一下也不知道叫什麼好了
尸體快速抬了過來,放在花喜眼前
「他應該認識吧?」
花喜此時臉色全部全部蒼白一片。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不知道他和是什麼關系,但人是你殺的對吧!當時我們忙于查小小的案子,所以根本就沒有覺察得到你悄悄把尸體搬進客棧里。更何況你還有幫手。對嗎?」
花喜還是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也沒關系,我來幫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