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一站去哪里?」坐在馬後面的以央問道
「往東行大概有兩天的路程。就是我朋友花無痕的地方,我們去那里住幾天」
「好啊!那他那里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以央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玩了
「花無痕住在一個人煙非常稀少的峽谷中。峽谷里非常漂亮,里面還有許多奇花異草。」
「這樣啊!」以央眼楮都亮了起來,哇塞。
「不過,花無痕不太喜歡外人。到時你去的時候要盡量小心,盡量避開他,知道了」
「什麼意思?」
「遵命的意思」
「哦」
「知道就快點走吧!」以央命令道
天情有樣學樣
不過卻把以央逗笑了
「老大,你太搞笑了。如果要對我說話,應該是剛剛的是對應男士.」以央笑得前仰後翻的。如果不是緊緊抱著天情,說不定都已經掉下馬了。
天情看以央的笑得那麼夸張。也無奈笑了笑,自己也只是想融入她的生活而已。卻不想這麼丟臉,惹得以在笑得這麼夸張
不過,笑得也挺可愛的。
「好了,不要笑了,再笑我就把你扔下去」天情威脅道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就笑一下,還不讓,哪有這麼小氣啊」以央故作不高興的閉上嘴
「哎,我不是不讓你笑,但是你笑你會影響前進的速度。如果天黑之前不趕到下一個驛站換馬休息的話,我們就得在這山上過夜了。听說這山上經常豺狼虎豹出現。說不定還鬼了」
「你不用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不過我也不想在山上過夜,你趕快點了。大不了我不笑了」真是的,威脅我。我又不是吃素的。不過看著這山也怪陰冷,連只小鳥也沒飛過。自己可不想在這里過夜里,還是盡快去驛站休息吧!
在天情拼命駕馬。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驛站。不過馬也累得快趴下了。以央心疼地看著
「對不起啊,馬。下次投胎你就做人,我和天情做馬。到時候換你來騎我們好嗎?」
「說什麼了?」見以央在馬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還要不要吃飯休息啊?」
「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然後轉身對馬說「你等一下多吃一點草喔!」
馬像听懂似的,嗯的叫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听得懂」以央高興的跳了起來
「你到底要不要休息啊?」天情無奈地叫著,真拿她沒辦法。早前一直說累啊什麼地,現在又去逗馬去了。
「馬上來。吵什麼啊?煩死了」以央不耐煩的說道,慢慢地走了過來
「在和馬說什麼了?他能听懂嗎?」
「總比你強」
「你竟然把我與馬相提並論」
「怎麼樣了?我就把你和馬相提並論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了?」以央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怎麼樣?我能拿你怎麼樣?」這小丫頭不給她的顏色看看,早晚爬到頭上。天情收起扇子。放在腰上。
一把捧住以央的臉吻了上去。
以央驚呆了,一下子什麼反應也做不過來。只能任由天情吻著。
「咳咳」旁邊有人突然咳嗽了兩聲,似乎在提醒兩人,現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
以央立刻反應過來。推開天情
「你個臭流氓,臭烏龜」以央氣得臉都紅了。天啊,這可是初吻啊!
「以央,你如果再罵,就別怪再吻你」剛剛的吻真美好。差點害得天情停不下來。轉身過去。卻呆住了
原來咳嗽的人,竟然是
「無痕,是你」
「對,是我,看來你過得挺好的嘛」有意無意看了看以央。
以央眼前一亮
「你就是花無痕,天情還跟我明天去你那了。哇」以央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的打量
「姑娘,請問你在看什麼了?」無痕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發現你比天情帥多了,你應該天下最英俊的人啊!」
而一旁的天情臉見以央這麼說,臉都快氣得白了。一把拉以央
「別忘了,你是我妻子,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
以央掙開天情的手,跑到花無痕面前。問了句很白痴的問題
「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花無缺啊?」
「啊?」花無痕愣了一下「姑娘為何這般問道」
「就是問問嘛,不過如果不想那就算了,反正你是帥哥,我給你這權利」以央揮手大方的說道
花無痕尷尬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