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吧,我母親會活得比你還久了,這點你絕對放心好了?」天情為什麼會認識自己的母親,還有當今皇上。這點太詭異了,他以前就接觸自己嗎?為什麼自己對他沒印象。眼前的男人總是如此的神秘,身上散發一種吸引人氣息。一種難以讓人抗拒的神秘感,或許有一天,以央真的會愛上他。
其實天情的身上,也有著這種氣息。這或許就是他們的相同之處吧!天情擔心或許並不是不可能的,他甚至開始懷疑,天情與以央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一切都不同了。自己說不定是個第三者。天情搖了搖自己頭,這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否則這一切都將如何解釋了。
「天情,如果你永遠是這種想法就好了,那麼你母親也會以你為豪的。還有關于以央,我這樣告訴你吧!
她遲早有一天會是我的。一定」宗佑十分自信的說著,現在不關自己要給自己自信,還要給敵人威懾。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永遠沒那那個可能,知道嗎?絕對不可能」天情也同樣擁有同樣自信,但同樣擁有同樣的擔心,眼前的人絕對是個勁敵,絕對性的,至少他從沒否認過宗佑重要性。
手一揮。一個劍飛施向宗佑,宗佑輕輕地就閃過了。然後迅速飛到天情後面,給了天情一掌,不過這一掌卻落了空。
因為天情也輕輕躲開了,兩人的武功差不多在同一水平線上,若說誰真正能贏過誰,不到生死關頭,不一定能得出真正答案。
不過今天,天情好像要跟宗佑干一架似的感覺。迅速轉了過來。往宗佑身上攻去。宗佑動也不動就重生挨了天情一掌。
「你為什麼不躲?你為什麼不跟我打?是因為我不配嗎?」天情很生氣的說道。大聲的指責。
宗佑擦了擦嘴邊的鮮血。但根本沒有用。血還一直流出來。天情的力道太重了。一點也沒留情,不過天情以為宗佑是會還手的,想不到就不動讓自己打「不是你不配,是我太累了,沒必要跟你爭。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你想打,就打個夠吧,我不會還手的,我也不會跟誰說的」宗佑無所謂再次擦著不斷在流的血。笑了笑,他永遠只當天情是個小孩子,還是一個搶他女人的小孩子。如果有一天知道真相,那痛苦他倒十分願意看到。
「不會跟誰說,你當我什麼人,你太小看我了,隨便你去說,我無所謂,真的。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宗佑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天情真是想不到宗佑會這樣看自己,不過也沒有什麼關系了,自己又何在乎他的看法了。
「還要打嗎?繼續」宗佑指著自己的嘴角笑著對宗佑說那表情在天情眼里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你真當我是那麼卑鄙的嗎?啊?我還不至于打一個不會還手的人,這點態度我還是有點。只是你離以央遠一點吧!」天情的口氣慢慢變得有點在祈求了。
「你就這麼沒自信嗎?」看到有點軟下來的天情,宗佑明顯覺得好笑。看來他在怕,看來他確實太年輕。
不會壓抑自己的心情有。
「我不是沒自信,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氣急了的天情口不擇言了起來。這個自大的人。
「我需要你給臉嗎?」宗佑更是不斷刺激著天情。他的自信人間少有。哈哈,不過又誰知道其背後的感傷了「你不會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天情,我的大少爺。」
「我從來沒有看得起自己,我只是太在乎以央。我不能沒有他」天情深情的說著。以央的笑,以央的哭,每一點一滴都印在他的心靈中的最深處。
沒有人能把它抹掉,愛她就是一種幸福。寵她也是一種幸福。守著她,更是一種幸福。
我愛她。就像如同自己生命一般重要,沒人能代替。或許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沒有以央的人生,或許不算一個完整的人生吧。
「我也是」這是宗佑第一次很明白的確認自己的立場。他也愛以央。沒有以央的人生自己難道不殘缺嗎?
哈哈哈。宗佑突然對天長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只是覺得莫名的空虛。
看著宗佑,天情突然覺得很心酸。然後施展輕功飛下山去,留宗佑一個人在山上。
天氣很好,但心情好不好就不知道,人的一生總有那麼多感慨,非得瘋了,真知道珍貴,我不明白,世上的男人為何鐘于情愛,我也不明白。
愛到底算什麼。
如果真有神的話,那麼就給我個答案吧,我想我是需要的。無論過多久,無論再過多少年,我的心都不會變。都會一直愛著。我的生命,我的靈魂。我的一切的一切。我愛的人,我恨的人。愛我的人,恨我的人。這一切就讓他消失掉吧。
人生是美麗的。人生也是孤單的。人生更是寂寞的。無論從何種角度看,都是完美的。但也並存著我相信這世上都相信美好的結局。這年頭,誰都是這樣的。
天情一邊快速往客棧里趕,以央應該等得急了,不能讓她覺察出什麼。只見以央已經坐房間的桌子。
「你們去哪里了?宗佑了,在哪里啊」
「不知道,可能去別的地方去了,我又不是他的父母親,哪管得了這麼久」天情嘲弄的說「天情,你怎麼能這樣?宗佑一個人在古代。你就這樣對他的嗎?我們就是他的親人,你能這樣對他嗎?」以央真是十分不理解天情的做法。
搞得好像仇人一樣。
「你趕快去找他,他不熟悉路的。」以央推著天情。
「不去,以央,他那麼重要嗎?我不懂,我才是你的丈夫不是嗎?」天情抱怨地說道「是啊,你是,但是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做人要有風度好嗎?現在的你,一點風度也沒有。」
以央教訓著天情,仿佛這一切是他的錯似的,但其實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