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以央,其實不用去太介意這一方面。我和天情沒什麼的。說不定以後還是好朋友了?」宗佑顯得十分紳士。其實一個人看表面何怎麼能夠看得出來。局外人都明白,宗佑一定是有目的,但是身在局中的人又怎麼體會得到了?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以央笑著拍了一下宗佑的肩膀。
「吃吧,等一下,休息好了,明天一早就走吧!這個地方待久了也沒意思」宗佑顯得很無奈,這個地方,要山沒山,要水沒水。實在也沒多大意思。
以央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吃起飯來。不一會兒,大家都上樓了,準備休息一個晚上,然後明天出發。干糧和水也準備好了。原來都是天情準備的,但現在只得自己弄。也不知道準備得夠不夠。就這樣好了,反正下一個城市再準備。也不遲,現在稍微一下就好了。
看著正在睡覺的天情,以央的手慢慢的撫模上去,這感覺如此甜蜜。仿佛永遠愛不夠一般。天情永遠都這麼帥,想到這里,宗佑的身影又出現在自己腦海里,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不是愛天情的嗎?放棄這種該死的想法。
為天情蓋了蓋被子,然後自己也躺在旁邊打算休息,其實在以央上來開門那一刻。天情就醒了。或許安眠藥的藥效失了吧。又或許天情抗藥性比較強,但他一直閉著眼楮,因為頭還是有點暈。
所以一直閉著,看著以央躺在自己的身邊。故意的把她抱在懷里,繼續睡著。溫暖的感覺讓天情感覺十分舒服。抱著她就會覺得安心,就會覺得幸福,繼續前途的路,不管再怎麼困難,都要走下去。對于她,絕不會放手。宗佑的話,一直深深放入自己的腦中,必須得提防他。這男人太危險了。
看著放在桌上的東西。知道是以央準備的干糧。看來要離開這個地方,先不管那些,先睡一覺,明天再看著辦了。只是自己學不會虛偽。否則也不會造成以央對自己的誤解。宗佑的心機實在不可預測,自己和他,還差一段距離了,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得小心來。宗佑讓自己急起來。讓以央對自己造成誤解。
這人的心太可怕了,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天情打算一定要壓一下自己的脾氣,可是和以央在一起後。脾氣已經漸漸變得消失了。為了以央。他盡量改變著。可能已經不太像自己了。不過這也是值得的。愛一個人,就要愛全部。為她去改變。為她去創造。這就是愛。這就愛。我相信。
我會永遠愛著她。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大家都起來了。小二也把馬換好了。三人就匆匆地趕路。而鎮長一直在盯著他們,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到他們離去。深深的松了一口氣。貨下午提前到了。幸好他們離去,否則劉公公又得生氣了。鹽如果被發現,那可是死罪,還有那個靈兒。人到底去哪里了?派了好多人到處尋找就是沒有靈兒的蹤影,雖說現在沒出什麼事。但畢竟和天情是那種關系,這年頭,不怕一萬,就怕成一。人啊,還是小心一點。
天情,宗佑,以央駕馬向西走著。陽光折射出的影子顯得老長老長。特別的感傷。也特別的寂寞,是,應該這樣嗎?那昏黃的陽光更讓人覺得溫暖,這很矛盾是吧!自己是這麼想的。
快到下午,才趕到落腳的地方,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找了客棧就睡下了。好累的一天,都在一直趕路,也沒停下來過。睡到關夜里,突然襲客棧里有**喊「出事了,出事了」三人都被這聲音給驚醒了。連忙穿好衣服下樓,只見樓梯一個人倒在血泊中,胸中還有一把刀。血還在流,看來剛剛才被殺。可是為什麼被殺的人都不叫救命。而是由值夜的小二發現的。
以央趕到小二面前。
「為什麼這個時候經過了?」以央很是懷疑,為什麼是這樣?小二剛好經過見有人好像懷疑自己。小二趕忙解釋。「這是時間是固定的。店里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這個人你認識嗎?」以央指著地上的人問道。是一男子,看年齡應該30左右。
「認識,是掌櫃」小二顫顫抖抖地說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以央看著四周的門,都是緊鎖著的。「這鑰匙誰有?」
「我,掌櫃。因為客棧比較小,晚上就我一伙計,和掌櫃。也只有兩把。交給晚班的人」小二害怕的解釋著。看著大家的眼神。小二心里很是怕。自己才沒來多久,怎麼掌櫃就死了。
「鑰匙在哪?」以央繼續問,一踫到案件,就有興趣了。以央的興趣也話就對案件有興趣。以央也真是個奇怪的人。能看破案件。
小二掏了掏衣服的口袋。然後把鑰匙拿了出來。
「還一把,在掌櫃那里」小二指了指掌櫃的腰上,果然有一把鑰匙掛在上面。以央再次看了一下周圍環境。然後對小二說,趕快去報官吧。但是客棧里人的都不放心,認為小二有嫌疑。但以央卻一眼看穿絕對不是小二。至于是什麼。等下再說。小二見以央信任自己,眼楮滿是感謝,然後打開門,往官府跑去,照以央的話,叫忤作一起過來。檢查尸體,現在尸體應該沒被人動過手腳,說不定有線索留著。
小二去報官的過程中,以央叫所有人一起坐在一起,誰也不要離開。否則那人就要被懷疑。門是反鎖的。不反對有人從外面進來殺掉。因為房間窗戶是可以進來人的。而且只是兩層的。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那個凶手要離開的話,就有點危險了。而這里的人,應該都是住客。所以凶手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坐在左邊是一對夫婦。男的明顯比的女大很多,典型的老夫少妻。那女看起來有點害羞,手也不停的握著。男著則不在乎隨便坐著。看穿著。
屬于有錢的那種。人也很強悍。甚至有些粗魯,不知道為什麼。給以央的感覺就是這種。
而左上邊坐著的是。一個老婦人與一個小孩子。那孩子還很小,只有2歲左右,老婦人一直抱著。孩子一直睡得很安靜。而且好可愛。以央一眼就喜歡上了。天情連忙拉了拉以央,生怕她上去把人家小孩搶了。被天情這樣一扯。
以央也反應過來。連忙往右看來。三個男人。看起來也是剛睡醒。顯得很模糊。而且也不太了解發生什麼事,當看到尸體時,也嚇了一跳。凶手一定是混在這些人中間了,首先小孩肯定不可能的。老婦人也不可能吧,因為畢竟有個小孩。殺人可能會驚醒小孩吧。可小孩還是睡得這麼香。應該不是她了,雖然有點勉強,但以央心里卻是這樣想的。那對夫婦吧,也不太可能。那男的看起來就不屑一眼的樣子。最有懷疑的是那三個男人了。要力氣也有。殺個人。而不讓他呼救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三個人都感覺怪怪的。尤其是眼神。可能太多心了吧!
外面突然變得很吵,看樣子,小二帶人回來了。這小二也是鎮上的人,是葉家唯一的兒子,因為家境窮。所以很早就出來工作。他現在才13歲。可能長得比較老吧。但那雙眼楮卻是騙不了人的。清純,透明。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孩子。叫葉一因為可能家里想要多幾個吧,老大就叫葉一。接著叫葉二。是有點二。幸好沒有,否則真倒霉,輪上這一名字。二。好二。
縣太爺也來了。一大伙人把店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忤作也在里面。縣太爺看了一眼大家。天情快迅了走了上去。然後亮出自己的身份。縣太爺臉色馬上變了很多。證語氣也低了很多。但天情對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不要聲張。天情的身份是何等尊貴。一個小小縣太爺,當然得照做。
「趕快叫忤作檢查尸體吧,可能會有一些證據」說話的是宗佑,以央也點了點頭,然後縣太爺馬上叫忤作檢查尸體「快去看一下,有什麼發現,趕快說」縣太爺顯得很心急,畢竟想展露一下自己的才能。在天情面前。縣太爺應該是個好官,但總想著升官。
所以難免有些壞習氣。在官場上,人總要圓滑一點,沒有幾個是海瑞,沒有幾個是包青天的。人總得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但同時也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忤作趕緊過去檢查尸體,以央也在一旁看關。應該是一刀就死掉了的。很整齊,看來掌櫃根本沒有要躲的意思。還是存心就打算想死了。這里的人到底誰最有嫌疑了。是她,是他,還是他以央每個都不想放開。
忤作檢查完後說道「他是被人一刀刺死的。死前沒有掙扎,沒有中毒跡象。至于其他的,要回去才能再詳加檢查。」縣太爺點了點頭,然後叫人把尸體搬離。
「大人。我想請大人下令。這里的人暫時不能離開這里」天情向前說道「好,這是當然。來人。把這里圍起來。沒有本官的允許。誰也不能離開」
「是」一大伙人馬上在外面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