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禮貌敲了敲門,雖然我並不缺錢買名貴的衣服,可是我還是喜歡買一些不是那麼知名的品牌的東西,買一些不是很出名設計師做出來的東西,其中不乏一些遠比那些傳說中的大師要高明許多,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進來吧。」
里面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聲音雖然沒何小姐的甜,但是那聲音自然的許多,不想何小姐的聲音帶著幾分做作。
我很自然的走了進去,像模像樣的拿著一份「簡歷」,無非就是個人簡單介紹,我看見了那女人,那個慧總。
乍一听我听成了徽宗,宋徽宗那個酷愛畫畫的家伙。
這個辦公室不大不小,進來我驚奇的現這個辦公室竟然有幾分家的味道,充滿了女人的味兒,無論從大件還是小件都彰顯著主人的不凡之處,古樸著蘊含著典雅,溫馨中透著幾分威嚴。
而她就坐在那張大的辦公桌後面,在這個大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22寬屏的顯示器,那時不比現在19的寬屏都是稀罕物,在屏幕的旁邊放著一款的粉色薄筆記本電腦,一黑一粉,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一如黑色的書架里面放著些粉色底的書一樣。
在牆角有一個冒著藍色光暈的加濕器,騰雲駕霧的效果,很奇妙,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會生活,我又被嘩嘩的水聲吸引,在加濕器的對面放著一個水循環的裝置,微型的水車,也包括高山流水,小橋人家的意味。
充滿了金屬質感的微型縮景,這種東西據我所知很貴,市面價最少在5萬以上,根據精工和材質而算,可能會更貴一些。
在我分神的時候,那位慧總正在看著我的「簡歷」。
而等我去看她的時候,我被她的驚艷驚呆的,老實說我見過的女人太多了,沒有人能讓我這麼心跳,不然我也就不會先看屋子里面的景物擺設了。或許是這些東西給她增添了幾分美,她坐在皮椅上,背著光,面色稍顯暗淡,但是擋不住她完美無暇的面相,那是一張圓臉,嘴唇稍微有些厚,不過恰到好處,兩腮傾斜的恰到好處,不知道是不是再過瘦臉。
她的眼楮是那麼的美,眉毛很自然很美,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都不知道現在那些女人在想什麼,弄成什麼柳葉彎眉,就好像在偌大的田野上蓋一座酒樓,根本不搭。
我不禁咽了一口涂抹,她的胸真大,真美,雖然我沒看到全部,當時我有一種沖動,想扒開她半場的胸口,不知白色襯衫的太強,還是她太美,以至于我一直盯著她看。
這時她也注意到了我,抬起頭,又低下頭,緊了緊領口,淡漠的說,「你叫葉天逸。」
我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動作,我在地鐵上的時候經常會這麼看一個女人,我會挑一個不算太丑的一直看,和她對視直到她不看我為止,也不會害羞,我喜歡默默品評陌生女人,如果她和我搭腔我會告訴她我給她打幾分。
我覺得這樣遠比和女朋友膩在一起有意思的多。
因為那是一種新鮮感。
但是我竟然被她一個動作弄的無地自容了。
「咳咳。」她咳嗽了兩聲。
我這才意識到她是在問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