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之後,我無力的躺在沙上,蜷縮在那,突然覺得好熱,我月兌了半截袖扔到一旁,抱著大抱枕躺在沙上昏昏沉沉的,我期盼著娟姐能神奇的出現,但是直到我睡著也沒生,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娟姐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我看不清男人的臉,我只看到娟姐坐在上面,很朦朧,很朦朧。
「娟姐!!!」
在我大叫出來的同時,我也驚醒了,屋子里面很暗見不到半點光亮,伸手不見五指。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幾點了,亂模了一通終于找到了手機,我看下時間。
天吶,已經11點了!這麼晚娟姐怎麼還沒回來,她去哪了?她有男人麼?老公還是情人還是……
我想這些干什麼,這些跟你有關系麼?
我一遍遍的告誡著自己,接著手機微弱的燈光我可以看到桌子上倒戈的酒瓶,我光著腳在地上跑著,把那一排按鈕都按了下去,頓時屋子里面燈火輝煌了起來。
刺的我睜開不眼,我並不是一個邋遢的男人,看著桌子上的狼藉,我習慣的開始收拾起來,收拾好之後不禁又茫然了。
我又看了看時間,11點2o分!
終于我鼓足勇氣給娟姐了個短信,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姐,你回來麼?」
沒回,我等了足足5分鐘!這五分鐘對我是十分漫長的,我甚至一秒都不想等。
于是我開始撥著她的號碼。
嘟……嘟……嘟
娟姐的電話沒有彩鈴,響了好半天都沒人听電話,我的心像熱鍋上的螞蟻,那些酒精早就蒸的干干淨淨的,我十分的清醒,但是這種清醒帶給我的是更多的窘迫,而這種窘迫就源自我對娟姐這份莫名的感情。
在我已經準備放棄的時候娟姐接了電話,「小天,還沒睡呢。」
「沒,我在等你。」
「那個,小天晚上我可能不回來了,你早點休息吧。」
「為什麼??」
我有些歇斯底里了。
娟姐沉默著,她好像喝酒了,聲音同下午有著明顯的區別,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話的原因。
「你喝酒了?」我繼續問,好像她是個孩子,我是個大人。
「嗯,小天我在路上。」
「喝酒你還開車,怎麼不打車。」我繼續審問者她,她真如一個孩子一樣開始回答著我。
「那個……」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慢點開車小心點。」我說。
「嗯,小天我本來想回去的,可是太晚了,怕吵醒你,其實……其實我挺想回去的。」
「你在哪,我去接你,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幾乎用命令的口吻說。
「我快進5環了,很晚了,別來了,你在家等我吧。」娟姐說。
「我打車去接你。」我倔強的說。
「別傻了,這麼晚上哪打車?」她反問我。
「我可以叫出租汽車公司過來啊。」我說。
「等你叫車過來我都到家了!」
娟姐的話弄的我啞口無言,只好說,「娟姐那我做點解酒湯給你喝吧,我在家等你。」
「好,你乖哈,小天。」
「姐你怎麼了?」
我听好像快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等待著她說第二句話以便能進一步確認一下。
娟姐卻掛了電話,我听到的只是一陣忙音。
我猜可能娟姐沒听到我的話,我其實並不知道那個什麼解酒湯怎麼做,我手機里面有個軟件可以查菜譜,我試著查了下解酒湯,還真有,我便照著開工了,做法倒是很簡單食醋白糖胡蘿卜絲熬制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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