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重生之戰法雙絕 第五十一章 慘斗

作者 ︰ 緣風鳴

燕月柔見洛言逸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時間就提劍殺來,便知自己再說什麼都將無任何意義了。她銀牙一咬,壓下心中那絲愧疚,握著長劍迎戰奔來的洛言逸。比斗打到這個份上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因為燕月柔錯手誤傷了洛言逸,兩人已經失去了和氣結束比斗的唯一機會。當著眾多觀戰修者的面兒,這兩名內心驕傲的修者無論出于什麼心里,他們都不會在接下來的比斗中棄劍認輸,最後,兩人之中必定有一人要當眾倒在這演武場中。

即便消耗了大量內元,運起靈幽訣的洛言逸卻依舊身輕如燕,劍招飄忽難測。與燕月柔纏斗一團,洛言逸這次沒再使用鬼魅襲殺,而是改用了靈幽訣中另一套比較霸氣,名曰狂劍無聲的劍法。該劍法意識充分體現出了靈幽訣殺人不留聲的特性,盡管招式比鬼魅襲殺狂野得多了,但出招時卻依舊無聲無息,讓人防不勝防。

按理說,狂劍無聲的攻擊力與殺傷力都要遠在鬼魅襲殺之上,雖說洛言逸目前的狀態大不如先前,可燕月柔的內元消耗也只會是比洛言逸只多不少。然而又是一幕令人未曾料到的情形出現了。燕月柔在面對洛言逸顛狂凌厲的攻擊時,非但沒有表現出一絲疲態吃力,反倒是大有愈戰愈勇的趨勢。

兩劍相交,掀起勁風四溢,劍氣相撞,踫出絲絲亂流。洛言逸出招越來越急,招式越出越猛,而另一方的燕月柔則是愈打愈覺得全身氣力充沛,仿佛有著永遠用不竭的力量一般。兩人從中央打到場邊,自地面拼到空中,又從空中齊齊落回地面。兩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拆招出招,出招擋招,不論是誰都未作一步退讓,看得眾人又是一陣驚聲大嘆。

忽而,洛言逸動作一滯,揮出的劍氣慢上了一分,露出一道不易察覺的破綻。不幸的是,燕月柔正好捕捉到那絲空檔,當即雙眸一亮,迅抓住戰機,刁鑽出劍。洛言逸見燕月柔冒險突進,頓時方寸一亂,連連踉蹌地向後退去。燕月柔豈肯就此放過戰機,長劍一轉便起身而上,如跗骨之蛆一般追著洛言逸襲去。

眼看對手居然壓制住了自己,洛言逸在快招架之余,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絲焦慮。難道論純武技我真的不如燕月柔?

突然,全身就像著了火似的,熱得燕月柔渾身難耐,體內的內元也開始躁動了起來。燕月柔心中大驚,趕忙加快了攻擊節奏擊向洛言逸,她必須在自己崩潰之前擊敗洛言逸,否則境況對雙方都將極為不妙。

「不好了!月柔越階使用古戰技的副作用已經開始作了,蘿織提琳,你快去到教員居住區去將月柔的大伯請來,否則晚了的話,她和洛言逸就都有危險了。」在場邊觀戰的秋曉韻見燕月柔陡然加大攻擊力度便覺出了不對,趕忙對身邊的蘿織提琳說道。蘿織提琳也听說過燕家功法的一些缺陷和弊端,听秋曉韻這麼一說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點了點頭,拔腿就向場外跑去。

「曉韻,怎麼了?燕月柔不是已經佔盡上風了嗎,你看出她哪里有危險了?」一旁的連雪柔听後好奇問道,而似乎看出了些什麼的連縴雨則是輕 著黛眉等待秋曉韻的回答。

秋曉韻這會兒可沒了與洛言逸慪氣斗嘴時的那副神氣,面色憂慮道︰「月柔修習的武技是內元功法中的一種,內元屬性為火,修習者在大成之前較易狂躁,如果使用出內元大大過修習者所承受的範圍的話,那體內內元就會月兌離修習者的控制,更嚴重的搞不好還會自爆身亡,而月柔目前的狀態表現就是在說明她的內元即將要月兌離本身的控制了。其實這點我應該早點看出來的,不然她怎麼可能在體力消耗比洛言逸還要大的情況下還能抵擋住洛言逸的攻擊並扭轉局勢。」

「什麼!曉韻,你是說燕月柔已經處在自爆的邊緣了!?」連雪柔听後大驚,低呼著問道。

「那倒還不至于,畢竟月柔之前的那招崩裂式的內元消耗不算出她承受範圍太多,不過因過度使用內元而引起的反彈可能會給月柔還有洛言逸那家伙帶來不小的傷害,不管怎麼說,這次比斗過後,洛言逸是別想再參加競技賽了。」秋曉韻遠遠地看著已經被燕月柔劃傷了好幾次的洛言逸,面無表情道。

連氏姐妹見洛言逸閃避不及,又被燕月柔的長劍給劃出一道血液飆注,臉上閃過一絲心疼。連雪柔道︰「曉韻,難道就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嗎?這樣的比斗再繼續下去已經毫無意義了,真搞不懂這兩人為什麼還要死撐著不放。不過是一場比斗的輸贏,對他們來說就那麼重要?」

「沒用的,唯一和平結束比斗的機會已經被他們錯過了,燕月柔和洛言逸都是性子驕傲不肯服輸的固執之人。你現在就算強行打斷他們的比斗,日後他們還是會找過機會拼出勝負的。與其弄得他們以後糾纏不斷,到不如趁著現在讓他們比出個結果來。事後就算是因此結怨了,也不會整日怨恨到整日想找對方麻煩的程度。」

這次回答連雪柔的是連縴雨,就如同洛言逸心中對她的評價一樣,連縴雨是一位集美貌智慧氣質于一身的優秀女孩。雖然平時她很少向別人展現她智慧的一面,可在關鍵時候,她看待事情往往要比絕大多數人透徹得多。

「洛言逸,你快認輸吧,我的功法有些缺陷,一會兒我要是真控制不住自己,那可就會重傷到你了。」燕月柔揮出一片熱力逼人的劍氣,抵消了洛言逸無用的反擊,說道。

洛言逸這時顯然也已感覺到了燕月柔的異常,可執傲的他沒有理會燕月柔的勸告,而是通過直接劈出冰冷的劍刃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燕月柔反手一掃,澎湃熱力驚人的劍氣瞬間罩上了洛言逸的身體。劍氣宛如焚燒的烈火,傾刻便將洛言逸堪堪外放的護體內元融煉一盡。洛言逸趔趄地倒退兩步,燕月柔跨步緊隨而上,一揮長劍重重地拍在洛言逸的胸脯之上。

「哇」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洛言逸飛拍得倒飛出數米之外。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冷冽的眼神令人心顫。

反手握劍,洛言逸再次起身而上,燕月柔眸中閃過一絲不忍,卻還是向他重重地劈出一道劍氣。洛言逸軟劍橫檔于身前,想要強行沖破劍氣的封鎖襲向燕月柔,然而他畢竟太累了,體力不濟致使洛言逸防御力與閃避度一路大降。他最終還是沒能抗住燕月柔的劍氣打擊,霸道的劍氣將他的身子擊飛出十數遠。

洛言逸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傷痕累累的身子同時也在砸每一位觀戰修者的心頭,不少女性修者只覺得心中的那塊柔軟的地方被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淚水不自主地涌了出來。

倒地之後,洛言逸又迅躍了起來,想也不想就提劍沖向燕月柔。燕月柔的眸子亦是有些模糊了,她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執著這場比斗。雖然不忍,但燕月柔依然沒有留手,一道劍氣迅猛斬出,再次擊在了洛言逸那血跡斑駁的身子上。

猶如被大風刮斷的風箏一般,洛言逸大吐一口鮮血,身子在劃過一道淒美的拋物線後又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地面被他砸得裂痕四布,在地面龜裂的同時,洛言逸的體內也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骨裂。

痛,來自背脊骨的疼痛差點讓洛言逸痛昏過去,然而他卻依舊咬著呀緩緩站起。眾修者只覺一陣酸楚,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看似囂張的要如此執著,他在執著什麼,為什麼他要把這場比斗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為什麼!

站起了,他又站起身了,盡管這次他所花的時間是上一次的數倍,但他還是站起來了!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無言地拭去了嘴角的血液,洛言逸又再次沖向了燕月柔。軟劍高揚下斬,洛言逸依舊無畏無懼。

「洛言逸,夠了!不要再打了!」龐碎岩與侯奧維大吼道。兩人躍身而起就要沖入場內。面色冰冷的溫水柔一手扣住一人的肩膀,堅定地拉住龐碎岩兩人不讓他們再進入場地一分一毫︰「他能擺月兌困境,讓他繼續,他的執著換來的絕不會是哀婉慘敗!」

「砰」地一聲,被擊中臉龐的洛言逸再次被擊飛出去,雙腿極不自然地伸直,累累傷痕的他飛過半空,再次劃出一道的拋物線在朝陽地照耀下閃著點點淒迷的血芒。

「洛言逸,你這個大傻瓜!這場比斗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堅持的,難道你真要因此丟掉半條性命才甘心嗎?」連縴雨此刻早已美眸婆娑,清淚滿面。

先看出洛言逸不會放棄比斗的是她,而現在最希望比斗立馬終止的也是她。有些人非要在接受到了一些來自外界的刺激之後,才能看清、認清自己對待一些人或事的態度與感情。她連縴雨何曾有為他人而心情反復矛盾過?從來沒有。然而今日,在眼睜睜地看著洛言逸被一次又一次地重創擊飛後,她在為之心痛的時候才豁然明白,原來自己不願意將洛言逸身懷靈幽訣的事情呈報回亞靈帝國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相信洛言逸不會對亞靈帝國不利那麼簡單而已。

「又要敗了麼?」倒飛在半空中,洛言逸嘴巴一張一翕地無聲自語著。他眼中流露出一抹難以抑制的傷悲,一抹令任何女生見了都要為之心顫的傷悲。

那是一個同今日一樣晨霧迷蒙的早晨。鳥鳴蟲嘶,百花向陽,可是帝都里斯本中陷入一片緊張的死寂,鵝卵石鋪就的大小街道上空無一物,以往趕早出門的馬車夫、生意人全都沒了蹤影。兩旁的店鋪牢牢地緊閉著,若不是偶爾有幾只飛鳥自晨霧中驚鴻一現,如此寂靜的氣氛都能讓人聯想到毫無生機死城。

「嗒嗒,嗒嗒……」一匹神駿的白鬃角馬自遠處霧氣彌漫的空巷中奔躍而出。神駿的角馬上坐著一對青年男女。男的約莫二十出頭,面色微白,神色堅毅。他一手緊握著一支泛著銀光的法杖,一手摟住偎依在她懷中的金美女。金女子一身華貴盛裝,就好似剛才從某位大貴族舉辦的舞會上回來一樣。只是金美女的神色卻不是那種娛樂之後的盡興而歸,她靠在青年強而有力的胸膛上,美眸中的無盡淒婉和憂慮令人觀之心顫,惹人猶憐。

「希聿聿……」青年忽覺前方散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他趕緊勒住韁繩,止住的角馬步伐。神色警惕地對著前方的街道大喊道︰『什麼人!快給我出來!』

『桀桀桀……』前方的街角處傳出一陣陰惻惻地怪笑,兩名身穿著火紅色法袍的修者緩步自晨霧中走出,同時亮起了他們猩紅的法杖直指那青年,『洛寒,看來昨晚的宮廷之戰你並沒有盡全力啊,居然還留有足夠察覺我們兄弟二人行蹤的實力。』

『少說廢話!伍德、伍克,你們趕緊給我讓開,我就當從沒遇見過你們,不然就別怪我洛寒不念往日共事的情分!』那青年,也便是洛言逸揚起銀龍法杖威喝道。昨日厄尼已率眾人合力圍攻王宮,洛言逸以及一干忠于老國王的修者拼死保駕御敵,可最終還是因為敵我雙方相差太過懸殊,最後鬧得宮廷王衛全數陣亡,宮廷法修慘死殆盡,而老國王、皇後以及數十名皇子公主盡數被俘,除了洛言逸浴血奮戰,拼死救出大公主安吉麗娜外,皇室成員已基本被掌控在叛臣厄尼手中。然而洛言逸雖然殺出了皇宮卻還沒有逃離里斯本,在目前里斯本布滿哨卡巡邏的嚴峻形勢下,他必須趕緊擺月兌這兩只厄尼的走狗,不然一旦被厄尼掌控了的巡城衛隊聞訊趕來,那他就插翅難逃了。

『洛寒,別白費口舌了,有我在這里,他們可能放過你嗎?』兩名法修沒有答話,另一個志得意滿的聲音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群手持長槍的甲冑衛兵穿過晨霧走到兩名法修身前笑著對洛言逸說道。

『厄尼!你這個混蛋!我父皇對你們家那麼好,對你們父子那麼器重,你為什麼要背叛帝國,為什麼要攻打王宮!厄尼,我要殺了你!』洛言逸懷中的女子一見到來人之後,便狀若瘋狂地想要掙月兌洛言逸的懷抱沖向來人。

『安吉麗娜,冷靜點!我們必須沖出帝都,去與你大哥匯合,然後重整雄兵才能為陛下他們報仇!』洛言逸將安吉麗娜的腰肢攬得更緊了,他一面死死地盯著厄尼與那兩名法修,一面對安吉麗娜喝道。

『報仇?報什麼仇?我又沒有殺了國王和皇後,所有的皇室成員也活得好好的,安吉麗娜需要報什麼仇?』厄尼騎在青色大馬上,出一聲輕笑,而後目光溫柔地對著安吉麗娜道,『安吉麗娜,聰明如你的美麗公主,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而冒著滅族的危險顛覆帝國政權的。跟我走吧,我會疼愛你一輩子的,而你的父母兄弟以後也將擁有一塊富饒的采邑安度余生。離開洛寒,跟我走,你會現世界依舊……不,是比以前更加美好。』

『不!我絕不會離開寒的,厄尼,你死了這條心吧!』安吉麗娜听後不知為何心里一慌,然後死死地抱住洛言逸大聲道。

『哈哈哈哈……』厄尼听後不怒反笑,而後臉色一沉猙獰道,『安吉麗娜,你難道想你的父皇母後出什麼意外嗎?』

『厄尼!你……』安吉麗娜听到厄尼**果的威脅,當即臉色刷白,一手指著厄尼說不出話來。而厄尼則是冷哼一聲,喝道︰『動手!』

兩名紅袍法修也不管會不會傷到安吉麗娜,疾打出一道爆炎就襲向了洛言逸。他們可以不顧忌安吉麗娜的死活,可洛言逸卻做不到。他迅布置出數道風盾擋住爆炎之後便翻身下馬,一揮法杖拍在馬**上大喝道︰『安吉麗娜,快走,穿過多芬廣場,繞進盡頭最小的巷子就能通過水道出城了。別管我,我自己能夠月兌身的。』

『寒,我在大哥的軍營里等你,你一定要完好無損地趕到那里見……』事突然,只顧著跟洛言逸告別的安吉麗娜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前方竟罩下了一只大網,猝不及防的她立即被大網兜住,在厄尼得意張狂的大笑中被人給運走。

『安吉麗娜!』洛言逸雙目怒瞠,嘶聲大喝道。他想沖過去救回安吉麗娜,然而那兩名法修者卻一臉獰笑地將他與帶著安吉麗娜離去的厄尼給分隔開來。

之後,洛言逸與那兩名法修者便展開了一場大戰。大戰持續了很久,不知道是因為厄尼對這兩名手下太過自信了還是因為抓到安吉麗娜而興奮過頭忘記派人增援這兩名法修。總之,那場戰斗從頭至尾都沒有被人干擾到過,可最後洛言逸還是輸了。他輸在了心緒焦躁上,輸在了與那兩名法修的體力相差上,這些都能成為他敗給本可以戰勝的對手的理由,可是無論理由再怎麼充分,他還是輸了。若不是聖級魔導師阿法納德踫巧趕上救了他一命,只怕在那時,洛言逸就已經隕落于世了。

後來,盡管洛言逸在阿法納德的幫助下得以月兌險離去,可經歷了那次戰斗之中,洛言逸就誓日後無論何時何地在何種情況下,他都不要,不允許自己再敗給實力比自己低的火系修者手中,絕不允許!

又要敗了麼?洛言逸在心中這樣地問著自己。今日的情況與當年的那次戰斗何其相似,同樣迷蒙的晨霧,對手同樣是比自己要弱的火系修者,那麼結果呢?還是要敗了麼?

洛言逸不甘地閉上了雙眼,整個身子不住地顫抖著,想起那次戰敗後遭受到的羞辱,想到此次慘敗後的情形,耳邊突然回響起厄尼抓走安吉麗娜時的張狂大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溫水柔三人結伴參加競技賽時投給自己的遺憾眼神。難道,就這麼敗了?

「不!」洛言逸突然爆喝起來,滿座觀戰修者無不被其嚇了一大跳。洛言逸腦中突然閃過一段他還沒有學到的靈幽訣戰技,便想也不想就照著口訣運用了起來。

與此同時,燕月柔也終究沒能抑制住失去控制的內元暴動,在內元失去控制的情況下,她想也來不及想就下意識地任由內元向她手中的長劍涌去。而後,在燕月柔全身內元都集于長劍之後,燕月柔便不受控制地將這一記足以重創紫羽級高手的劍氣斬向洛言逸。

秋曉韻見燕月柔還是沒能支撐到她大伯的到來就失去了對內元的控制,臉色刷白地喃喃道︰「完了,完了,內元被導出體內倒是不會給月柔帶來多大傷害,可被當成靶子的洛言逸這下就要死定了。月柔啊月柔,當眾擊殺學員,你惹大麻煩了。」

「靈幽戰技,旋靈斬炎!」就在眾人認為洛言逸即將殞命時,就在溫水柔後悔自己阻止龐碎岩時,就在連縴雨奮不顧身地奔向洛言逸時,就在燕月柔斬出內元恢復神志而被眼前情形驚呆時。原來重傷落地的洛言逸頃刻間爆出萬丈光芒,迅旋身躍起,對準了劈來的火紅如岩漿的劍氣就打出一道如同旋轉的龍卷一般的白玉劍氣。

白玉劍氣就好似一根無堅不摧的利鑽,以摧枯拉朽之勢硬生生將燕月柔斬出的所有劍氣攪得粉碎。而白玉劍氣卻只不過是縮小了一半,仍舊帶著碎石斷金之勢襲向燕月柔。

驚天大逆轉!眼看著這次輪到洛言逸將燕月柔逼入絕地,場中的所有修者都驚呆了。就連堪堪趕到的燕月柔大伯,那名銀羽級修者也只來得及大呼一句手下留情。

大手一揮,本來襲向燕月柔的白玉劍氣便被洛言逸給引向擊入演武場邊地面。「轟」地一聲巨響,被白玉劍氣擊中的那塊地全部崩碎。整個演武場頃刻間被炸掉了四分之一的場地。一些經不住連番刺激的學員也在洛言逸的這一擊炸開之後給震昏了過去。

力量全被抽空,洛言逸在擊敗燕月柔之後立馬癱跪在地上。為了打贏這場比斗,他所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燕月柔的大伯在確認了燕月柔只是體力耗盡,並無大礙之後便來到洛言逸身旁,表示想要替洛言逸醫治傷勢,不過卻被洛言逸給冷冷拒絕了。溫水柔三人此刻已躍入場內向洛言逸這邊奔來準備攙扶他離去。可就在眾人以為不會再有驚人之舉出現時,連縴雨卻已經取出法杖吟誦起來萬千光系法修都難以掌握的大祝福術聖之祝福!

一道半徑約莫一米的巨大光柱從天而降,瞬間將傷痕累累的洛言逸籠罩在內,而原本站在洛言逸身旁的燕月柔的大伯則被光柱給震了出去。深淺不一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度迅愈合著,洛言逸身上的泥土血跡也被淨化得一干二淨,就連洛言逸的體力也在這光柱的沐浴下恢復了不少。

整道光柱持續照耀了洛言逸一分多鐘,待光柱消失後,洛言逸慘白的臉色有了少許紅潤,而連縴雨在施展了聖之祝福之後則是渾身沁出淋灕香汗,活像個剛被淋了一桶水的人似的。

「我傷得沒那麼重,其實你不必施展如此貴重的祝福咒的。」洛言逸看著連縴雨,眸中的冰冷全化為了柔和的眼波。

「我知道,可我還知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會後悔的。」連縴雨聲音輕柔道,露出了一個洛言逸從未見過的美麗嬌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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