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重生之戰法雙絕 第六十二章 比斗賭物

作者 ︰ 緣風鳴

天破曉,夜雨靜,隨著朝陽的緩緩升起,整片的山林盡數浸染在了金色的朝暉和夜雨過後留下晶瑩雨露中,那郁郁蔥蔥的高大古木間緩緩流轉著輕紗薄霧,在朝陽的映射下顯出絲絲金色的氤氳光芒,如夢如幻。假若不是山中遠遠傳來幾聲凶獸吼嘯,望著這時隱時現在如煙山霧中的幽謐翠林的洛言逸、秋曉韻二人甚至都找到了些置身于縹緲仙境中的感覺。

朝陽繼續高升,在山林承照的陽光越來越強的狀況下,籠罩在山林間的寒煙霧氣也隨山風地拂動而慢慢消散。一對見面就要吵上兩句的冤家在古墓園中鬼使神差地並肩看完了日出後,互看一眼,便結伴下山離去。

說是結伴離去,其實卻是各走各的路。兩人相隔數米,一路沉悶而行,誰也沒有說話的意思。秋曉韻是氣不過昨夜比斗洛言逸趁自己一時失誤偷襲勝了自己,一向少逢敵手的她著實難以接受自己輕易輸給他人的事實,尤其是她敗給的對象還是洛言逸這個最能惹她生氣的家伙。

而洛言逸此刻下山的心情的倒沒有秋曉韻那般復雜,他只是單純地不想招惹到正在慪氣的刁蠻女而已。不然話匣子一開,把這個一點就著的小惡女給刺激到了,那少不了又是一翻唇槍舌戰。大清早地就被一個女的胡攪蠻纏,在耳邊恬噪的不停,洛言逸想想就覺得鬧心。所以,在兩人明智地選擇了沉默後,沉悶的一段同行旅途很快便接近了它的尾聲。

兩人出了寧勃墾山脈,在穿過一片邊緣荒林,兩人便回到了白麓學院院牆之內。

晨風,卷來一陣陣金屬交戈踫撞脆響,望著遠處演武場中晨練比斗的修者身影,褪去了斗篷的洛言逸夸張地舒展了會兒身子,回頭沖著秋曉韻囂張一笑,道︰「秋大小姐,和你同路而行真郁悶,我們就此別過吧。希望下次我進寧勃墾山脈時不會再有那份榮幸遇到你,與火藥桶的沉悶行途我覺得經歷一次就足夠令人回味的了。」

這家伙,在臨別之際還要存心氣我。秋曉韻听後惱怒地大聲叫住洛言逸道︰「洛言逸,你給我站住!」

「干嘛?你別是突然想報答我昨夜對你的救命之恩,想賴在我身邊以身相許了吧?」洛言逸止住身子,回過頭一臉警惕地注意著秋曉韻的反應。大有秋曉韻只要說一聲「是」就拔腿開溜的意思。

「你個自戀的賴皮蟾蜍!別做夢了!」秋曉韻登時被氣得臉色通紅,扯著嗓子大叫道,「你給我听清楚了,昨天的比試結果不算,有本事就領著你的小組打進決賽吧,我一定會在大賽上徹底打敗你的!」話音未落,秋曉韻推開洛言逸就向遠處跑去。

「有著如此嗓門,不去練獸吼功實在是太可惜了。」洛言逸眯眼盯著秋曉韻遠去的窈窕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露出絲壞壞的笑容,向龐碎岩等人經常使用的三號演武場走去。

三號演武場,在經過洛言逸與燕月柔的那場比斗的蹂躪後就已被折騰得面目全非了。現在龐碎岩等人使用的三號演武場是被徹底翻新重做過的,不論是演武場的場地還是靠近場地邊上的觀戰席都顯得格外醒目,與演武場中的陳舊框架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

洛言逸來到演武場時,正好踫上侯奧維與人比斗的關鍵時刻。侯奧維的對手是一名手持三米騎兵長槍,體型壯碩的斗修者。對方高大強壯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小型的移動碉堡,隨著這名斗修者每邁出一步,整個場地就跟著震動一次,而那斗修沉重度卻又不慢的腳步聲落在旁人耳中就像是戰鼓雷動般轟鳴震耳。與那斗修腳步聲同樣聲勢駭人的還有他那桿舞動如風的騎兵長槍。三米長的騎兵長槍單是自重就過了十數斤,可握在那斗修手中卻猶如柳絮般輕飄,不論是直刺、橫掃還是縱劈,那名斗修都能將長槍玩轉得如臂使指,耍出的槍法更是虎虎生風,氣勢十足。

「藥劑維怎麼惹到了這個人型鐵角水牛的?這比斗搞出的聲響也太能嚇人了吧?」不知何時來到溫水柔與龐碎岩身後的洛言逸冷不丁地說道。突兀響起的聲音沒把龐碎岩給嚇得跳起來。

「我說阿洛,你走路能不能帶點聲啊?差點沒被你嚇死。」龐碎岩身子一抖,回頭對洛言逸說道。

「我走路沒帶聲?我就是跺著腳走過來,有里面那位與藥劑維對決的仁兄鬧出的聲響遮掩,你能听得見麼?」洛言逸好笑地說道,仿佛為了證明洛言逸所言屬實似的,與侯奧維打斗的修者十分湊趣地在洛言逸說完後用著長槍砸出一聲大響。

那斗修鬧出的動靜大是大了點,可動起的攻勢之凶猛也是眾人所能看得見的。長槍舞動如射,一片片槍幕如同洶涌波濤一般,連綿不絕地拍打席卷罩向侯奧維。侯奧維身形左支右絀,為了擺月兌對方黏人的凶猛攻勢,侯奧維可算是將身法催動運用到了極致,然而他卻仍舊無法擺月兌掉對手掃來的槍幕和勁氣。

洛言逸瞧著場中侯奧維險象環生地不斷躲避對手的攻勢,一對書眉不由慢慢皺起︰「老龐、溫水柔,藥劑維的這對手不簡單啊,不是輕輕松松就能打敗的。我們今天上午還有比賽呢,你們怎麼會讓藥劑維與這麼一個難纏的修者打起來呢?」

「無妨,就算現在不打,一會兒等到了比賽的時候還是會踫到的。」溫水柔听著洛言逸略帶責怪的語氣,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

「呀?這大個子是我們今天的對手?」洛言逸聞之吃了一驚,轉過視線開始認真地打量起與侯奧維對戰的修者來。

「你小子還算不笨。」龐碎岩對著驚訝的洛言逸翻了翻白眼,「正與藥劑維對戰的那家伙名叫沙賀,是對方小組中最強的一個。至于其他三人,已經被我和溫水柔聯手料理了,現在估計正躺在醫療所的病床上此起彼伏地申吟著呢。」

「干掉了?」洛言逸听得又是驚訝地張了張嘴,「老龐、溫水柔,你們的意思是說咱們小組已經和他們在賽前交手了?」

「沒錯,只要藥劑維在把這家伙打趴下,我們上午的比賽就不用打了。」龐碎岩打了個響指,得意地說道。

「賽前私自動手?我暈死。舉辦方會同意?」洛言逸听後有點哭笑不得道。這未免有些不把舉辦方放在眼里了吧?若是惹惱了競技賽的舉辦方,一下子被取消了小組參賽資格,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到時連哭得地方都沒有。

「早就說了讓你花點時間仔細閱讀下競技賽大賽章程,可你就是死懶得不願去看。」溫水柔一眼就看出了洛言逸的疑慮,笑著道︰「放心吧,只要不是半決賽和決賽賽事,其余的舉辦方是允許選手們私下解決的。雖然會這麼做的選手百中無一,可就算是真在場外解決了對手,舉辦方也不會因此多說什麼。」

「哦?那我們豈不是穩操勝券了?就算藥劑維敗下陣來,對方也一定消耗過半了,到時再由我上場,對方那不就只有被扁得份了?」經溫水柔那麼一解釋,打消顧慮的洛言逸輕松地笑道。

「不,這場比試只限于我、石頭男、藥劑維和對方四人之間,沒你什麼事。」溫水柔笑著搖了搖頭,仿佛在說著一件與他沒有利益關聯的事情,「如果藥劑維輸了,那便是意味著我們小組的競技賽程到此為止。」

「什麼!溫水柔,你們瘋了?誰給了你們權利可以把我排除在外的?就算你們對自己的實力再有信心也不能這樣亂來啊!」一向不怎麼動氣的洛言逸這回倒是有些想扁溫水柔一頓了。瞪著溫水柔的洛言逸聲音有些冷冷道。

「我就猜到他要起火的。」溫水柔投給龐碎岩一個果然如此的眼色,龐碎岩打了個哈哈對洛言逸道︰「阿洛,你先別氣,听我們把話說完嘛。之前我們剛來到演武場時就踫到沙賀小組的人在里面對著別人吹噓,說他們會如何如何輕易地擊敗我們,言語間盡是俾倪之意。這事兒如果沒被我們踫到就算了,屆時我們在賽場狠揍他們一頓便是了,可我們恰巧撞上了人家在背後鄙視我們的情形,你說,我們能就此放過他們嗎?你是沒有听到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那話說得就好像我們小組沒你白衣斗修當精神支柱就不堪一擊似的。」

「那你們要扁他們扁就是了啊,可也用不著順著人家的調撥把我排除在外吧?」洛言逸听過有些好笑道。自己也就是在昨天比賽中表現搶眼了一點,合著溫水柔這三只牲口就因此暗中妒忌,結果一被他人撩撥就擅自把自己給排除了?藐似不可能吧?

「嘿嘿,這句話問得好。」龐碎岩眯著眼楮對洛言逸笑道,「阿洛,問你算一筆賬。讓你壓陣待戰,我們能夠穩贏,可把你暫時排除,我們不但也能贏,而且還能贏得一件有助于我們贏得日後比賽的物什,你說在獲勝機率相差不大的前提下,我們還要不要把你算在戰斗序列之內?」

「這麼說你們跟對方打賭了?而且賭得還是一件我們比較需要的物品?」洛言逸經龐碎岩一點撥,立馬反應過來露出一副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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