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輸了,您說什麼是什麼,我全听您的,小美人?怎麼樣?快開始吧?」留賽斯有些不耐煩的說。眼前放著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卻沒辦法攬入懷里,這不由得讓他開始越來越著急,他甚至感覺到下月復竄起了一團火焰。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美人就地正法。
「很好,那麼開始吧,您請。」夏洛塔輕輕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小美人,你可要注意哦,傷到你那細皮女敕肉的肌膚就不好了。」
話音剛落的同一時間,留賽斯摘下了身後的闊劍,猛地向夏洛塔沖來……
當留賽斯伸手取劍的時候,夏洛塔已經慢慢的閉上了湛藍色的雙眸,口中快而輕的吟誦禱言,隨著留賽斯直沖而來,夏洛塔的手輕盈的在半空中虛空一劃。
留賽斯的闊劍狠狠的撞上了一片透明的區域,那透明的屏障泛起一道水波,卻沒有潰散。留賽斯一愣,隨後周身爆起一陣白色的光芒。加大了斗氣的力量,再次向那透明屏障發起了進攻。
這個時候,夏洛塔已經第二個法術已經吟誦完畢,她的身前出現了一片純白色的光焰,圍繞著她的身軀慢慢流動。
她玉手一揮,瞬間撤去了屏障,這讓已經用足力氣的留賽斯停不住腳步,狠狠的撞到了白色光焰上,霎時間,一陣慘叫。慘叫聲響起的同時,留賽斯狼狽的迅速後退,直到退到了競技台的邊緣才停住腳步,臉色陰晴不定。冷笑道︰
「好啊,小美人,你心可真狠,哥哥舍不得傷你,你倒是一點都不心疼哥哥啊。既然這樣,我留賽斯也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完,他雙手舉起闊劍,狠狠的向地面刺去。
「裂地斬——」
同樣的裂地斬,留賽斯用出來可比潘德用出來時候的威力大的多,同一時間,競技台的四周開始爆裂出一團團的裂石和塵土,然而最中央的條地下爆裂去勢不減,伴隨著一陣崩塌的巨響,向夏洛塔狠狠的擊去。
面對如此劇烈的攻擊,夏洛塔也不敢分心,口中緩緩的念道︰「閃耀的光輝啊,請讓無助的我進入你的庇蔭,外來的傷害都將化為無形,在光明之神的守護下見證——極光壁壘!」
白色的聖焰在裂地斬到來的同時化為塵煙消失了,夏洛塔的全身卻包裹著一團白色的光芒,雙腳緩緩離開地面。
當煙塵散去,留賽斯才看到夏洛塔竟然依舊立在剛才的位置,全身連一絲沙土都沒有沾到,他頓時大怒,厲聲喝道︰
「巨雷萬鈞!」一道道狂暴的氣勁頓時席卷了整個競技台,夏洛塔眼神一冷,一柄聖潔的法杖出現在她的手中。那是一根銀白色的長杖,華麗的劍身上流轉著白金色的光芒,最高處的杖首好像一朵綻放而開的聖羅蘭,而一團金色的光在聖羅蘭的周圍運行流轉。
「以光明神之名,把一切黑暗束縛!--光明枷鎖」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無數帶著雷電的氣勁瞬間收縮,被夏洛塔釋放出的光明枷鎖團成了一個球形的風暴旋窩。
夏洛塔藍色的海洋中寒光一閃,那股風暴漩渦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狠狠的向留賽斯砸去,留賽斯見勢不妙,雙手高舉闊劍,用了十成的斗氣暴喝一聲,向迎面而來的風暴旋窩劈去。
風暴漩渦盡散,留賽斯剛想松一口氣,卻見自己頭頂的天空開始閃爍起刺目的光芒,雖然周圍的人由于視線所阻礙看不清楚那團白色光芒是什麼,但是留賽斯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白色的光芒在半空中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日光輪,不停地轉動,在轉動的同時,千萬點聖焰從天而降,聖潔至極。與此同時,在留賽斯的耳中突然響起陣陣聖歌,可是原本讓人心緒平和的聖歌此時卻好像無數的利刃刺進了他的腦海。
留賽斯拼命的捂住耳朵,他的表情變得驚恐,眼楮里也寫滿了恐懼,此時他突然後悔自己被美色沖昏了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一陣陣的聖歌時遠時近,遠的時候讓人心神不寧,心生懼怕,近的時候卻仿佛就炸開在腦海里,每一個重音的出現都讓他的精神為之一窒。
留賽斯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他手中的闊劍掉在地上,捂著腦袋瘋狂而淒厲的嚎叫起來,伴隨著聖歌出現的還有強烈的威壓,那股壓力讓他透不過氣來。
但即使是這樣,夏洛塔也絲毫沒有手軟,白色的日光輪越靠近留賽斯的身體越是縮小,最後帶著無數的殘影灌入了在留賽斯的頭部。留賽斯身體猛的一震,隨後兩眼爆出,倒在地上。
夏洛塔沒有在回頭看留賽斯一眼,緩步走下了競技台,迎來的是辛迪斯等人一陣雀躍的歡呼。
高斯和巴林目光驚恐的看著夏洛塔,夏洛塔淡淡的看了兩個人一眼,柔聲說道︰
「我希望今天的事情成為永遠的秘密,否則……光明之神不會寬恕褻瀆者。懂嗎?」
聲音溫柔的一如從前,仿佛在談論天氣一樣隨意自然。但是,高斯和巴林兩個人看向夏洛塔的目光卻好像在看一個惡魔,拼命的點頭。他們的兩條腿都在微微的顫抖著,最後還是高斯忍不住顫聲問道︰
「你,你你把留賽斯少爺,殺死了?」
夏洛塔淡淡的說︰「他還不配髒了我的手,請將我的話轉告他,讓他不要在糾纏墨笛,還有,如果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夏洛塔話還沒說完,听到留賽斯沒死,兩個人頓時驚慌的搖頭擺手的搶著說︰
「不會不會,我們對著光明之神發誓,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半句,留賽斯少爺也不會的,夏洛塔小姐,我們,我們可以走了嗎?」
「還不快滾……」墨笛頓時眼中帶著怒意沖著兩人喊道。
高斯和巴林頓時如蒙大赦,扶起競技台上呆在原地的留賽斯,連滾帶爬的向競技場外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