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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輕輕拉起我,真像故事里解救公主的白馬王子。
他仔細地替我整了整掙扎中早已凌亂的衣衫,「痛不痛?」他的聲音滿是心疼和溫柔。
我知道自己定能獲救,心頭一松,撲進他懷里,很沒形象地嚎啕大哭,「你為什麼不早點來,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可怕。」
夜魅輕輕拍著我的背,「乖,不哭不哭,我這不是來了麼。」嗅著他身上淡淡地皂莢味,我莫名地安心,不管他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此時因他的出現,在我心底都不那麼緊要了。
「回去哭吧,這里這麼多人看著呢。」夜魅在我耳邊輕輕道,說著牽起我的手。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貌似靠他太近了,慌忙推開他。「嗯,走吧。」
「慢著!」虎爺本也呆愣著,見我們要走,這才恢復了神智,一聲暴喝,身形一動,已經將我扯到身後,又是一股燻人的味道。我掙了一下,沒掙月兌。兩個小嘍嘍很機靈地上來抓住了我。
「放開她。」夜魅還是淡淡的,不緊不慢。我心里說你又不是不會武功,直接打就是了,嗦個什麼勁啊。
「哈哈,果真是個假把式,讓虎爺我來教訓教訓你。」那個叫虎爺的人掄起大拳就像夜魅打過去,他靈巧一閃便躲了過去。
這夜魅怎麼不對勁啊,他怎麼著也不至于淪落到現在這般只有挨打的份了,還「動口不動手」啊,他又不是迂腐的呆子。
山賊嘍嘍們像是沒反應過來,一個個石化地看著這兩個人一打一躲。
咻——咻——又是幾拳招呼上去,夜魅閃得越來越吃力。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說夜魅你到底怎麼了,快出手啊。」
「哼,這般市井之徒如何配與我夜魅動手。」夜魅輕笑出聲,隨意地道。正說著面具被狠狠挨了一拳,竟然沒有碎,但他人也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
「夜魅,你怎麼樣!」我心急地道。鼠相男見了,便又用襪子把我的嘴堵上了,我汗,你就不能用小手絹什麼的麼,非要用襪子,從味道分析,八成是穿過的,惡不惡心。
夜魅無所謂地站了起來,「放心,死不掉。」
唉,夜魅為啥到哪都人氣高漲啊,這回自己吃了自己的苦頭了吧。
我終于知道夜魅先前不出手的原因了,大概是不想讓人探出他的功力。但是他明明武功蓋世,為何要這般呢,莫不是他走火入魔,武功盡失?
我胡思亂想著,要是往日的夜魅,我倒是全不擔心,這虎爺雖然彪悍,但空有一身蠻力,定不是夜魅的對手,可如今,我不知他能擋住虎爺幾拳。
虎爺見夜魅的面具愛了幾拳卻仍舊完好無損,估模著那面具不好下手,便朝夜魅身上打去。
別看夜魅長得文文弱弱、怪修長的身形,格斗起來倒也不是太遜。雖然打在虎爺身上沒什麼效果,憑借自身靈活卻也不會吃什麼大虧。
「小的們可是看見了,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也敢冒充魅公子。」虎爺似乎打得累了,憤恨地瞪了夜魅一眼,似乎是惱怒他冒充夜魅,「大家給我上。」
一時間來勢洶洶地嘍嘍們如同洪水般來勢洶洶地擁上前去,縱夜魅英雄蓋世,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還不用內力。
我奮力地掙扎,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心痛萬分,恨不得撲上去擋住夜魅。
山賊們打夠了,竟將他捆了起來,人群散開,他那頑固的面具居然依舊完好無損。這面具不愧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不但可以裝神秘,還可以保護容顏、防止破相。
只見他一副衣衫襤褸的樣子,殘破的衣衫間出的肌膚已見淤青,噗——一口鮮血自面具的縫隙噴出,濺得前襟氤開梅花似的點點血跡。
我只覺目不忍視,真恨不得此時可以找個地縫鑽下去,好躲開眼前刺目的血漬,眼淚卻禁不住流了出來。
虎爺見我側頭不忍看到夜魅,將夜魅提起來,扔到我面前,「哈哈,看那,小娘子不忍心啦。」
我被困的雙手握緊,心亂如麻,只盼今日倘能月兌困,無論夜魅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都不再計較。
虎爺見我全無動靜,似是才發現我嘴里的臭襪子,對鼠相男道,「把臭襪子給爺拿出來,真是掃興。」
于是我終于可以和惡心地臭襪子說拜了,但是我第一反應沒有如虎爺期待地哭天搶地,而是「嘔」得一聲干嘔了起來。
其實我已經冷靜下來了,哭喊只會挑起這幫變態山賊的興趣,根本無濟于事。吐完以後我撇嘴一笑,故作不屑地對夜魅道,「讓你別冒充魅公子騙人吧。看,哪有人相信你。」
「女人你在耍我麼?」虎爺沒有看到預期的好戲,似乎非常不滿,「別給爺裝,哭號吧,你剛才的眼淚不是假的。」
我怎麼能讓這虎爺得逞,故作無奈地道,「嘿嘿,虎爺您是不知道啊,您兩個手下像是怕我跑了一般死拽著我,疼得我淚流滿面。至于那個男的嘛,說著的我不大熟,你要怎麼他都好。」
夜魅听到我這話,受了刺激般支持不住,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看他的身影寞落極了。不過現在不是我心軟的時候,我越是難過,山賊越會折磨他。
「哦?真是個狠心的小娘子啊,那廝冒死救你,你還要讓爺折磨他。」虎爺大大咧咧地道,但好像也並未相信我說的話。
「呦,我說虎爺啊,您是不知道呢。」我努力揚起一個笑臉,看都不看夜魅一眼,「那廝之所以要保住我的小命,不過是惦記著幾個月前我找他借的五兩碎銀。」
說著,我故意朝夜魅翻了個白眼,一副看不起的樣子,「虎爺不是很喜歡我麼,不如替我花點銀子,打發了這廝,我也算了了心事,一定死心塌地,好好伺候虎爺。」
我說得曖昧,自然是希望那山賊能白痴一點,放夜魅出去。一方面是我不忍見他傷痕累累,另一方面他出去了,我們才後獲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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