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江夏指揮學院的前身即是武警荊北省總隊教導大隊)E統,凡是與教導二字沾邊的,那就是意味著精銳,確切的說是精銳中的精銳。因為教導大隊一般負擔著培訓軍官、檢查指導訓練等職責,所以,名義上大隊只相當于營級戰斗單位,但事實上,你要是把教導大隊大隊長等同于營長,那就大錯特錯了。在一些新聞里頭,「教導大隊大隊長某某某大校」、「教導大隊大隊長某某某上校」之類的字眼數不勝數。
相比于某些大軍區以及特殊兵種的教導大隊,武警江夏指揮學院的教導大隊在級別上當然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不過,即是在級別上有差別,那也是相差的極其有限,以範科斯為例,他的軍餃是中校,而教導大隊的參謀長也是中校,也就是說教導大隊一旦光臨江大,範科斯的任務就是做好參謀作用。
據說,陸軍臨時上校在戰時也可以指揮一位正牌武警中校……這是昨天確認魯春身份的時候上頭的說法。又據說,當時的範科斯對這種說法懷著听過算數想法的……
範科斯用手背使勁的摩擦著下頜的胡茬,最後還是決定違背本意把院長的命令復述給魯春听。
「完了?」魯春問道。
「嗯,院長就是這麼說的。」所謂風水輪流轉,說的就是魯春範科斯,氣流從魯春撮起的嘴唇里盤旋而出,發出刺耳地尖嘯聲,把範科斯的小心肝吹得直撲騰。
得意過後的魯春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範團長,要是林珞發覺事情不妙,糾集人手強行沖出江大,我看,你手下那些軍官未必擋得住他們,趁著教導大隊還沒到,是不是把軍訓團的男性學員組織一下,充實到各個警戒哨去?」
範科斯很想訓斥幾聲幼稚,想法很好,難度不小,最主要是因為魯春軍餃比他高,而且,學院領導已經下達命令讓他听從魯春指揮,所以,在心里罵了魯春十遍幼稚之後,才施施然說道︰「沒必要搞這麼大陣仗,他們要是強行沖擊武警警戒哨,如果能夠全部逃月兌,那就算他們狠,如果逃不掉,只要被抓住一個,有了口供,像他們這種社會團體,與軍隊對抗,正好可以把他們的老窩連根拔起,這種取締某社會團體的借口最正常不過了。」
魯春樂了︰「那敢情好……」
「你說,對方會腦殘到這種地步嗎?」範科斯鄙夷的目光不再掩飾,就這麼**果斜睨著魯春。
「範團長,你的態度很成問題啊……」
「是嗎?要不我打電話給院長。派一位態度好地同志過來協助你?」
「呵呵……」魯春干笑幾聲。又想起什麼。問道︰「如果我們地部隊來了之後。林珞地那些手下打電話通風報信怎麼辦?有沒有辦法讓他們打不通手機?」
「辦法肯定是有地。不過。需要移動和電信配合。一般情況下。由市公安局出面請求移動、電信協助調查。屏蔽手機信號什麼地才可以……對了。你不是市局副局級巡視員嗎。這你可以開口地啊……」
魯春卻是有苦說不出。難道告訴範科斯。他是背著市局局長洪旗偷溜出來地嗎?「算了。查得時候仔細一點就行了。」
正說著地時候。校園里地廣播喇叭響了起來。
「下面有一個通知。下面有一個通知……」廣播喇叭里傳出來地是常務副校長韓菊波地聲音。一板一眼地說著︰「同學們。鑒于駐軍領導前來我校視察軍訓工作。我省武警總隊教導大隊特地前來我校為新生展示隊列。從現在起。校園一律禁止任何人出入。凡是在校內地同學一律到校外集合。不得影響到駐軍領導地視察……通知再播報一遍……」
「這個借口好……」魯春砸吧幾下,卻根本沒想到這個借口有多麼狗血,駐軍領導來視察,所以整個校園清場,可想而知,消息一擴散,網絡上肯定是罵聲一片。但話又說回來,惟其如此才顯得真實,因為這符合我國國情。
「我猜可能是教導大隊已經進入校園了……」魯春含笑對範科斯說道。
魯春猜的不錯,數十輛軍車載著大約五百名武警官兵從四面八方集合到江大。不過,所謂的教導大隊,其實還是有水分的,五百名官兵當中,真正的教導大隊人員不足兩成,余者大多數是指揮學院受訓的學員。不過,即便如此,這些學員在部隊里的時候也是訓練方面的尖子,與軍訓團學員相比當真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武警官兵大規模出動,給某些人造成誤解也在所難免,為避免不必要
以及降低行動所帶來的社會影響,指揮學院的領導也\心,最後決定教導大隊全體一律空手出動,以展示隊列為名,行搜捕疑犯之實。經過與江大校方電話磋商,一矣官兵抵達,校方馬上廣播通知,經過這麼一宣傳,校內校外的學生統統「哦」了一聲,破口大罵者有之、風言風語者有之,總算學生還是深明大義的,沒有因為一則通知二引起群體**件。
教導大隊帶隊的是該部副參謀長李玉少校,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指揮學院的領導層的的確確存了放手讓魯春指揮的心思。不過,院方如此,並不代表中下層官兵也樂于接受魯春領導,特別是當李玉看清楚魯春的歲數,心里更是嘀咕個不停。
李玉敬了個禮,先自報家門,然後請示命令,如此之後,範科斯也依樣畫葫蘆,這麼一來,魯春算是真正接過了軍訓團和教導大隊的指揮權。
得知教導大隊來了五百名官兵之後,魯春還是覺得人手少了一點。「這樣吧,軍訓團還是要動,不過,也不是亂動,凡是教導大隊搜尋過的地方,方圓百米之內,軍訓團一律以派為單位設立警戒哨,如此一來才有可能堵死林珞從夾縫中逃走的空隙。」
範科斯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魯春上校,你也說過,他們的人手最起碼有五六十人,萬一軍訓團的學員有什麼閃失,這個責任你負擔得起嗎?」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魯春很是不樂,「範團長,您覺得,通過武警官兵大規模排查,他們還有可能五六十人扎成一團嗎?如果你說有可能,那我無話可說……」
範科斯也無話可說了,真要出現五六十人從夾縫中扎團逃離,武警官兵的臉面算是徹底丟干淨了。
「李參謀長,你留一個排給範團長,校門與圍牆的警戒還是要加強,以防對方狗急跳牆,其他的你們看著辦吧,不用事事向我請示,我只要結果。」
小滑頭!
範科斯和李玉同時產生了狂扁魯春一頓的沖動,如上所述,想法很好,難度不小。
李玉留給魯春一個對講機之後,一個敬禮,匆匆離去,範科斯因為要安排李玉勻出來的一個排,還有軍訓團警戒哨的安排,李玉前腳剛走,他也跟著就走,反正走不走也就是那麼回事,關鍵一點,魯春的嘴臉他消受不起。
學生處早已準備好了大量的林珞畫像,虧得因為開學之際采買了大量的辦公用品,要不然,光是軍訓團和教導大隊人手一份A4彩噴畫像,噴墨打印機非得油墨告罄不可。
江大校園里如今是氣氛凝重,隨處可見的迷彩服以及如滾滾洪流的橄欖綠是當下主流。盡管校園廣播喇叭里一再解釋說這是教導大隊為隊列展示做熱身,可時間一長,總歸有人會看出些不妙。
魯春留在司令台上,美其名曰指揮,實際上就是一閑人。李玉還算厚道,派了一人放在魯春身邊作為聯絡官。其實這也是多此一舉,因為有對講機,有什麼情況可以第一時間通過對講機聯系,真要用到聯絡官靠兩條腿上傳下達,這效率可就和冷兵器時代有的一比了。
作為閑人,魯春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撥通了簡言的電話。
「言姐,我現在在學校里,洪局長在不在附近?」
「你說呢?你一跑,我還敢呆在局長附近嗎……」簡言如是說道。
魯春听出了簡言滿月復的怨艾,干笑道︰「洪局長不在就好,我跟你說個事啊,你給我拿個主意,要不要給洪局長通報一下。」
「嗯,你說。」
「是這樣的……」魯春把今次的行動給簡言說了一遍,完了小心翼翼問道︰「言姐,你看有沒有問題?」
「小春,你真是太糊涂了!」簡言當真是急出一身冷汗,「你想過沒有,像你這種大規模的排查,在沒有人煙的地區還好辦一點,可你現在做的那叫什麼事,在大學校園里進行搜捕排查,萬一他們要是狗急跳牆抰持人質怎麼辦?你要知道,教導大隊空手而來,那些人卻是亡命之徒,不排除手里握有凶器,萬一拿著凶器劫持人質,最後不但會讓他們安然逃離,你這個行動負責人更是會擔負起全部責任……你以為你有多厲害,武警部隊全部歸你指揮,這是一個挖好的坑等著你跳呢,不出意外抓到人還好,一旦有所閃失,第一個處理的責任人就是你!」(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