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對于谷靈青並沒有沿用**的慣稱,這很有些反常會不會酒喝多了喝糊涂了?魯春站在花雄的立場上為他設想了各種可能,不過,最終得出的答案卻顯得有些蒼白
表了獨霸宣言,確定沒人和他搶小**了,花雄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酒杯里的酒往席風的杯子里勻了一部分,自己的杯子里差不多半兩不到的樣子,這才邁出步子準備跑去二十桌搞搞氣氛去。
席風拉住花雄說︰「花哥,不,雄哥,是兄弟的就給道爺把二十桌上的傻姑全約出來……」
花雄掙了幾下,怎奈喝高了的席風力氣大的驚人,他又舍不得新買的班尼路,只好說︰「怕了你了,人我給你約,來不來要看你面子……」
席風滿意地把手松開,推了推花雄說︰「去,快去……」花雄卻一坐下位子,悄悄和魯春說︰「麻痹,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那邊二十號桌先下手了。」
魯春朝二十號桌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位臉圓圓的小姑娘端著一杯橙汁往這邊過來,雖說小姑娘目光閃閃爍爍不敢瞧一號桌的樣子,不過,有一點確定無疑,每走兩三步都要看看一號桌。看來對方的目標正是這里了。
花雄很無奈地說︰「你幫我擋住她,她要約我你就說我喝醉了。」說著,把頭往桌子上一靠,真的開始裝睡起來。
圓臉地小姑娘磨磨蹭蹭了好幾分鐘號桌全體出家人熾熱的注視下,總算漲紅了臉走到魯春面前。
「請問……」圓臉妹子很容易害羞,不過,臉都這麼紅了,還有膽子來一號桌,說明妹子是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不好意思,他喝醉了,恐怕不能和你干杯。」魯春滿臉歉然地對圓臉子說。
圓臉妹子滿臉理解地點著頭。噙著滿眶淚水無聲而去。
作孽啊!魯春無聲嘆息。好好地小姑娘怎麼會喜歡上花雄這個混蛋呢?
估模著圓臉妹子可能回到二十號桌上了。花雄一甩頭從桌子底下探出頭來說︰「好了。是時候該花大爺出動了。」才浮起椅子幾毫米。馬上又坐下。腦袋照舊往桌上一靠。對魯春說︰「又來一個。麻痹還有完沒完。魯春。老規矩。幫我趕走。」
這回來地是一位眼鏡妹子。人白白淨淨很斯文。卻不似圓臉妹子那麼容易害羞。
一號桌上地出家人照例瞪著眼珠子盯住人家。卻並不能讓眼鏡妹子退縮。大大方方來到魯春面前說︰「魯春同學……」
「抱歉啊。」魯春真恨不得花雄一耳刮子。人家好端端來找你。你他媽卻裝死。臨了還要我來做惡人。「花雄說他頭暈地厲害。實在喝不下了。要不。和金明子道長干一杯?」指了指對面地金敏。征求道。
眼楮妹子摘下眼鏡,撢子了撢睫毛上沾到的灰塵,大度說道︰「沒關系的,下次有機會好了……」估計撢灰塵的時候不小心踫到了眼球,眼楮一下子紅了,臨走的時候眼眶里也和圓臉妹子一樣裝了一筐的水。
花雄第二次從裝醉中醒來地時候,沒有過多的廢話就進了第三次裝醉。魯春很奇怪的朝二十號桌看過去,現那邊還真是前赴後繼,圓臉小妹和眼鏡妹子剛敗走麥城,那邊又來了第三人。
「是你們家地小**來了……阿呸!是谷靈青同學來了。」魯春悄悄和花雄說。
「我知道,」花雄用顫抖的嗓音說︰「你告訴她,花大爺就是喝死了也要和她干了杯子里的酒……」
「她要和你干杯,關我屁事啊!」魯春的不滿差點來個總爆,考慮到花雄現在處男情懷正濃,還是不要打攪他,給他一個無限遐想空間地良好環境吧。
在一團團五糧液芳香中,一團子花的清香撲面而來,那個眼楮大大的**轉眼間就來到了一群和尚、道士的身邊。要說還是佛家弟子的定力高強,李玨雙目下垂,嘴里喃喃念叨著什麼,魯春一開始還以為李玨在唱佛號,試圖讓佛祖釋迦牟尼阻擋住小**,仔細一听才知事實並非如此,李玨嘴里念念有詞的居然是「騷我吧,騷我吧……」
看來宗教界地精神文明建設形勢更為嚴峻啊!魯春暗地里感慨一下,在谷靈青來到距他不足一米之處的時候趕緊勾了勾凳子腿,挪動椅子擋在谷靈青和花雄之間,用很三八地口吻說道︰「找花雄?先過我這一關!」
谷靈青穿著紅白相間豎條紋短袖,雙排扣的衣門襟裝飾著大大地蝴蝶結,更使得她顯得熱情活潑;一條淺灰色鉛筆褲,把谷靈青修長的美腿線條展現地淋灕盡致。整張臉最吸引人的就是一雙靈動之極的大眼楮,配以似乎永遠不會消失的淺笑,整個人全身上下無不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魯春與谷靈青的一對眸子微微接觸,忍不住暗暗咋舌,那雙眼楮只是隨便往你這兒
總讓人會產生一種她在向我暗示什麼的錯覺。以相家理論來詮釋的話,花雄把她稱之為小**也不是
「魯春同學,你好大的架子啊……」谷靈青淺笑著說道︰「我們二十號桌已經面子掃地了,連派兩位美女來邀請你都被你趕回人家也要白跑一趟了……」
魯春的笑容凝固起來,鬧了半天,二十號桌上的圓臉小妹和眼鏡妹子的目標是他而不是花雄,這回烏龍可鬧大了,傳出去指不定會說魯春不起人。
「你不是找花雄的嗎?」
「花雄是誰?」谷靈青淡淡問,目光掃過一號桌地全體出家人,結果那幫道爺佛爺都很沒骨氣的耷拉下腦袋,好像生怕谷靈青那雙有魔力的眸子會把他們給吞噬掉。
「花雄是,是……」裝醉的花雄蹭的跳起,很想理直氣壯說一句花雄是你老公,只不過,向來色膽無邊的花雄這回成軟骨頭了,很快東張西望一番,然後支支吾吾說︰「是啊,花雄是誰啊?」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魯春拉著花雄,已經下定決心要戳穿花雄的西洋鏡,不料花雄比他更快,「我是魯春地室友,名叫席風。」
席風說︰「我……」
「金龍兄,你認識花雄嗎?不認識吧,不認識就閉上你的龍嘴!」花雄惡狠狠說著。
「金龍?是說出水金龍?那不是你的外號嗎?」谷靈青掩嘴咯咯輕笑,然後以遞進式的排比反問把花雄給問的啞口無言,連帶著真正的席風也捶胸頓足如喪考妣。
魯春干咳數聲,暗道對方來不善,都把雀巢里地一草一木一毛都給打听的清清楚楚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于是問道︰「這位同學,我們並不認識吧?你確定要找我?先聲明一下,我是魯春,魯智深的魯,不是陸春或盧春……」
谷靈青依舊淺笑著,不過,眼眶里變戲法似的多了許多經過月兌色處理的橙汁,一顆兩顆三顆,一顆顆掉在谷靈青手捏著地杯子里,很快又恢復成橙汁應該有的顏色。
「是我自作多情了,算我沒來……我干了這杯,你喝不喝隨意……」谷靈青咕咚咕咚一大口把小半杯橙汁一飲而盡,然後把被子翻了個身,示意她已經喝光了,然後不再看魯春,而是依次掃過一號桌其他十一人,「很高興認識各位同學,希望以後能有再次見面的機會……」
「一定有,一定有……」
「肯定,肯定有……」
「魯春,你他媽還有沒有人性……」
魯春苦笑連連,你要真當自個兒沒來,端著橙汁走啊,沒事干什麼杯。
「谷靈青同學,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魯春訕訕而起,卻看到谷靈青閃亮的眸子里滿是驚喜。
「咦,原來你知道人家名字,你真壞……」谷靈青的化悲為喜很快感染了整桌子的出家人,一個個附和說︰「魯春真壞,魯春最壞了……」
麻痹,念經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魯春在肚子里把這些人都罵了個遍,然後才干笑數聲說︰「是花雄介紹我認識地,他還說……」
「魯春,你他媽要敢說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花雄急了,跳起來就要捂住魯春的嘴,卻被魯春輕輕巧巧給擋過一邊。不過,小**地評語最終沒有說出來,而是換了一種比較折中的評價︰「他說,你是他看見過地眼楮最大的女同學……」
「是嗎,」谷靈青顯然不相信魯春所說地,不過,她並沒有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而是沖著花雄掩嘴嬌笑說︰「還說你是席風,露餡了吧……」
花雄呵呵傻笑,「是啊,露餡了……」一轉眼,沖著一桌子的出家人眉飛色舞,好像谷靈青不是在對他笑,而是要以身相許似的。而那些出家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眼中妒火中燒,暗恨谷靈青對著笑的那個人為什麼不是自己而偏偏是花雄。
「谷靈青同學,你,找我有什麼……呵呵,當然,你來找我,我還是很感到榮幸的。」谷靈青的那雙眼楮太會變戲法了,害的魯春說話都支支吾吾,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能把一桌子出家人都給惹毛了。
「嗯,是這樣的……」谷靈青也有難以啟齒的話,沉吟著不說下去了。
花雄急了,手指在魯春背上連連比劃,一開始魯春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多幾下之後才讀懂花雄在他背上寫的是「江珞」二字。明白過來之後,魯春總算找到話題。
「呵呵,聚餐完了之後有沒有活動……」
「晚上有沒有人約你?」
幾乎同一時間,谷靈青也說話了,而且,巧合的是,他們之間相互問的意思都差不多。
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