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回正題吧,那張常卿也已經死了,就不要再糾纏一個死人了,有其一,自有其二,這第二嘛,就是在眾位吃喝東西的時候,在下已經投放了這種香料到篝火之中,本來這東西被燃燒之時,是有氣味的吧,很容易被發現,不過好在我在加熱熟食和美酒,掩蓋了這種味道,你們自然不會在意。WeNXuEmI。cOM」
「而這種東西揮發出來的氣體,需要一夜時間潛伏,才會在第二日爆發出來,並且只有盞茶時間,就會自我消失,而且關鍵的是這東西只要有三次親身體驗,就會喪失效果,等同你的身體已經完全能抵抗他的作用,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解藥,這樣露出馬腳的機會就更少了。」
「現在我把過程都說了,諸位應該服氣了吧,這並非是一時起意,而是我們精心構思良久的計劃,可謂盡善盡美,你們可不要心存僥幸,希冀還能逃出去。認命吧。」
靳秋只是平靜的看著浩明表演,等他說完之後,這才問道︰「那不知你要如何處置我們,是否跟張常卿那伙人一樣?」
浩明不屑的說道︰「他們那點心思手段,如何能跟我相提並論,他們只是為了你們身上那點修行資源,實在是鼠目寸光,不足道哉。」
「也算是你們的造化,能為我教的發展作出貢獻,至于更詳細的,你們就不用知道了,反正知道了也沒用,還是乖乖的听話,免得惹來殺身之禍,那可就是你們的損失了。」
靳秋似乎沒有听到浩明的不耐煩,而是異常執著的問道︰「那你總要告訴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吧?」
浩明手一揮,粗暴的說道︰「接下來干什麼,你們只需要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不要問七問八的了。」
靳秋有些遺憾的說道︰「這麼說,接下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清楚,那就只有我親自問,好在有了方向,倒也不會完全抓瞎。」
就在浩明有些不明所以,或者說內心有些不安的時候,靳秋也不在套取消息,跟他虛與委蛇,既然有了大概的方向,接下來,自然有問的方法。
靳秋果斷的全力發動,那壓制先天修士的禁制連一息時間都沒有堅持住,這明黃色的光芒就如突然閃耀時一樣,又驟然消失,在浩明還在思考靳秋所言之時,一道冰凝法術出其不意的禁錮了他。
這靳秋許久都沒有用過的法術顯出了凝元修士的實力,在超過對方一個境界的情況下,而且還是突然打擊之下,完全陷入被動,落入下風,幾乎凝結了浩明的所有動作。使他的反應更是慢了七分。
靳秋不求殺傷,只想生擒活捉對方,所以第二步並不是繼續攻擊,而是祭出了飛羽流星,兩顆血色流星跳躍而出,環繞在靳秋的周身,作出了防護姿態。
因為靳秋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既然這浩明出自某個組織,那肯定不是一個人,況且方才他雖然沒有吐露更多的信息,但先是得意之下說我們,然後改口只說我,就能說明問題。
而既然他選在這個地方動手,那肯定就有幫手在附近,或者據點就在附近,隨時都有人手接應,或者有靠山依靠。
這點不得不防,經歷了兩次內部人的背叛,即便是再無知的人也明白防備的重要,更何況是靳秋,而且他還發現了一些蹊蹺之處,更是上心。謹慎一些還是好的,況且中了靳秋全力施展的一記冰凝,這浩明就是想跑,都不可能了。
既然達到目的,早些晚些又有什麼區別。
而就在靳秋準備進一步對付浩明之時,敢于在這條路上下手的人,怎麼可能只有這點本事,恐怕早就被打掉了,倒不是說浩明心計不深,手段不狠,但強大的實力卻是絕對的保障,沒有實力,所以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縱使一時得手,也絕對會踫到靠心計謀略解決不了的問題。
畢竟同為先天,如果浩明對付的先天修士中有厲害角色,風險就太大了,他不可能不考慮到這問題。
果然,浩明一見靳秋輕易的掙月兌了禁制,就知道他必定是扮豬吃老虎,絕非先天修士,定是凝元修士無疑,因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禁制的威力和上限,對付無力反抗的先天修士,絕對是記妙招,只要在施展的時候不反抗,過後,絕對可以禁錮先天修士十息時間,足夠他再次動手。
但是對于凝元修士來說,跟捅破一張紙沒有多大區別,絕對是一閃而滅的下場。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浩明被組織委以重任,並幾次做的十分漂亮,獎勵給他的密法,能從先天頂峰突破到凝元,即便是要付出巨大代價,即便只有不長的時間,但也絕對是顛覆性的實力提升。
而浩明一看到靳秋的動作,再聯想到他之前的神態語氣,就知道局面早就月兌離了他的預想,而掌握在別人手上,好在他還有底牌,也許可以翻盤,即便翻不了盤,能夠逃離,也是他必須這樣的原因。
沒有半點猶豫,在被突然而來的冰凝擊中之後,浩明直接發動了,只見他身上真氣暴漲,渾身經脈如同被大象碾壓的道路一樣,有些承受不了真氣突然暴動,好在已經過了鍛筋煉骨的階段,適應了一段時間,浩明痛苦的表情有所緩和,然後一股血腥的氣息彌散開始,加入到浩明自身的真氣循環中,將暴漲的真氣催化成一縷血色真元,不一會就轉換完全,變成帶著血腥氣息的真元,而浩明的眼楮變得血紅,親和的氣度蕩然無存,充斥了暴虐,殘忍,血腥。
很顯然,即便是驟然提升到凝元,不管過後有什麼代價,就在現在提升,也不是全無問題,這種境界的提升既不完全,也不徹底,實力也只是凝元境界最底水平,而且還影響神志,這也是不能長時間處在這種狀態中的限制之一,不僅僅是真氣消耗太大,也是怕入魔太深,不能回返清醒。
畢竟真氣總量只有那麼大,貿然提升,持續時間就有限,趁著剛入這種狀態,浩明輕易的掙月兌了冰凝的束縛,瞪著血紅色的眼楮看著靳秋。
說起來很多,其實只是很短時間,畢竟這種密法要是浪費時間過長,那就是活生生的靶子,估計變身還沒完成,就被敵人打死了。
靳秋眯著眼楮,看著這形象氣質大變的浩明,只看他身外形成的那帶著血色雜氣的護體罡氣,就知道定是這家伙倚之甚重的後手,不過就算是凝元又如何,難道以為同為凝元就有勝算,就是同境界的修士,實力也是天差地遠,不可等同視之。
靳秋也不二話,面對距離不遠的浩明,靳秋直接沖了過去,兩顆飛羽流星輪流轟擊,絲毫不給浩明出手的機會,而浩明剛剛實力大增,就被逼得近身短打,而且完全施展不開,馬上就被靳秋的血色流星擊破護體罡氣,重傷倒地。
倒是讓在邊上幾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番戲法是怎麼變的,先是靳秋大發神威,破去禁制,施展法術凍結浩明,還沒等他們高興,就看到浩明仿佛變身似的,實力大增,正當眾人擔心靳秋的處境和自己的遭遇之時,就被靳秋閃電般的擊敗,簡直是目接不暇,轉不過彎來。
而浩明被擊成重傷,身上大小傷口遍布,可見這近身短打確實不是說笑的,浩明變身之後,還沒發威,甚至還沒適應,就被打落下去,狀態不在,跌落回了先天,甚至因為這密法因為靳秋的攻擊被強行中斷,反噬極為劇烈。
而靳秋也明白,這表面上看到的大小傷口很多,但修士的身體可是專門鍛煉過的,只是看起來傷得重,真正使得浩明虛弱至此,正是施展這密法的代價。
靳秋明白施展任何遠遠超過自己能力的法術要承受代價,超過越多,代價越大,只說他曾經只是想正面施展符寶,就差點功虧一簣,就可見一般,如何不警醒。
正是明白其中的道道,所以靳秋才有把握完全打壓下浩明,不使他逃跑,或者施展開來,時間拖得越久,越是有利。
所以不需要用什麼大的厲害絕招,只要近身保持攻勢就行了,結果也是不出靳秋的預料之外。
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上演了這一驚險刺激的變故,別說當事人的浩明沒有反應過來,就是瓊英等旁觀之人也反應慢了一怕。
靳秋也不收回飛羽流星,淡淡的對重傷的浩明說道︰「凝元境界也是有高下之分,可不要以為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提升到凝元就有一戰的資格,也許對付其他先天修士,絕對是壓倒性的,就算對付一般凝元,讓你緩過勁來,發動攻擊,也會手忙腳亂,讓你有可趁之機,可惜遇到了我,別說你一個冒牌凝元,就是正經的凝元修士,多幾個,也同樣是這個下場,無論你有什麼陰謀詭計,後手隱招,在我面前通通無用,所以還是合作點,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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