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真仙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一章 耳光

作者 ︰ 曉夜寒秋

也是這領頭之人氣運到底,合該遭劫,方才表現的過于凌厲,其實火蝕血箭並非是他能常用之法,而是如靳秋以真瞳魂力施展出來的刺魂瞳術一樣,是有很大限制的。

否則其實他跟其他血河魔教弟子並無不同,正是有這一招,他才能力壓旁人一籌,才能奪得主導地位,領兩隊人馬。

不過有這一手,就足以威懾許多人,以往事實為證,幾乎是他這一招出手,基本上是無往不利,每次祭出,必有斬獲。

正是這幾人都了解這一點,所以才在方才四人合擊時,居然沒能給靳秋帶來任何傷害,才讓他們士氣一下驟降到低谷。

不過讓靳秋近身,那就沒有顧忌,可以放手施為了,只是兩輪攻擊,就將這元氣大傷,舉目無援的血教余孽打成重傷。

在掌握絕對優勢之下,靳秋沒有急著斬殺此人,而是想著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畢竟就算並不上心,對付血河魔教這等強敵,情報消息還是要掌握在手中,起碼得做到心中有數,否則真有突發情況,如何應對就成了大問題。

不過現在可不是放松的時候,對于血河魔教之人,靳秋可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詭異法術,即便是擊成重傷,也不能大意。

隨著此人從空中跌落,靳秋仍然緊隨其後,也落到地上,不理他怨毒憎恨的眼神,靳秋直接用截脈手法封住他的血脈運行,並以自身真元攪亂他的真元循環,至少短時間內無法調動,最後以再以禁制手法將其身體禁錮。

如此施為之後,靳秋才算大功告成。不再理會這沒有威脅之人,靳秋轉眼看去,發現自己在解決了絕大部分敵人之後,自己小隊成員還在跟對方纏斗,相互斗法,打得難分難解。

只是看了一會,就發現問題所在,枕寒、楓行兩人畢竟只是初入先天,法術單一,又根基淺薄,就是斗法經驗也差上對方一截,無論他們之前表現的如何雀躍,信心又是如何高漲,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為臆想而改變什麼。

至于麗師姐,實力完全壓過對方,而且斗法經驗也還有些,場面上也確實佔了上風,但關鍵在于她以前只是斗法切磋,跟現在的生死相搏完全不一樣,所以看著有些束手束腳,不能完全放開。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殺心,非是實力不夠。照理說,跟麗師姐相斗的那個不去說,那兩個受傷的,應該能突破枕寒、楓行的封鎖,奔逃過去。

不過他們受傷在先,而且不說靳秋跟他們頭領放對,單單是他們三人都只是均勢,以兩個受傷之人,除非是拼命一把,將對方擊殺或者重創,否則還是被纏住。

但他們不敢,真要這樣做了,絕對是把火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除非有這個覺悟給其他同伴創造月兌身之機,否則絕對是速死之策,但他們又沒有更好的辦法,至少是沒有立刻想到什麼月兌身之策。

但已經沒有機會了,靳秋迅速的控制了局面,重創並禁錮了他們的頭領。

靳秋飛到半空,皺眉看著纏斗不休的幾人,看不到生死相斗的凌厲,很不滿意,放聲喝道︰「你們三人現在無路可逃,要想不死,就努力擊敗我這三個同伴,我做主放你們一條生路。」

三人先是大驚,而後大喜,雖然沒法短時間內月兌身,那兩個受傷之人對付兩個先天初成的新人,卻是完全不成問題,現在沒有時限,自然欣喜不已。

至于懷疑靳秋所說為謊言,是欺騙他們,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們也沒有講理的地方,信與不信,都必須信了。

至于跟麗雪顏斗法之人,先是被輪番攻擊,耗損不小,也受了點傷,再對上這先天頂峰之人,不是她手下頗軟,沒有殺心,他早就隕落,正是有這一線生機和希望,他才苦苦堅持,妄圖月兌身。

听到靳秋如同催命的聲音傳來,他知道跟另外兩人處境不同,拖延下去,只會落敗,而後也不閃不避,更不以攻對攻,以法術相互擊碎泯滅,而是以身擋之,只是非要害部位,便抓住那瞬間時機,以傷換傷,誓要擊中。

這一變化,馬上就凶險起來,麗雪顏面對這樣毫無道理的攻擊,凶悍拼命的氣勢所攝,十分不適應,反落下風,被對方一陣搶攻,漸漸攻攻少守多起來,而後那人也不戀戰,虛晃一槍,轉身就逃。

而麗雪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先就慢了一拍,沒有阻住。靳秋飄忽一閃,就攔在那人退路之上。靳秋這一動,使得他臉上方升起的興奮凝固,轉而是面若死灰,歇斯底里的對靳秋大聲詛咒道︰「你這賤人,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不得好死。」

靳秋臉色一沉,不過還是忍住沒有發作,而是沉聲說道︰「若是往常,就憑你這一句,就算不把你千刀萬剮,也要剁成八塊。不過今日我說放你走,便放你走,只是在走之前,有些事要問過。非是如此,你們這些為虎作倀的爪牙,早就被我拍死,那有這麼多廢話。」

那人惶恐異常,見有活路,也是見機的快,毫不猶豫的左右開弓,猛扇自己耳光,響亮異常,只是幾下,就臉頰腫脹,通紅一片,滲出血來,不過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連扇十六下,這才含糊不清的說道︰「道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小的…嘴賤,自打…耳光…,還請…道爺…息怒。」

靳秋眉頭一挑,這人還算識相,為求活路,確實沒有什麼做不出來。雖然明了,但他臉色還是緩和下來,冷淡的說道︰「自己到下面等著,我問過話後,自然會放你走。」

那人點頭哈腰,腫成豬頭的臉上帶著討好諂媚的笑,怎麼看怎麼怪異,但他毫不在意,而是卑微的說道︰「是的,道爺…有…什麼……要問的,小的…一定…言…無不盡。」

而後乖乖的落到地上,封住幾處方才斗法,沒有避閃時的血口,專心處理傷勢起來。

而麗雪顏十分赫然,帶著羞怯,緩緩飛到靳秋身旁,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師弟失望了。」

靳秋只是輕聲道︰「此事過會再說,先看兩位師弟如何吧?」

枕寒、楓行那邊也沒有耽誤多長時間,也有了結果,他兩人雖然十分努力,甚至對方凶悍的也是以傷換傷的進攻,他二人也沒有退縮,絲毫不讓,那怕身上中了幾招,血染衣衫,但頑強的依然頂住。

只是有心殺敵,無力回天,限于自身實力,他們已經很不錯了,但相對于對方兩人拼死之心,實力又高出不少,如果不是先前受了傷,早就擊敗枕寒、楓行二人,月兌身而去,但也算不錯了。

果然,不一會,兩人紛紛被擊敗,跌落墜地,只不過這求生兩人不敢下重手,所以才拖延這麼長時間,才算塵埃落定。而且在方才斗法之余,還有暇分神看到靳秋並沒有食言而肥,心也就定下來了。

這兩人也是自覺,不等靳秋多言,就落到最先那人身邊,處理傷勢。

靳秋只是微微點頭,而後拿出療傷丹藥,給枕寒、楓行二人服用,這才說道︰「你二人現在明白看花容易繡花難了吧,有些事,不是有心,就可以做到的,最後還是要看實力對比。不過如果只是直面敵鋒,這一番經歷也算是你們不錯的收獲,有了這次斗法經歷,以後當量力而行。」

轉頭對身邊麗雪顏說道︰「還請師姐為兩位師弟護法,讓他二人好安心療傷,我去處理一下。」

靳秋方要起身而走,那楓行遲疑但堅決的問道︰「寒秋師兄,你不會是真要放他們離開吧?」

枕寒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暗示他慎言。靳秋也看在眼里,但這卻是沒什麼好說,只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若是能留住他們,自然不會要我來操心。他們能生離,也是因為你們實力不敵,而非是我要怎樣?」

楓行沒有再開口,而是羞愧的低頭不語。枕寒也是慚愧,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麗雪顏臉上也泛起了淡淡暈紅,雖然靳秋沒有說她,但其實她也心下不安,但說不出要將人留下來的話。

靳秋來到三個血河魔教爪牙跟前,眼含殺氣的一掃,頓時激的幾人渾身不舒服,他這才沉聲說道︰「你們三個算是撿了條命,我也說話算話,會放你們走,不過如果你們不能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介意毀諾一次。」

還是那臉腫之人機靈,連忙說道︰「道爺只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卻是只這一會的功夫,就恢復了不少,話也說的利索了,當然,也有他怕自己說話不清,惹惱了靳秋,沒有好下場的原因。

其他兩人也紛紛保證。靳秋也沒有什麼高興的表情,顯得理所當然,更讓這三人不敢有別的想法。

于是靳秋先問了些他們來歷,而後又要他們將血河魔教兩名弟子的底細和盤托出,最後又讓他們爭相說出靳秋沒有問到,遺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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