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真仙 第四卷 第五百二十三章 發配

作者 ︰ 曉夜寒秋

第五百二十三章發配

而隱約看者似乎相持的兩方,眼力更強的少數人,甚至發現了佔無常的動作,知道他的意圖,清楚這時,佔無常是佔了上風的,至于那強者陸師,更是從頭到尾都一清二楚。

但突然的逆轉,讓他們都大吃一驚,而越是清楚詳細的,越是驚訝,在佔無常承認失敗後,一片嘩然!

強者陸師甚至不自覺的踏出一步,不是驚異佔無常的失敗,而是感覺到那一瞬間的變化,似乎佔無常突然的失神,正是感覺中,那一縷若有若無的b 動之後,頓時對靳秋起了興趣,而這時其他人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因為都陷入驚訝之中。

作為裁決,陸師這時正要起到作用。

「都給我安靜,休要喧嘩!」

強者的威嚴,頓時將在場眾人滿月復的疑hu 壓下。

「今日爭奪府主之戰,寒秋獲勝,將擔任府主之位,具體事宜,按照規定執行。大家各自散去吧。」

雖然諸人十分想要找上靳秋詢問解疑,但看這架勢,只怕是不行了,于是帶著各種復雜的情緒離開,但唯一相同的是,眾人都將銘記這一天,這一刻。

陸師走向場中,來到兩人面前,而這時眾人都開始退場,包括那從燕京,隨陸師而來的俊秀。

「你們隨我過來。」

而後就當先一步走向府主正廳,那里已經清空了,此刻也無一人。

陸師坐在主位,看者坐在下首的兩人,佔無常此刻雖然臉s 有些僵硬,但已經壓制住了情緒,至少面上沒有那般明顯了,可見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縱使這次挫折尤其大,但還是調整過來了。

而靳秋則是一臉平靜,並沒有勝利者的高傲,甚至歡喜都不明顯。這倒是讓陸師進一步推測這人不簡單。

「想必你二人也知道府主爭奪之後的流程。但我身為裁決之人,還是要說一遍。佔無常戰敗,去府主之位,調入燕京待命,三日後啟程,準備一應事物,不得耽誤,更不得以任何理由停留。」

「寒秋取勝,立時擔任府主之位,以三月為限,熟悉適應一應相關,欺瞞後可自行選擇去往何處邊界駐守。自有人來接替你之職位。」

「你們兩人可明白,可有疑義?」

靳秋和佔無常均是默然。佔無常做了許久府主,這些規矩章程,自然熟念。而靳秋正是對這些規程做了深入了解,這才行動。

譬如這爭奪府主,正是國君所定下的規矩,但其結果,卻是相當不好,無論勝負都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敗不用說,多半就直接被原府主給斬殺,就算僥幸存活,也要在原府主手下為奴隸

為僕十年,條件可謂苛刻,正是防止有心之人,討賬府主權威,自然要重懲。

而就算是勝利,譬如靳秋這樣的,也不能在挑戰之地待長,只有三月熟悉的時間,而後就要被派往戰勢j 烈的幾條邊界待命。

畢竟上任府主經營良久,並不是正常交接,而是近乎敵對奪位,自然不容于本地,不容于眾人,在熟悉三月,也就是享受三個月的府主權位之後,就被調配到邊界戰凶兵危之地,面臨最直實的血戰。

而要想再次調往內地繁華和平之府,就要擊殺三位同級別的府主層次的敵國之人方可。而這個目標卻是相當難以完成的。

而靳秋甚至可以洞悉這規程背後的真實,變相壓制走捷徑崛起的有力量者,只是其一。若來歷不明,甚至就是敵國之人竊據高位,豈不荒謬。

但若是以擊殺三倍于己的敵國有力量者,自然接納,而且必然獎勵,宣揚。這就不會斷了向上的機會,使得有力量者,必能享受其相應的位置。哪怕是敵國的棋子,能為我所用,又有何不可。

這是堂皇大道,惶惶陽謀。根本就不怕人看穿。

靳秋的冷靜,使得陸師還是有些疑問,當下就說道︰「你可明白邊界之地,戰斗頻繁,隨時都有隕落的危險,而且那里府主的地位並不太高,因為兩國邊界,自然是人口稀少,形式混亂的。」

靳秋只是點頭,表示清楚。

那陸師便不再說這個,而是換了話題道︰「其實以你的年紀和成就,並不需要如此急迫,只需要到燕京之後,馬上就會嶄l 頭角,而後廣交朋友,過得幾年,自然會有比這北邙府更好的地方讓你坐鎮,這又是何必了?」

靳秋哪里有那幾年耗費,更不虛與委蛇的去結交什麼朋友,說穿了,不過就是投靠一番勢力罷了,他哪里會去做這事。

但此刻無論這陸師是好意,還是別有用心,還是回道︰「我閑散貫了,怕是難得做到你所說的,而且邊界之地,也正是我磨練自身的必由之路,卻是無所謂危險了,謝你的好意了。」

陸師先是眉頭一皺,這人年紀輕輕,卻似乎完全平起平坐的語氣,左一口你,又一口你的,沒有半點尊敬畏懼之心,但又不是那種傲慢無理,讓他十分奇怪,又有些微怒,但想及自己此時的身份,又不是發作的時候。

陸師腦海中只是一轉,就問道︰「方才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縷若有若無的b 動,可是你最後擊敗佔無常的手段?」

靳秋也知道強者境界,已經誕生靈識,自然無視‘無常幻域’的遮蔽,看了個通透,甚至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是」

靳秋也沒打算隱瞞,平靜的回道。

陸師隨即又追問道︰「那不知是何種秘法,居然能做到這步?」

靳秋奇怪的看了他一燕,便不說話。因為這種問話,已經超出了底線,試問,誰會將這種自己壓箱底的密法,隨便向外透l 。

如何這樣做了,那這種人只怕早就被人研究透了,也早就被人殺了。根本活不長久。而明白這點的人,又怎麼會問出這種話來。

頓時,大廳之內,就是一陣無言的沉默,

良久之後,還是那陸師開口︰「寒秋你不要誤會,畢竟你來歷不明,戰斗之時,所展現的,跟我們北燕的傳統修煉之法,截然不同。我才有此問,畢竟我作為裁決之人,首先要維護的,便是本國的根本利益,不能讓敵人混了進來,你說是吧。」

靳秋這時要還听不出,那就真的是不夠聰明了。

「陸師嚴重了,我只不過所學迥異,世界之大,修行之法,何止萬千,我這點不同,根本不算什麼,至于你所擔心之事,自然有家國規程,若是以現在的規程,即便是敵人潛伏,付出三倍的代價,只怕是求之不得的吧。」

到了這里,陸師也算看出來了,想在言語上欺負看似年輕的靳秋,有些不現實,甚至對方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平等對話的態度,不因喜而傲,也不因打壓而悲。

見陷入僵局,陸師也停下咄咄逼人的氣勢。

「今日就如此吧,你先退下,三日後,正式交接就是了。」

靳秋也不在意對方口中的不客氣,微一示意,便緩步離開了。

陸師看者靳秋的背影,至少消失無蹤,才對那一直沒有開口的佔無常問道︰「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果然是問這事,說明就連強者都有些疑hu ,那招真就那麼厲害。心中想著,就已經開始描述那記憶猶新的感受。

時間不長,一會功夫,佔無常就將先先後後的感覺說清了。陸師臉s 變化不定,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叮囑佔無常道︰「你雖然敗了,但只怕一年,甚至更短時間,就能跨入八階強者境。遲早也要放下這個府主之位,燕京才是你的舞台,現在這樣也好。你隨我入燕京,且看他如何。」

戰敗的府主,都會跟隨裁決回燕京戴罪,是的,就是戴罪,不能守住自身之責,便是有罪,戴罪之身回燕京,自然要相應表現來戲耍,許多便是就此沉淪,淹沒在燕京眾多有力量者間。

但顯然佔無常絕對不在這個行列,單單說他已經是神階頂峰,這樣的人,只需要爭取到一些好的任務,自然能洗罪。直至侵清洗完,自然會有安排。

但佔無常還不止這一點,因為他確實快要晉升,而在任何國家,強者境界,就是核心,是根本,是支柱,自然前例一筆勾銷,並且馬上就會安排更重要的權位。

這次失敗,興許不是他的衰落,而是月兌出牢籠,展翅高飛的前奏。

……

靳秋離開大廳後,便直接朝著府主府的藏閣而去,周圍只有景s ,而無建築,只有它獨身而立。正是歷任府主積累的各種,都放在這里,最多的,就是歷代的修煉心得,以及各境界,各時期的禁忌。

而後就是各種奇文雜論,異聞怪談。而靳秋的希望,就在這里面,無論如何,也要在這里面,找到恢復自身法力,打破凝結禁錮的法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滿滿的打磨百年,才可建功。

就算靳秋也算驚采絕艷之輩,耽擱百年,那豈止是百年而言,極有可能,便是長生無望,他怎麼可能做忍受!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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