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一陣自行車的鈴聲遠遠傳過來街口大樹下幾名搖著蒲扇納涼的中年婦女抬眼看過去話匣子止不住的打開。
「你們說說啊雲風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考上清北大學還弄個啥高考狀元听說市里還給他兩萬塊錢獎勵。他倒好不去上學跑到村里來種花要是我家孩子就是打我也得讓他去。」
「二嫂你家小光就算你想打也得有哪個本事啊。」
「哎!雲風這孩子打小就沒爹沒媽他爺爺前兩年還死了。打那以後就沒人能管他了靠著賣點花種點草供著自己上學這孩子也挺苦的。」
「是啊這孩子是挺苦的。上學可是一個好出路他怎麼就不上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雲風這孩子小時候挺听話怎麼長大了變成這樣誰勸都不听就認準了種花這個門道你說種花能有什麼出息最後還不是落一身土腥味。」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對叛逆。專門和大人對著干你說東他偏偏說西你要打狗他非得罵雞管不了啊真管不了。」
「嬸納涼呢!」正說著一個騎自行車的年輕人停在幾名中年婦女面前問候一聲。
這個年輕人叫雲風今年s省理科高考狀元以絕對分數被清北大學錄取不過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放棄了前往清北大學上學的良機跑到城郊來種花。
他的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搞不明白剛才那些人的閑談對象講的就是他。
「恩是啊。雲風你這是干嘛去?」一名中年婦女問道。
「哦有人過來買花第一次來不知道路我過去領他們一下。」
「這孩子你看你弄得眼圈都黑了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啊!早點睡白天才有精神干活。」一名中年婦女用略帶責備的語氣道。
雲風點點頭「嬸我知道了一會我再回去睡一覺。我先走了啊他們催的挺急的。」
「恩去吧去吧。」這名中年婦女揮揮蒲扇道。
雲風騎車離開之後大嬸們的話匣子又熱鬧的打開「這孩子放著福不享非得回來受罪你們這是何苦來著。」
「就是就是。你們說這孩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他腦子肯定沒問題要是有問題可考不上那個清北大學也當不了高考狀元那。」
「看累的他那樣臉色那麼白看起來像是是營養不良他平時都吃什麼啊!也沒見他買過菜。」
「他吃得倒是不賴。不過一個人管那麼大一個大棚怪累的也難怪他看起來臉色不怎麼樣。」
「他這個歲數該找個媳婦幫著這孩子條件好又有文化听說這些日子也掙了不少錢。」
「是啊是啊我听我們家那口子說有一個花店一口氣兒就要了他三十萬塊錢的花。」
「是嗎?也怨不得這孩子不去上大學啊原來種花這麼掙錢那。」
「人家種的好啊听說省城里都有人專門過來買他的花。昨天來了三輛車前天也是三輛哪還不得掙個幾萬塊錢。」
「還是上過學的人啊種花都比人種的好其實說起來這孩子不上學也不賴最起碼吃穿不愁也能財。」大嬸們一听說雲風掙了那麼多錢一下子轉變了態度。
「對了二嫂。要不你去給雲風說一個?」
「行啊正好我弟弟托我給外甥女找個對象。」
「就是你二弟家的那老二?」
「是啊那丫頭長的也好也有文化正好配的上雲風。」
「那丫頭是不賴二嫂要不今天咱們找雲風問問看他有沒有那個意思。」
「行就這麼說定了今晚上咱們就過去問問他。」兩位嬸子小聲的說完後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在這些中年婦女的交談中雲風騎著自行車已經漸漸消失在了她們的視線中。
村子外是136省道在道路旁邊停著一輛白色面包車車上幾個人抽著煙翹著二郎腿躺在座位上悠閑听著音樂。
「哥幾個那小子來了沒有?」
「還沒來呢!放心他肯定會來這麼大一筆買賣嘿嘿很賺錢。」
「來了來了就是騎自行車的那小子。對沒錯就是他。」一人從座位上站起指著前方道。
雲風騎著自行車左右環視一圈並沒有現電話中所描述的那個藍色運輸車難道還沒來?不應該他們說都已經到了啊。
面包車動逆行在右側面對面朝雲風沖過去雲風嚇得急忙扭轉車把朝一邊靠過去。
吱呀一聲面包車剎住從車上走下一個人「你就是雲風?」
雲風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雲風你是?」
「我就是給你打電話的人。」
「不是說一輛藍色運輸車嗎?怎麼變成面包車了?這你們可拉不了那麼多東西。」
這個人朝著雲風嘿嘿一笑「先看看貨然後再拉萬一你弄得不行不是讓哥幾個白跑一趟嗎?」
雲風點點頭「那倒也是那就走吧我帶你們過去看。」
正說著一陣悅耳的手機音樂聲響起這個人掏出手機接听一個電話接听完之後他瞥了雲風兩眼道「今哥幾個就不去了家里出點事要回去處理下次我再給你電話。」
眼看著一筆生意在這當口泡湯雲風也怪郁悶的不過他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好的我等你電話。」
這個人上了面包車動起來面包車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飛馳而去。
雲風看著面包車飛馳的背影聳聳肩膀道「恩也許他們真的有急事。下次下次一定能做了這筆生意。」踏上自行車他沿著來的路也匆匆離去。
回到自己的花卉大棚雲風對那些花草樹木悉心照料一番就來到地窖中這里藏著一些比較名貴的花卉和盆景這些花草的幼苗對光的需求很少直接放在陽光下很容易曬死所以被藏在這個地窖中。
料理完所有花草之後雲風伸了一個懶腰走到大棚外抬眼朝天空望去太陽已經西沉路上的行人已經漸漸稀少「哎又一天過去了。這些天一直忙碌這些事情將修煉都耽擱下來得抓緊時間了。」
說完這句話雲風重新回到大棚內不再理會那些花草直接朝一個半封閉的活動房間走過去。
這個房間呈現半圓形房間內貼滿鋁箔紙射入這里的陽光被反射到房間中央的水泥台子上為了盡可能好的吸收陽光這個房間是可以隨著太陽的移動而旋轉。
這個房間可不是為了給那些花草取光而是另有用途。
「雲風雲風你在不?」二嫂的聲音在大棚外響起。
雲風剛剛坐下听到二嫂的叫喊急忙起身朝大棚外走去「二嬸我在內找我有什麼事嗎?」
「還是讓你素芬嬸說吧。」二嫂笑著推推身邊那個中年婦女道。
「雲風是這樣。我們呢!看你天天都累的不輕所以想給你說個媳婦也好有個人幫襯你一下。」
雲風听到這句話苦苦一笑「嬸我今年才二十說媳婦太早了吧。」
二嬸一拍自己的大腿「呦呦瞧我這記性。我還以為你跟我們家小光一樣都二十二了呢。」
「二十也不算小了你看咱們這里二十的都有對象你也差不多該找一個吧。」素芬嬸道。
二嬸也插嘴道「是啊是啊我們看著你這麼累怪心疼的你該找一個人幫襯著你點。」
雲風一笑「二嬸嬸我已經聯系了兩個人過兩天他們就能來上班到時候我就不用自己干了。」
素芬嬸問道「你找到人男的女的?」
「都是男的。」
素芬嬸一搖頭「這可不行啊!你一天到晚圍著大棚轉連個女的都看不見多耽擱事啊。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女的過來你看著行就談談不行的話也好有個人做飯你也省點心。」
雲風看著兩位嬸嬸的熱情也不好拒絕點點頭「好啊那就麻煩兩位嬸嬸。」
「明天我就讓她過來你看看。」二嬸忙道。
「嬸不著急不著急。」雲風忙推月兌道。
「沒事反正她在家也沒什麼事做。」二嬸道。
送走了兩位熱心的嬸嬸之後太陽已經西沉月亮已經升起。
雲風回到大棚草草吃過晚飯來到那個半圓形的房間內盤坐在水泥墩子上抬頭看著天空的月亮。
十年前雲風無意間撿到一殘破的古書書上描述的是一套修煉法門看起來非常像一種內功的修煉方法現在武術正是大流行的年代就連老頭老太太沒事都打打太極玩玩五禽戲。
年輕人更是不甘落後傳統國術跆拳道泰拳截拳道散打擒拿隨便找一個人都能給你玩出兩招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中雲風自然也深受影響自小就開始練習拳腳自打撿到這本古書之後更是痴迷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還真別說經過十年的修煉還真就讓他弄出來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