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不知二位來我們日月玄門有何貴干?」一名守門的弟子邁步來到兩個面前恭恭敬敬問道。
面對這樣的問話雲風與江天霖對視一眼然後就是無奈的一笑。
「師弟啊看來我們常年不在門派回到家居然都無人認識郁悶真是郁悶啊。」江天霖略帶自嘲的說道。
「師兄說起來我更是不堪除了你八師兄師父和不足十名晚輩我認識其他的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誰啊。」雲風也是稍稍有些感慨的說道。
「哦師弟難道說你一直沒有回到過門派?」江天霖破帶興趣的問道。
「除了師父將我帶回來之後我在這里修煉了三年其他時間都不在這里。」雲風無奈的說道。
听著兩個人的對話走過來的這名日月玄門弟子來回掃了兩個人一眼道「兩位是?」
「我叫江天霖這是我小師弟雲風。」江天霖看著這名弟子微笑道。
「啊弟子拜見兩位師叔祖還請兩位師叔祖見諒弟子從未見過你們請你們不要怪罪。」這名日月玄門的弟子听到兩個人的名字急忙躬身告罪。
作為日月玄門的負責看護山門的弟子第一個要求就是熟知門派的所有人日月玄門是一個大門派弟子不下兩萬要想記住這些人然而借助名字備份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某種程度來說能夠在這里守門的肯定都有這方面的特長。
江天霖對這名弟子點點頭「好了你下去吧。」
這弟子微微躬身之後恭恭敬敬回到原來站立的位置上。
跨入山門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朝日月玄門的大殿走過去路上雖然也遇到不少日月玄門的弟子不過卻沒人給他們躬身實力沒辦法誰讓兩個人將日月牌都收起來。
「師弟你不覺的有些奇怪嗎?」江天霖轉頭問雲風。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有些差異的反問道。
「這些三代四代甚至是五代弟子見了咱們兩個人沒有一個行禮的這難道不奇怪嗎?」江天霖笑著解釋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都認識咱們自然不會行禮。」雲風有些疑惑這位師兄為何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雖然他們不知道我們是誰不過有日月牌可以證明咱們的輩分等等日月牌師弟你的日月牌呢?」江天霖說著目光突然定在雲風的腰間。
對啊我的日月牌呢?雲風也有些納悶他搜索完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根本就沒有日月牌的影子難道說落在荒山黑洞了不成?恩有這個可能。
「丟了恐怕我的日月牌丟了。」雲風有些無奈的說道。
「丟了這可有點麻煩雖說日月牌不能被仿制不過一般人可是只看牌子不看人玩萬一有人用你的日月牌作惡那你可就有麻煩了。」江天霖的眉頭也不由的皺起。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的日月牌已經落在那個荒山黑洞當中那個變態的家伙將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毀了說不定日月牌也在里邊。」雲風毫不在意的說道。
「希望如此。」江天霖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師兄你的日月牌你的腰間怎麼也沒看到?」當雲風的目光看向江天霖的日月牌時也沒有現。
江天霖一愣之後悶悶的笑道「師弟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沒人給我們行禮了吧。」
雲風點點頭然後微微一笑兩個人都沒有將日月牌放在身上遇到的那些弟子修為又不高根本看不出他們身上修煉的是日月玄功自然就不會有人對他們行禮。
江天霖從儲物手鐲中將日月提出來掛在腰間道「我不喜歡掛著這些東西所以一般時候都放在手鐲當中。」
當兩個人再次向前邁進的時候一路上走過的弟子紛紛朝江天霖躬身行禮這個口稱師叔師伯那個口稱師叔祖師伯祖。
听著這些人的稱呼雲風不禁有些納悶「師兄這些人如何分清你是師叔還是師伯?」
江天霖愣了半晌之後才說道「師弟你不會來日月牌上安排的身份都不知道吧!」
「安排的身份什麼身份?」雲風好奇的問道。
江天霖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將掛在腰間的日月牌提起來指著上邊道「你自己看看。」
上邊很清晰的幾個字「八十一代弟子江天霖。」
「我的日月牌上什麼都沒有只是銀色的。」雲風微微聳聳肩膀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來這個都不知道。」笑了兩聲江天霖將日月牌又放回腰間。
「師兄你的名字和輩分都很清楚可也沒說你是師叔還是師伯啊。」
江天霖又很詫異的目光看著雲風一幕被你打敗的樣子他的表情充滿了苦澀甚至還有點酸楚「師弟你不會來這個都不知道這些弟子如果連我們這些前輩的名字都不知道是那違反門規的。」
雲風突然驚呼一聲「不會吧不知道名字就違反門規那我除了師父的名號其他一個長輩都不知道是不是也算違反門規。」
他的聲音很大頓時引起周圍不少人的目光尤其又幾個人直接沖到雲風的面前「你剛才叫嚷什麼?什麼違反門規?你也不是我日月玄門的弟子違反什麼門規。」
江天霖苦笑著對雲風道「師弟你的運氣真好一嗓子就把執法堂的弟子都驚動了看來這次你得倒霉。」
「倒霉?倒什麼霉師兄你不會認為這些小子還能把握怎麼樣吧?要不要讓我告訴他們什麼叫倒霉。」雲風突然大笑道。
雲風說出這句話江天霖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師弟根本就一個怪物絕對不能用常理來判斷這家伙不會真的有暴打這些執法堂弟子的想法吧。
「你們都退下吧這里沒你們的事。」江天霖一看那些執法堂的弟子們臉色有些不善急忙插嘴道。
對于江天霖這些弟子還是非常熟悉的門主最寵愛的弟子也是第八十一代弟子中最具有天賦的一個說不定他還會創造出一個修煉的神話。
「請問江師叔這個人是誰?」一名執法堂的弟子上前問道。
江天霖淡淡一句「這是我的小師弟你們的二十一師叔。」
「二十一師叔?」這些執法堂的弟子眉頭微微皺起想著這個二十一師叔據說門主曾經收過這麼一名弟子不過他好像從來就沒有回過師門而且看他身上一點日月元力都沒有怎麼看也不像是日月玄門的弟子。
想到這里這名執法堂弟子再次問道「江師叔他身上一點我日月玄門的日月元力都看不到真的會是那個小師叔。」
听著這名弟子的詢問江天霖有些煩了眼楮微微一翻道「我的話難道還有假嗎?不要在這里擋路我還要去見師父。」
听著江天霖的語氣開始有些怒意這名執法堂的弟子卻也不讓開路「江師叔如果他真的是小師叔的話不知師門前輩的姓名就是違反門規的我們必須要請小師叔去執法堂。」
江天霖的听到這句話怒火頓時騰起「就算小師弟不知道又怎麼樣難道資格去懲罰他嗎?給我讓開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對這個小師弟非常有好感猛的與小師弟回到師門卻受到這樣的為難他的心里異常的不快所以言語上也非常不客氣。
誰料想眼前這個執法堂的弟子絲毫不給江天霖面子「江師叔這是這位小師叔違反門規就應該交給我們執法堂處理弟子沒資格可弟子的師父卻有這個資格按照門規執法堂行事任何人不得阻攔江師叔您最好還是不要參與此事。」
江天霖冷笑一聲「威脅我?我江天霖難道還怕你們不成你們敢動他一下休怪我手下無情。」
說這話他身上的日月力出現一陣劇烈的波動手中已經出現成團的日元力球只要他稍稍一動就可以將眼前這名弟子毀滅。
這名執法堂弟子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額頭上也不由的開始冒汗想想的自己的話也夠沖的面對長輩如此不客氣可也是大大的違反門規想著這些他的汗也不由的流下來。
生的這一切雲風一直都是一個旁觀者從他的表情你根本看不出他的有什麼不快。
微微上前兩步他拉住江天霖的手「師兄跟這些晚輩你何必動氣呢!走吧先見見師父再說。」
江天霖對那名弟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帶著雲風離去其他執法堂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個人出面攔截剛才已經弄的那麼僵差一點還引起師叔出手他們幾個人都心有余悸只能眼巴巴的對視。
「你們幾個小子在這里做什麼?」一個聲音猛然響起這幾個執法堂的弟子心中大喜急忙沖上前去請這個人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