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哥,你們好,我叫孫雷,今年十八歲,來自繁星帝國,是帝國平南王的世子。」少年一見兩人,就非常大方地開口作著自我介紹︰「至于兩位大哥,就不必向小弟介紹了,你們的輝煌戰績,小弟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哪。」
歐陽浩然與嚴仙野兩人面面相覷,的確,他們倆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搶眼了。
歐陽浩然靈識掃了一下孫雷,發覺他竟然也有築基後期的實力,不由得大為感慨。
在地球上,身為天才的他,十八歲時也只有築基前期,但放到凡雲大陸,十八歲達到築基後期的,雖然也相當出色了,但卻並不算如何突出,可見凡雲大陸的修煉環境,比起地球來,實在強太多了。
「兩位大哥,你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小弟我實在佩服,今後我們三人就是兄弟,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修煉也好,打斗也好,泡妞也罷,兩位大哥可要多擔待一下小弟哦。」這個孫雷明顯屬于自來熟的那種人,令歐陽浩然不由得對他產生了好感。
三人談了幾乎一晚上的話而沒有睡覺,反正他們都身具不凡的功夫,一個晚上不睡覺也沒多大影響。
孫雷說話幽默風趣,給歐陽浩然他們說著凡雲大陸,尤其是地處南方的繁星帝國的風土人情,歷史典故,令對這片大陸至今不太熟悉的歐陽浩然活,覺得大開眼界。
「孫雷他來自大陸南方,在我前世的印象當中,好象也是大陸南方的人,嗯,同馨語也是在南方認識的。」歐陽浩然心想︰「何不借此機會,好好向他打听一下南方的情況呢?」
「孫雷,在你們繁星國,有沒有一個叫碧波湖的地方?」歐陽浩然出聲問道。
「碧波湖?沒有!絕對沒有!」孫雷搖了搖頭︰「身為平南王世子,南方繁星國境內的重要地名,不管是大城市,軍事重鎮,還是風景名勝區,還沒有我不知道的。」
「孫雷,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遺漏的?」歐陽浩然心里一沉,卻又不甘心地繼續問道︰「再好好想想,或者是,會不會有什麼地方,歷史上曾經叫做碧波湖,而現在改了名字的?」
孫雷歪起腦袋沉思了片刻,說︰「歐陽大哥,你應該明白,因為很容易被淤塞,湖泊的壽命都不算長,在我們南方,的確有三個湖泊曾經改過名字,但前後名字,都沒有叫碧波湖的。」
「真的沒有嗎?」歐陽浩然頹然坐回了床上︰「看來那個前世,離現在應該很遙遠了,馨語她……她就算當年保住了性命,可過了這麼多年……除非……除非她也成為修真者!」
一想到凡雲大陸修真之風的盛行,歐陽浩然不僅砰然心動,心想以馨語的絕世之資,說不定也成為了修真者,也能長生不老……
「啊,歐陽大哥,我想起來了!」孫雷突然一拍大腿。
「你想起來了?那快說啊!」歐陽浩然急切之意溢于言表。
「大哥,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慢慢听我說。」孫雷詫異于歐陽浩然的急切,繼續說道︰「在往南出了小蓬萊山後,繼續向南不遠的地方,大概就五千里左右吧,有一處神秘的地方,是一個湖泊,叫做雲漾湖。」
「雲漾湖?」歐陽浩然微覺有些失望,但還是調整情緒繼續問道︰「這個雲漾湖,它神秘在什麼地方?」
「一般的湖泊,就算是非常大的那種,幾千年,最多萬年左右,都會因為淤塞而逐漸消失,但這個雲漾湖雖然不算大,自從我們凡雲大陸有記載的十多萬年時間內,都一直存在著,不過它從古到今的名字,一直都叫做雲漾湖,至于有歷史記載前,是不是叫過別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孫雷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十多萬年都沒有消失?那是什麼原因?」一旁的嚴仙野也禁不住好奇,插口問了起來。
「在這個雲漾湖,據說布置著一個陣法,一個非常強大的陣法,甚至據說是一個古仙遺留下來的,這個陣法無數年來,一直保護著雲漾湖,使得它始終保持著原貌,而免遭被上游泥沙淤塞的命運。」
「古仙陣法?」嚴仙野跳了起來︰「那這個陣法,難道是傳說中的上界仙人,下凡來布置的?」
孫雷點了點頭︰「這個陣法不僅令雲漾湖免于淤塞,甚至連污物都仍不進去!而且,在它的中心,更是有一個神秘的洞府,我們都稱其為‘仙洞’,因為,從古到今,都從沒有一人踏足過仙洞周圍那百米的距離!」
「從古到今,都沒有一個人進去過?那修真者呢?」歐陽浩然問道。
「這就牽涉到人們為什麼會認為,這個洞府連同整個陣法,都是上界仙人布置的了,在一千年前,大陸南方的海外仙山中,曾經來了好幾十個實力強大的修真者,其中最厲害的三人,修為甚至已經達到了大乘期,也就是已經渡過那什麼天劫,即將要飛升的那種!」孫雷激動地說。
「大乘期!」歐陽浩然與嚴仙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凡雲大陸修真之風濃厚,對于修真界的事,象他們這種地位極高的皇族,還是有所耳聞的。
兩人都感受到了無形的威壓感,尤其是自身就是修真者的歐陽浩然,更是知道大乘期修真者,無論身體還是靈魂,其實都已經和仙人非常接近,壽命至少在理論上達到了無限。
孫雷繼續說道︰「那三名大乘期的前輩,帶領著一大幫至少也是合體期、渡劫期的前輩高人,專程為了破解這個陣法及仙洞的秘密而來,但卻剎羽而歸。」
「不會吧?」嚴仙野幾乎無語了,大乘期修真者,在他們眼里,那是何等的至高存在?三人聯手,居然都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陣法?何況還有數十位合體期、渡劫期的高手,在一旁相助呢。
在凡人看來,這世上幾乎就沒有這幫家伙辦不到的事,卻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陣法給難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