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王家別苑,江若琳與王雪菲馬上地收拾了起來。很快地,別苑便煥然一新。二女雖然辛苦,但看著陳爾東舒服地躺在椅子上休息的表情,一切也覺得值得了……
天色有些不早,本想出去吃飯,可江若琳自告奮勇,說要親自下廚做些家常小菜讓他嘗嘗,王雪菲跟著起哄,二女到街上買了許多的菜。看著她們在廚房里忙活著一切,不由讓陳爾東感到有些親切……
本二女已不可觀看為理由,陳爾東苦笑著來到了廳中,等著吃就可以了……獨自一人來到廳中,陳爾東忽然臉色沉了下來,臉上的歡愉消失不見,待之一片陰冷……
不久,二女已將做好的飯菜端上,陳爾東使勁地嗅了一下,不覺食欲大震,掄起筷子便吃了起來。二女美眸中笑意連連,自己心愛之人喜歡吃自己做的飯菜,這也是一種幸福……
三人有說有笑,很快的,便將盤子中的飯菜掃光,陳爾東捂著吃飽了的肚子,輕笑道︰「既然都來了,為何還不進來,難道還要本座請你們進來嗎?」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了出去。
二女愕然,不明就以,轉頭看著陳爾東時,現他已帶上了面具。未幾,別苑外傳來一陣猖狂的笑聲,「閻君果然武功高強,在下深感佩服!」眨眼間,十數條人影聯袂而來。
這些人全都黑衣蒙臉,要說有些不一樣,便是各人胸口佩帶著不同顏色的花朵。中間之人一朵紫色的小花,其余之人黃藍紅黑各有不同,看來是以此判別身份高低。
果然,中間之人開口,與那聲笑聲一模一樣,道︰「閻君上次光臨京城,在下剛好不在,未能見識到你的武功。幸好這次還有機會。」
陳爾東隔著面具冷笑道︰「本座的武功見識到的人很多,不過大多數已到了下面,不知你是否也想下去走上一遭呢?」
「哈哈!」中間的神秘人大聲笑著,怪叫道︰「閻君不僅武功高強,話也十分的犀利,倒不知你與那真正的閻君差了多少?」叫聲一落,神秘人已欺身上前,單手隨意揮出一掌,但是狂風大作,呼嘯著逼向陳爾東。
陳爾東側身上前,平推一掌,與來之狂風硬踫在了一起,‘轟’地一聲,神秘人急倒退,陳爾東穩絲不動,但心中卻有些詫異,對方堂堂一個男子漢,怎將陰柔之力習得如此精妙,當真是來者不善。
心里有了忌憚,出手不在留情,未等神秘人站穩,整個人快躍起,直撲而去,凶猛的罡氣如同咆哮的老虎撕吼洶涌。神秘人露在外面的眼楮有些緊張,連連拍出數掌,消散著對方的掌力,而本人卻急急地剎住身子,猛地向一旁閃去。
頓時,廳中‘蓬’地一下,堅實的木門被砸地粉碎。神秘人略略動容,冷聲道︰「一起上!」另十數名黑衣人縱身而上,或劍,或刀,或棍,一時間,劍影刀影棍影相互交織,**巨大的氣勢。
江若琳粉臉一變,‘嗆’地一聲,短劍月兌手而出,快地攔住其中一名黑衣人。經歷過了萬箭齊放的場面,這次王雪菲似乎鎮定了許多,美眸牢牢地盯著陳爾東和江若琳的身影,手上拿著不知從那得來的一柄長劍。
陳爾東冷冷地看了一眼,江若琳與王雪菲都沒什麼危險,全心地沖向了這批黑衣人。人身在半空之中,強勁的真氣月兌體而去,飛快地,大廳中響起一陣‘叮叮’地聲音。
十數人急忙後退,刀劍都已斷成倆截,握著武器的手均是顫抖不止。在這些人驚駭的目光中,陳爾東再次出手,如蛟龍出海,急沖沖地殺進十數人當中。隨著一聲聲地哀嚎聲響起,片刻之後,除了那名胸繡紫色小花朵的神秘人之外,其余的全都死在陳爾動的手上。
神秘人身子抖動,顫聲頓起︰「閻君,你何時武功變得如此厲害了?」閻君武功之高,他們早有了解,是以今日而來,也作了充分的準備,就算這十數人殺不了他,也可以將他拖出,沒想到……
陳爾東冷冷笑之,以前的出手,多少留了幾分。自泰山一戰之後,到上次凌武司的變故,才讓他完全地展露出真正的實力。今日沒有任何援手,二位姑娘武功還不足以自保,是以一出手,就沒打算藏拙。
「你現在才知道,太晚了點!」陳爾東陰森地道,但掌立刀,身子長軀直入,破空地劈了下去。神秘人眼神閃動,急忙轉身向外飛去,妄想逃走。
陳爾東虛空一點,後先至,掌影已到了神秘人上頭。神秘人大驚失色,無奈之下,只得閉目等死。‘啪’地聲響,神秘人現自己並沒死去,睜開眼楮一看,只見閻君傲然站立于庭院中,自己身邊多了數十名黑衣人,為之人胸前五朵紫色小花,渾身上下散著強勁地氣息。
「參見主上!」這神秘人連忙下跪,恭敬地道,身體卻是顫抖不止,比臨死之前更加的恐懼。
「總算本座來的及時,否則你的小命難保,退下吧!」那主人威嚴地道。
神秘人松了口氣,連忙閃到這幫人中間去,悄悄地擦了下額頭的汗珠。
陳爾東漠視著對方一幫人,緩緩地將體內的真氣運轉,將自身的氣勢運至極點。
為之人冷聲道︰「閻君,你的確出呼本座的意料之外,想不到竟隱藏一身的武功?」
「廢話少說!」陳爾東喝道︰「想要完全地清楚本座的武功,盡可前來一試!」
「呵呵,今日並不是比武爭天下第一,本座沒必要與你單打獨斗,你白廢心機了!」為人淡然說到,一口道破了陳爾東的想法。
陳爾東心生凜然,這人果然是不好對付,原想激怒對方,好單獨而上,自己可快地滅了對方的領,使自己等人多些安全,想不到這人如此狡猾。
「那就讓你們見識下本座獨步武林的絕學吧!」陳爾東大喝一聲,搶先出手,迅若雷電,在眾人眨眼間,一抹刺眼的光芒在黑夜中顯現。
「啊!」「啊!」倆聲慘叫,其中倆人被那一抹光芒劃斷了喉嚨,噴血而死。
「閻君,你大膽!!」為之人怒喝,身形暴起,直取陳爾東,如山的勁道遙空而來,人未到,氣勢已到,空氣也仿佛被抽干,一片沉悶感四散開去。
陳爾東招式不變,快地閃動身體,對方人數眾多,為之人又是絕頂高手,自己沒把握一擊殺之,倒不如趁亂多殺些蝦兵,給江若琳與王雪菲增加幾分逃命的機會。
陳爾東的度太快,往往在為之人趕到時,他的手下已經命喪黃泉,不由氣的‘哇哇’直叫,但又不能不追,否則豈不是眼睜著看陳爾東將他的手下屠戮一空嗎?
數十名黑衣人此時仿佛是個孩子,仍由著陳爾東來取他們的性命,平日的血性已消失一殆,盡是無盡的恐懼。陳爾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將身法提到極至,向前面一人追去,眨眼間,左掌一伸,成爪狀,硬生地將那人的腦袋與身體分家。
「閻君,你該死?」為之人眥牙喝道,心中的氣憤怎麼也說不出來。
陳爾東陰冷一笑,轉身對著為之人,道︰「怎麼,心疼這些手下了?但是你不該來惹本座!」周圍的黑衣人已剩不多,廖廖數人而已,個個的眼中無神地望著閻君,一身的斗志業無影無蹤。
為之人見陳爾東站住,立馬晃動身體,如飄絮一般輕快閃過,眨眼的時候已來到了陳爾東身前,單掌橫劈而出,狂暴的勁氣撲面而來。
「蓬!」陳爾東快迎出,犀利的罡氣直接沖了上去,倆倆相撞,齊齊地後退,這為之人果然不凡,陳爾東暗暗想到,正待上前時,忽然一陣陰柔的氣息從左邊傳來。陳爾東微微變色,避已不及,氣沉丹田,堪堪劈出一掌。
此時,陳爾東才現不對勁,送出去的掌氣猶如石沉大海,心中大驚,源源不斷地將真氣輸送過去,快間,陳爾東的左掌與偷襲之人的掌心連在一起,緊緊地貼住,仍憑他如何的使勁,總是擺月兌不了。
陳爾東定楮一看,正是開頭那神秘人,不覺地懊悔,剛才還是大意了,留下了一個禍根。
為之人見此,哈哈大笑,道︰「閻君,看你這次如何逃月兌!不要小看這人的武功,雖然功力不強,但是他的陰柔內力卻剛好克制我們這些剛猛之氣,一被沾上,除非你硬生地震開,否則,半個時辰內,他便是你的跟屁蟲哈哈!」
為之人一掃陰霾之色,得意地笑道,的確,半個時辰內,可以做很多的事。這點,陳爾東心里很清楚,焦急之情念念而上。
已經勝券在握,為之人也不急于一時,興奮地道︰「想不到名重江湖的閻君竟是在本座的手里喪生,這個,本座自己也沒想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