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將二人推開一定距離,嘆了口氣,「跡大哥,我不是你想的那人,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麼會把我與他弄混,但、我的確不是那人!」
「你是」男人溫潤的臉龐此刻看起來很是憤怒,你晃著少年的肩膀,「你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他。」
雲緋雨被晃的有些頭暈,制止了男人的動作,剛想推開他起身,卻又被男人狠狠壓在床上,帶著酒氣的親吻不斷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看來是真醉了,清醒的他絕對不會這麼強勢,少年一邊抗拒著他的動作,一邊想著對策。
男人如此模樣,硬踫硬只會傷了對方,突然想起老頭屋里掛的**位圖,他偶爾問過幾個,其中……少年立刻將手伸向男人頸後,模索到頸椎下的凹陷處,正待稍用力往下按,卻听到那人在他耳邊悲傷的呢喃。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我對你不夠好嗎?真的不夠好嗎?那你說要怎麼做,才不會再躲我,才會接受我?你說,你告訴我,我一定去改,改到你滿意為止,只要你留下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都改,只要別再離開我,我都改……」
少年的手頹然落下,心痛難忍,眼眶澀,這樣的自己,真值得他如此嗎?這個男人明明那麼完美,為何為要做到如此地步?這樣的自己,一邊虛偽的享受他的溫暖,一邊卑劣的利用他的溫柔,到最後,卻自私無情的將他推開,這樣卑劣、自私、無情的自己,根本不值男人如此付出,因為他要的,自己根本給不起,能給的。卻……
腦中冒出荒唐的念頭,少年暗自嘲笑,自己果然卑劣,明明知道男人要地不是如此,但因想要心安,自己竟然想出這種方法補償他。可、能給的,似乎也只有這個了。
男人的悲鳴依舊在耳邊纏繞,雲緋雨深吸一口氣,輕輕推起他,看著他帶著醉意的痛苦臉龐,遲疑著、猶豫著,將自己的唇貼上。
跡無涯一楞,此刻的他半醉半醒,當知道是少年在吻他。頓時欣喜若狂,嘴中一邊輕喃著少年地名字,一邊加深二人的親吻。
男人吻就如陳年的老酒。醇厚卻不失溫柔,輕輕的啃咬、輕輕的**,猶如對待至寶般,小心翼翼的將熾熱的吻印下,熱了少年的身,暖了少年的心。
這個人。果然太溫柔了。溫柔地想讓人哭!少年暗想著。伸出雙臂抱緊他地脖頸。配合著男人。將吻加地更濃、更深。
指尖輕輕滑過。衣帶悉索月兌落。細碎地親吻如羽毛般撫著少年地身體。從他縴細優美地脖頸一路下滑。留戀往返于他胸前地小小茱萸。在少年地輕顫和壓抑地申吟中。將他秀美地分身含入口中。
「跡……啊……不要……」
一年多地禁欲。突然而至地強烈快感讓少年有些驚慌。苦苦地哀求。听在男人耳中卻如催情地符咒。他加快了自己地動作。
渴望著。跡無涯渴望著少年身體每一處。渴望將他地氣味映入靈魂深處。細細地品。慢慢地嘗。這是他地。身下這個人是他地。每一寸肌膚。每一滴汗水。還有那包含**地申吟。都是屬于他地。
秀美地分身在口中漲然變大。男人猛然縮緊了口。任由少年獨特而濃烈地氣息充滿鼻間、口間。流至心底。
小心翼翼的將最後一滴濃稠的**舌忝噬干淨,漸漸回過神的雲緋雨不可置信的望著男人,這個人,竟然有這樣一面,但那溫柔的本性,卻始終沒有改變。
「可以嗎?」男人俯在少年耳邊,用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少年地私密處勾勒著,輕撫著。
灼熱地堅挺頂在腰月復處,少年當然知道男人一直在忍耐,那緋紅的臉,和不斷流下額頭地汗,心中的憐惜和暖意不斷加深,這個男人,讓人怎麼舍得拒絕,已經到如此地步,他卻依舊顧著自己的感受,如果可以,真想一直長伴著他。
輕嘆一聲,少年沒有有說話,直接將腿勾上男人完美而堅韌的腰肢,大腿內側不小心擦著他的那物,听著他難耐的申吟聲,少年心一蕩,渾身更加躁熱起來。
拉下男人的頭頸,主動迎上他的唇,表達著自己的欲念,得到肯,男人剛想探進手指,卻被少年拉開,直接抓住他粗大的分身抵在自己身後,呢喃著,「進來吧,我想要
輕輕搖擺腰身,摩擦著男人那物,即使男人自制再好,也經不起如此誘惑,低吼一聲,將自己的粗大擠進那細小的溝壑。
感覺到少年的身體瞬間僵硬,知道他疼,卻因貪戀里面的溫暖,又不舍得退出,進退兩難之季,就感覺少年雙腿壓著他的腰身猛然推向自己,整根沒入。
「嗯……」男人悶哼一聲,少年的體內緊窒而柔軟,里面的溫度似要將他融化,害他差點把持不住,一瀉千里。
強壓著體內的暴動,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跡無涯啞著嗓音,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會、傷到你的。」
想要痛,就是想要痛,男人的溫柔是雙面刃,讓少年感到溫暖,卻也讓他更加愧疚,忍著身後撕裂的巨痛,他親吻啃咬著男人光潔的下巴,含糊著,「沒事……快給我……我想要!」
對少年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而此刻忍耐已到了極限,跡無涯依舊小心翼翼的摟起他的腰,緩緩**少年的表情似在忍耐、似在享受,當無意踫觸到某一點,感覺到他內壁猛然縮緊,還有那難耐又驚慌的細小申吟,男人的腦子頓時炸開了花,又脹大幾分。
失去理智前,卻也沒忘記讓少年舒服,熾熱的分身直頂那處,听著他越來越大的申吟,男人渾身跟著了火似的,抓牢他就想要後退的身體,不顧他帶著嗚咽的討饒,一遍又一遍,用自己火熱的堅挺,直撞那處。
奇妙的感覺,太過強烈的歡娛,雲緋雨有些承受不住,掙扎著想要退後,但此刻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架高他的腿,抓牢他的腰,更快、更猛的直搗快讓他瘋掉的那處。
安靜的夜晚,穹子夜不舒服的坐起身,撓撓頭,床什麼時候變這麼硬了?借著月光,打量一圈,狹小的房間,這不是自己的寢宮,猛然想起自己昨天單獨出宮,是到小雨家吃飯,和……腦中突然蹦出一個個畫面,記得醉倒前,自己似乎听到了此生最美妙的話語,皇叔,他說原諒自己了。
興奮著,感覺到肚漲難忍,立刻起身朝門口走去,恭、不,茅房,他記得茅房似乎在院子右邊,模索著穿過堂屋,腦子已清醒許多,但還殘留著醉酒後的暈眩。
搖搖晃晃的朝茅房走去,一個瘦小的人影猛的貼身撞過,他楞在原地,想了半天才記起那身影似乎是小雨的弟弟夏雪,「臭小鬼,上個茅房也這麼橫沖直撞。」嘴里嘟囔著,他朝茅房走去。
當身體清爽後,腦子也更加清明,走路也穩健許多,一邊欣賞的空中的皎月,一邊漫步在小院中。
隱約中,他听見一種讓他渾身酥的怪聲,便好奇的順著聲音尋去,聲音越來越清晰,經歷過人事的他,一听就明白是什麼。
雖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他想到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小雨找女人回來了,知道**是不光彩的下作行為,但還是忍不住湊上前,想著總之小雨是自己的兄弟,看看也沒什麼,听著那讓人渾身躁熱的申吟,他漸漸靠近那透著光亮的窗口。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近,隱在窗葉後,透過縫隙看向屋內,豆大的燭火依舊燃著,屋內的情景清晰可見,當望向床上**交纏的兩人時,只感覺晴空打下一道驚雷,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那是、皇叔,而他身下的,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夏雨。
穹子夜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著屋內那窄小的木板床上,那奮力動作的二人,一人是他的皇叔,而另一人是他的好友,背叛的感覺從心間涌出,為什麼,他們兩人、怎麼能如此?
沒有離開,沒有吼叫,他只是立在原地,任由怒火充斥心間,燃燒理智,木床的吱呀聲,少年沙啞的申吟聲,還有不時飄進鼻間的歡愛味道,隨著怒火一起腐蝕著他,憤怒中,他覺自己竟然硬了。
穹子夜更加憤怒,為二人的不恥,更為自己的墮落,但眼楮,仍一眨不眨的盯著屋內,看著那二人交纏的身影,听著二人急促粗重的喘息,下月復一陣騷動,他強忍著想要撫上的**,狠狠瞪向二人。
少年在驚慌、在退縮、在討饒,但他身上的男人如野獸般更猛更厲的攻擊著他,就在單薄的床板似要塌陷之季,那人猛的停下動作,將少年緊緊箍進懷里,興奮而痛苦的在他耳邊低喘、申吟。
滾燙的液體射進少年身體深處,引的他不住痙攣,渾身輕顫,好一會兒,感覺到男人熱情的注目,他睜開雙眼,嫣然一笑。
突然緊縮,強烈的快感讓穹子夜差點叫出聲,他本能的捂住嘴巴,怎麼會、怎麼可能?他竟然看著少年的笑臉,就這樣釋放出來,只是那一瞬間太過誘惑,他從不知道,少年那張平凡出奇的臉,竟然在那個笑容的映照下,看起來異常的嫵媚動人,讓人把持不住。(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