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楓雪回到村里,只听房內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不是寒天君和慕容昊還有誰。
「爺爺、外公,什麼事這麼開心啊。」寒楓雪推門而入,臉上帶有甜蜜的笑容。看到兩位老人開心,他又怎能不高興呢。
「楓雪,你總算回來了,沒發生什麼事吧。」寒天君看著自己的孫子,滿是欣慰。
寒楓雪將他這三天做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老位老人眉飛色舞的听呢,激動的好像他們倆自己在挑三大世家一樣,連聲叫好。
「但是我仍沒有母親的消息。」說到這,寒楓雪低著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老人嘆了口氣,慕容昊拍了拍寒楓雪肩膀,語重心長道︰「楓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不可為也不能怪你,我在楓城找了幾年都沒有晴兒的消息,或許她不在楓城也說不定。車道山前自然直,你母親早晚會出現的,你需要做的則是提升實力,這樣,找你母親也更容易一些。」
苦澀的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爺爺,外公,你們還沒告訴我什麼事這麼開心呢。」寒楓雪也不想讓氣氛壓抑,使得老人心情不好,忙岔開了話題。
「楓雪,听你說外面的世界這麼精彩,我們幾個老頭子也想出去見識見識,也不枉來到世上走一遭。」慕容昊捋了捋胡須,笑著道。
寒楓雪有些驚訝,爺爺和外公竟想游歷大陸,但這樣也好,老人道外面多見識見識,也能放松心中的壓力,相信以寒天君九星技宗的實力,加上慕容昊也是三星技宗,只要不遇到什麼厲害角色,自保是沒有什麼問題。
「那爺爺和外公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呢?」
「四年吧,四年後我們再在這里相聚,相信楓雪你也應該能趕上我這個老頭啊,那時候也該開始全力為重建寒家做做準備了。」轉眼四年過去了,但寒天君對家族的重建一刻也沒有忘懷。
「這樣也好,可是雨弟才十二歲,他也跟著去游歷嗎?」寒楓雪所說的雨弟是慕容嘯的獨子,也是寒楓雪的表弟慕容雨。
「當然不,雨兒可不比我們幾個老頭,這次游歷就我們倆個和你女乃女乃去。雨兒的天賦雖不如你,但在同齡人中也算不錯的了,因此,嘯兒會找個學院或好的老師全力培養雨兒。」慕容嘯的天賦不是很好,所以慕容昊對慕容雨這孫子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
又陪在爺爺女乃女乃外公身邊三天,這是是寒楓雪這幾年來過得最快樂的三天了。
帝都,離學院開學只剩下一天時間了,寒楓雪和殘月回到了帝都。
「大哥」
「哈哈,雪鋒,你可算回來了。」寒楓雪走進宿舍,三人都熱情的圍了上來。
寒楓雪有些感動,過去一年的相處,四人的關系已經非常鐵了,就連一開始有些不近人情的敖雲星也完全融入了這個小家庭之中。
「恩,回來了,半月不見,大家都過得怎麼樣啊。」
當天,四人跑到龍鳳齊舞狂吃了一頓,有敖雲星這大頭在,不宰白不宰。不過,後面幾次來,敖雲星並沒有白吃,管事給他打了個五折。
寒楓雪又踫到了岳玲,自從那次的事件以後,岳玲再也沒用找過寒楓雪,偶然踫到,她看寒楓雪的眼神有些復雜,雖說歐少爺的死寒楓雪有些嫌疑,但岳玲仍不相信是寒楓雪做的,天天受她虐待的火夫,怎麼可能在兩個技宗的保護下殺死歐少爺。但敖月和寒楓雪的關系,卻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次相見倆人都有些尷尬,正如岳玲不知道怎麼對待寒楓雪一樣,寒楓雪也不知道怎樣對待岳玲,本來是應該恨她的,但相處一年的感情畢竟在那,對岳玲這調皮刁蠻偶爾有些可愛的少女他始終無法產生恨意。還好敖雲星也認識岳玲,陪岳玲聊了幾句打破了尷尬。
寒楓雪又開始了自己的苦修,每天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單調了重復著,但他卻怡然自得。
逝水如斯夫,彈指間三年即過。
龍鳳齊舞,後院琴聲悠悠,忙碌的下人們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陶醉在琴聲之中,他們不僅僅是簡單的听琴的韻調,而是完完全全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從琴聲中,他們看到他們自己,看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喜怒哀樂。最近的一段時間里,每天的這個時候,是他們最安詳、最清新的時刻。
「哈哈……,」琴音停止,卻傳出一陣滿意的笑聲。
後院某一院落中,一青年席地而坐,身前擺放著一把古琴。而他的正前方,一老者正襟危坐,欣賞著青年的琴音。
「楓雪,現在連我的情緒都會被你的琴音所感染了。現在的你,已經將入髓境界穩定下來,可以出師了。」柴老的話中滿是欣喜,作為一個老師,還有什麼比看到自己的學生出色更開心的事呢。
「老師,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開始學習琴技了。」寒楓雪期盼的眼神看向柴老,對于琴技他可向往了很久。
「嗯,明天開始,我就開始將琴技傳授于你。」
听到柴老的話,寒楓雪開心的笑了。
…………
貴族琴行,寒楓雪一曲奏完,抬頭看向還未清醒的美婦,笑著道︰「冰姨,怎麼樣。」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雪鋒,你能這麼快達到入髓境界,而且還將境界穩定,我真的很欣慰。九霄環佩,也該易主了。」美婦腳步輕移,朝內屋走去。
「好美的琴音,」悅耳動人的聲音響起,只見一黃裙少女走進,丹鳳眼,柳葉眉,黑發隨意披散在肩上,痴痴的看著寒楓雪。
被一雙水波般靈動的雙眼盯著,尤其眼楮的主人還是個美女,寒楓雪有些不自然起來,瑟瑟的道︰「小姐有什麼事嗎。」
少女展顏一笑,如百花盛開,直看得寒楓雪眼冒星星,讓人心醉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美的琴音,是你談的嗎。」
寒楓雪羞澀的點了點頭,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還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