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
張寧和方岳商量之後,帶著其他三個兄弟也來到了這里。他們四個換上了保安的制服,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樓的舞池。
時間還早,只有少數幾個客人坐在桌子邊上喝酒,舞池里也沒有人表演。但是這四個人依然很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裝修,設備以及走來走去的工作人員。
這幾個兄弟的心情都算不錯。
經過那一吻之後,張寧和蕭蕭的關系基本上確定了下來,雖然說蕭蕭口頭上說要考驗考驗張寧,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每天煲電話粥的甜蜜。
趙天山同學這幾天心情也是很好。他原來以為和孫曉凝之間是沒什麼戲了,沒想到第二天孫曉凝主動打電話過來了,兩個人也聊得很開心。趙天山同學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一竅不通的,情聖錢卓大人就開始了自己的指導,幫他分析了一番。趙天山同學听著錢卓頭頭是道長達萬字的分析,最後自己總結出來錢卓的意思大概就是這麼一句話︰「其實孫曉凝的愛好很特別,喜歡猛獸級別的男人。」
這時候,原來的保安隊長胡利勇走上樓來,帶著張寧等人上樓去熟悉環境。胡立勇此人皮膚黝黑,身體壯實,雖然身材不高,但是渾身上下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他冷漠的打了個招呼,走在最前面。
他們上了二樓,走了一陣之後,胡利勇拿出了鑰匙,打開了一個房門,帶著張寧他們走了進去道︰「張寧,這是我們大家的休息室,你先把東西放下吧。」
張寧打量著這間屋,大約有三十個平方,就像是高中時代的宿舍,安著上下鋪的鐵床,共有八個鋪位……
除了鐵床之外,房間里還有一部電視一台冰箱,衛生間在入門的左側,可以看見里面的熱水器,這樣的住宿條件還算可以的了。
胡立勇在靠門邊右側的下鋪坐了下來,指了指靠里面的四張床鋪,語氣還是很冷淡︰「張寧,你們就睡那四個床,有什麼東西放在床下面。」
張寧問道︰「胡大哥,這些床都沒人住嗎?」
胡立勇道︰「上個禮拜還住滿了人,不過那幾個小子連薪水都沒領就跑了,現在隔壁有三間房住滿了八個人,我們這間加上你們正好五個。」
夏梁皺起眉頭問道︰「胡大哥,為什麼那些小子不干了呢,我看這里的環境還算不錯的。」
胡立勇沉著一張黑臉道︰「我正好跟你們說這件事,最近這段時間場子一直不太平,經常有人鬧事,那些小子打了幾架,怕了,所以走了。
張寧心里一動,嘴里「哦」了一聲,卻是在心里琢磨起這件事情來,按道理來說,做保安這份職業,打架是免不了的,絕對不像胡立勇所說因為害怕打架就連工資都不要就跑了。看來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有機會一定要問問方岳是怎麼回事。
聊了一陣,胡立勇道︰「走,我帶你們到處去轉一轉,熟悉一下環境。」
說完這句話,胡立勇就帶頭走出了寢室,一行人走上了三樓。進入三樓,是一個裝修得金碧輝煌的表演大廳,比之一樓的舞池無論是設備還是裝修上都不是一個檔次。胡立勇解釋說一樓經營的是普通白領的生意,三樓是貴賓才有資格消費的地方。
由于時間還早,三樓沒有一個人,偌大的一塊地方顯得有些空蕩,胡立勇帶著他們穿過大廳,上了四樓,四樓全部是獨立的包廂。大大小小加起來有六七十個,胡立勇隨手打開了一個,張寧等人進去看了看,裝修得非常豪華。
拐過一個彎,胡立勇指著對面的三間房子道︰「那三間房是小姐的休息室,沒事的時候你們就不要過去了。」
張寧等人點點頭。
胡立勇接著說道︰「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了,你們的工作重心放在一樓,那里人比較雜,三樓和四樓相對而言比較穩定,都是一些熟客,其他的兄弟負責樓上這片,你們就只管盯著一樓,一般沒有打架或者糾紛你們是不用出面的。如果還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就來問我。」
張寧道︰「會的。」
胡立勇交代完畢,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大概到了晚上八點鐘,客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張寧等人便帶著對講機在一樓巡視。慢慢的走了一圈,到了九點半的時候,客人已經很多了,已經到達了生意的高峰時段。
這時候,從張寧的身邊走過三個年輕的女孩子,每個人都穿著吊帶熱褲,臉上畫著濃妝,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道從她們身上傳來。三個性感時尚的女孩分別走上了舞台,其中一個走上了中間最大的一個舞台,另外兩個分別走上了兩側的小舞台。
這幾個女孩子都有**分姿色,身材姣好,大腿光潔白女敕,低胸的衣服不能完全遮掩胸前的風光,看得一些男人歡呼鼓掌起來。中間舞台上的女孩做了一個手勢,DJ換了一首勁爆的歌曲,大叫︰「歡迎各位光臨溫莎!希望大家能夠在這里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讓我們大家跟著節奏一起搖擺
勁爆的樂聲響起,震耳欲聾。三個漂亮的女孩在台上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做出曼妙誘人的姿勢,原來坐在桌邊喝酒的客人們紛紛走進了舞池,跟著節奏一起瘋狂的搖擺,甩頭。
隨著動作的加大,其中一個女孩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黑色性感的文胸,光潔圓潤的肩膀暴露在強烈的不停旋轉的鎂光燈下,長發隨之甩動,然後她的性感誘人的小腿勾起,溫潤的白女敕小足繃得筆直,高高的將腳放倒了自己的頭頂上,誘人的曲線暴露無疑,引起台下男人的一陣尖叫
舞池中的氣氛驟然變得灼熱,有一些客人似乎渾身燥熱,一把月兌下上衣,光著膀子雙手撐住舞池的邊緣瘋狂的扭動,嚎叫,跳躍,猶如發情的公豬
張寧雙手環抱于胸,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緩緩的突出一口煙。
真是一個糜爛瘋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