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詡賢弟,我們上天香閣喝酒去,你看,還有野味,」程處默拎著剛剛李業詡射殺的野兔道……
「處默兄,改日吧,我還有事呢…」李業詡推辭道。
「業詡賢弟,你這就不給為兄面子了,今日我都約了恪王爺、李吉,還有寶琳兄弟、我家處亮,他們都在天香閣等著呢!」
「哦…那好吧…」既然這一群紈褲都來了,看蘇定芳也有想去的意思,李業詡也只得答應。
帶上李成和李萬,五人浩浩蕩蕩地殺向天香閣。
「李公子,程公子,還有這位公子…樓上請,幾位公子已經在上面等了。」胖掌櫃點頭哈腰地迎上來。
看來以前的李業詡和程處默等都是這里的常客,胖掌櫃看到他們來仿佛看到財神降臨一樣,眼楮都眯的躲在肉里看不見了。
「三位公子,其他公子都在二樓臨街雅間…」小二恭恭敬敬地上來引路…
三人上了樓,看到李恪、李吉、尉遲寶琳等已經坐著等了,當然還有那位程家兄弟處亮了。
李成和李萬等和其他侍衛、親衛則在樓下開了兩桌。
看到他們進來,李恪快步上前來,「業詡兄,听說今日鄭燕找你比武了,結果如何?你也不早些通知我…」很是幽怨的神情。
李業詡扯開李恪拉著自己袖子的手,挑了個遠離李恪的位置坐了下來,不理他。
李恪死皮賴臉地跟著過來,「業詡兄,你說說嗎?你們倆,誰厲害」
邊上的李吉、尉遲寶琳、程處亮也起哄著要李業詡說。
「俺來說…」程處默張著大嘴,把今天比武的事說了一遍,口水四濺,但被鄭燕一槍拍下馬的事卻略過不說…
「今日業詡賢弟無論在射箭、馬上功夫、槍法上都把鄭燕那小娘們比了下去,哈哈哈,業詡賢弟,你替我們出了口氣…」
一眾紈褲也是揚眉吐氣的表情,上次程處默敗的太丟臉了,讓大家都覺得顏面無光。
「業詡兄啊,」尉遲寶琳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樣,「那鄭家妹子曾向我挑戰,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連她大哥鄭仁泰都敗在她手下…還有好多人…」
「還有這樣的事?你以前怎麼沒說,」李恪一臉不可置信,也有些躍躍欲試,「什麼時候我也去試試…」
還有不怕受折辱的小屁孩想去湊熱鬧,不知天高地厚,李業詡白了一眼。
「我也想去試試,」李吉也是一臉興奮!
其余幾人都用不屑的目光看著這兩位嘴上沒毛的皇家無賴。
「得了吧,就你們…」程處默一臉鄙夷地眼光看著他們,「俺老程上次稍稍的大意,結果都不是她對手,若平常只能勉強與她打平,你們還是回家多練練吧…」
「處默兄,你…」兩王爺一臉悲憤的神情,非常不滿地用顫抖的手指向程處默,這丫的也太無恥了。
結果程處默哼了聲直接無視其他人的鄙視目光。
「大哥,上次你是讓鄭燕姑娘的…」程處亮有些天真的表情,難道天天相處也不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性?
「對哦,處默兄,剛剛好像有人被鄭姑娘一槍拍下馬來的,難道也是讓的…」李業詡不無譏諷道。
「你們…」程處默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然坐了下來,「是我讓她的,俺老程怕踫傷了鄭家小妹…」
眾紈褲噓聲一片…
「那鄭家小妹的一身武功很是了得,」一直沒說話的蘇定芳也插說了一句。
「對了,眾位兄弟說說,這鄭姑娘一身武藝是從哪學來的?」李業詡問道,心里很是好奇,這個感覺有些異樣的女子,情況總是要先了解清楚來的。
「你不知道哇,以前他們鄭家住在洛陽時,府上來了一位異人,看鄭燕天資聰慧,且有大富大貴之相,就留下來教了她五年武功…」程處默和鄭仁泰關系看來很是不錯,連這等事都知道。
「哦,還有這樣的奇事?」李業詡感慨道,鄭燕不會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個穿越人士吧?
眾人都張著驚奇的嘴巴。
轉眼滿滿一大桌菜上來!
程處默很豪爽地端起一大杯酒,「業詡老弟,上次我們想喝酒都沒喝成,今日補上,俺老程以此酒先祝你先前大難不死」,說完,一杯酒就下肚了。
「你…」李業詡差點噎著,氣憤,有這樣說話的嗎?
「賢弟,俺老程說錯話了…你別不給面子,」看到李業詡那殺人的眼光,程處默竟然感覺到一陣寒氣,面色一變道,「你別那樣看俺…俺今天祝你旗開得勝,收服了鄭家小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李業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各位請…」李業詡又倒滿滿一杯酒,「翼在這里多謝各位兄弟上次來看望我,以此酒敬大家…」
「來來,大家放開喝,今天我們不醉不歸」,程處默口水都快灌滿酒杯了。
「恪王爺,李吉老弟,你們別光吃菜,喝酒啊。」程處亮不甘寂寞拉著李恪道,「帶把的就要大杯喝酒…」
哄然大笑中連李恪也干了一大杯,俊美的臉都變紅了。
「本王還未成年,不能多喝,喝醉了回宮父皇要責罵的,」李恪沒法,只得抬出那個皇帝老子的名頭來。
「那我們少喝一點吧,喝多了回去父王也要說的」,李吉也似李恪般用老子打掩護。
「不行…誰也不能少喝,今天我們一醉方休」,尉遲寶琳已經連干了四五杯,一張本就有些黑的臉紅的都快成了黑炭般。
這些人怎麼是這副樣子的啊?李業詡有些目瞪口呆。
「業詡兄,我們再干,」程處亮打著酒嗝端著酒杯沖過來,差點被面前的胡凳拌倒,凳子倒在地上,一杯酒都灑在程處默的身上。
程處默大怒,「小兔崽子,把我剛換的新衣裳都弄髒了,」伸手捋袖像是要抽他二弟,李業詡趕緊上前拉開,「啪」的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店小二在門口戰戰兢兢,生怕這一群瘋子把雅間給拆了…
隔壁傳來喝罵聲,還有女孩隱隱的哭聲,接著有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發出很大的響聲…把一群在瘋狂的紈褲都嚇了一跳。
「娘的,隔壁是哪位雜種,敢打擾老程喝酒…」
程處默罵罵咧咧地走了過去,一腳踹開房門。
程外亮和尉遲寶琳跟了過去,李恪和李吉對看了一眼,也擠過去看熱鬧了,只有李業詡一人坐著。
「你娘的是誰啊,敢打擾咱老程喝酒,還調戲人家姑娘,找打啊…還不快放手…」隔壁傳來程處默的暴喝聲。
「哪里來的野種,本公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一年輕少年的聲音像似冷笑著說。
「你說誰是野種…娘的,活膩了你…」不知誰的聲音。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調戲女子,李業詡听到這也覺得熱血沖頂,忙起身過去看個究竟!
卻見一群人圍坐著,一位年輕的公子,模樣還挺周正的,拉著一女子的衣襟,女子手上拿著一把胡琴之類的東西,低著頭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在哭泣,衣服前襟都被扯破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卻不敢反抗。
地上一大片盤碟的碎片。
「賊他娘,你又算啥東西,今日俺老程就要管…」程處默一捊衣袖,沖了過去。
「公子救命…」年輕女子听到有人起來打抱不平,忙抬起頭求救,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倒也有幾分姿色。
「叫你少管閑事你還管,一會本公子不客氣了…」拉扯著女子衣襟的少年一張英俊的臉變得有些猙獰,扭頭示意了一下邊上的人。
少年公子邊上的那群人站了起來,沖過來擋住程處默。
「娘的,真的想打架啊…」程處默飛起一腳,把其中一人踢飛了,摔在桌子上,頓時碟盆滿屋飛!
程處亮和尉遲寶琳也沖了上去,蘇定芳猶豫了一下,也忍不住沖入戰團,轉眼間酒樓變成了戰場,拳腳亂舞,碗碟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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