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李業詡在呆在府里,把沿途記錄下來的一些情況,還有這次帶兵演練的心得,都詳細地告訴李靖。
當講及在並州把李世績擒獲時,李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並連呼過癮…祖孫兩個好不得意。
這兩天,府里的伙食都是很好,且王氏給李業詡準備的,還有一些滋補物品,讓李業詡好不納悶,自己年紀輕輕,身體棒棒,用得著什麼補品嗎?
傍晚時分,和李業嗣在練武場練了會槍法,回到自己的小園,卻見四兒站在園門口。
四兒好像已經服侍自己的母親了,今日怎麼會在這兒?李業詡正尋思間,四兒已經看見李業詡過來,忙上前來行禮道,「見過少爺,夫人在里面…打發奴婢在這兒看著!」
四兒到李府已經半來年,生活安定下來,人也越發長的標致了。
「哦,我娘在里面?!」母親在自己屋里做什麼?
不理似還有話說的四兒,李業詡快步走進屋內,卻見自己的母親正和雲兒在說著什麼,雲兒羞著臉在一旁嗯嗯喏喏地應著。
看到李業詡回來,王氏卻馬上站起了身。
「娘,今日怎麼有空上孩兒這里來?」李業詡上前挽著自己母親的手臂問道。很奇怪,不知母親在和雲兒說些什麼,讓丫頭紅了臉。
「翼兒,你回來了…娘來吩咐雲兒一些事,」王氏一臉慈愛地看著李業詡。
「娘,孩兒都好久沒和你說說話了,這段時間在外,孩兒時常想著您…」王氏的目光里,讓李業詡體會到異樣的溫情。
「唉,娘可是長時間見不著你,心里可是想得慌,問你祖父又不肯說你去了哪兒…」王氏嘆了口氣,拍著李業詡手說道。
「娘,孩兒是替祖父辦事去了…」李靖既然不讓對家人說,那就不能說。
「娘知道,娘也沒問你,」王氏幫李業詡理理稍有些凌亂的頭發,輕聲問道,「今日可在府中安歇?」
「是的,娘,再過幾日孩兒又要有事去了…」
「哦,那娘就放心了,娘走了,」王氏走了幾步,又轉頭對雲兒說,「…雲兒,記住我說的沒?」
「是,夫人…奴婢…知道了…」雲兒滿臉通紅地應道。
恭送著王氏走後,李業詡好奇地問雲兒,「丫頭,我娘和你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雲兒不敢看李業詡的臉,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低著頭輕聲說道,「少爺,我也好久沒服侍少爺了,今晚…今晚…就讓雲兒好好服侍少爺吧…」怪怪的,這話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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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李業詡陪著李櫟玩了會,母親卻打發他回去休息,李業詡只得扔下撅著嘴巴做委屈狀的李櫟回到自己的園子。
雲兒心神不定地坐在屋里等著李業詡,臉上還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羞色。
「少爺,先洗個澡吧,我給你去準備熱水,衣服已經放在那兒了…」雲兒說完低著頭,從李業詡面前逃也似得出了去。
李業詡也正想泡個熱水澡舒服舒服,過兩天到軍營去,又沒得洗了。
看著嬌弱的雲兒忙這忙那,卻不讓他幫忙,李業詡只得坐在一邊等著。
「少爺,你先試試水溫可以嗎?」雲兒準備好熱水後,也就出去了,順手帶上門。
李業詡月兌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褲頭,跳進了圍桶里,浸泡在溫熱的水中,舒服的想申吟,靠在圍桶邊,閉著眼享受著。
卻听有細細的腳步聲走過來,李業詡警覺地睜開眼楮。接著「吱」的一聲,掩著的門被人推開了,卻是雲兒進來了。
丫頭身上披著件襦衫,里面只穿一件薄薄的單衣,兩手抱在胸前,呼吸有些急促,小臉紅彤彤的,那副樣子,讓李業詡看得有些發呆。
他已經明白母親吩咐雲兒要做什麼事了。
「少爺,我給你搓搓身子,」雲兒走到李業詡身後,聲音輕的如蚊子叫般。
「嗯…」這情景太有誘惑力了,李業詡覺得身子有些燥熱起來。
雲兒一雙手從李業詡背和肩膀開始,輕輕地搓捏著,幾縷青絲落下來,拂在李業詡身上,癢癢的。
一會,不知是否緊張,雲兒的喘氣聲變得粗重起來,手慢慢地從肩膀往下到胸前,變搓為撫,輕柔地撫模著李業詡強壯的胸肌。
「丫頭…」李業詡吞了下口水,雙手抓住雲兒在自己胸前挑逗一樣撫模的小手,稍一用力,雲兒猝不及防,整個人一下子靠到李業詡後背上,李業詡只覺的有兩團軟綿綿壓著自己。
「少爺…夫人…說了…你不知何時能成婚…就讓雲兒給你暖床…雲兒都及笄了,該……」雲兒靠在李業詡身上,顫抖著輕聲地說道。
剎那間,李業詡的心狂跳起來,熱血上涌…溫柔可人的親親小美人,就在嘴邊了…
李業詡轉過身子,抓住雲兒的肩膀,雲兒低著頭,身子都在微微地抖著。
「丫頭,外面涼,你也到里面來吧…」一把把雲兒抱進圍桶里,眼前的小美人低呼一聲,整個人都倒入李業詡懷里。
雲兒身上披著的襦衫掉在桶外,薄薄的單衣被水浸濕了,貼著身子,白玉般的肌膚清晰可見,小巧的胸部被濕衣裹著,頂端兩顆粉紅的櫻桃也縴形畢露。頭上的發髻也散了開來,遮住了臉,看不清表情。
懷里的身子顫抖著,李業詡拂開雲兒臉上濕漉漉的頭發,面前的小美人閉著眼楮,臉蛋在水氣蒸騰下變得酥紅,分外誘人,長長的睫毛輕顫著,兩瓣小巧的嘴唇微微張著,修長的脖頸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驕艷的唇就在眼前,李業詡不自覺地吻了上去,輕輕地咬住了雲兒的雙唇,溫熱的感覺,還有那甜濕的津汁在口舌中交替傳遞,雲兒渾身無力任李業詡擺布著。
良久,雲兒身子已不再顫抖,只是軟綿綿,倒在李業詡懷里,滿身紅暈。
「丫頭,我們到床上去…」
雲兒卻好像失去知覺般沒了反應,李業詡只得把她抱了出來,月兌去身上濕透了的薄衫和褻裙,雲兒泛著青春氣息的酮體展現在李業詡面前。
這時雲兒突然反應過來,緊緊地抱住李業詡,兩人身子緊貼著,李業詡堅挺的**頂在雲兒那柔軟滑膩的大腿上,身子一陣激蕩,有些說不出的舒服。
把雲兒抱到床上,輕輕地放了下來,細細地看起來。
哪知剛剛還似暈睡般的雲兒,卻快速地掀起被子躲了進去,背過身子,只露出一個頭。
李業詡也赤條條地鑽進被窩,一踫到那光滑的肌膚,兩人都忍不住一顫,雲兒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李業詡輕輕地撫模著雲兒的手臂,肩膀,稍稍停頓了一下,撫上那小巧挺翹的胸部,只手剛好盈握。
「啊…」雲兒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全身像是痙攣般抖了一下。
「丫頭…」李業詡輕輕地咬著雲兒小巧的耳垂,低低地喚了聲。
「嗯…」雲兒迷迷糊糊地應了聲,聲音里似乎有著一種渴求,喘氣聲更粗了。
李業詡輕柔地撫弄著手中的那片柔滑,那柔軟的面筋隨著他手不斷地變化著形狀。雲兒前凸後翹的滑膩嬌軀貼著李業詡的身子,渾身發燙,翹臀正擱在身後李業詡的雙腿間,那種觸感,讓李業詡覺得熱血直沖頭腦……嗓子都在干渴的冒著煙。
手慢慢地移向平滑的月復部,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柔滑細膩,李業詡輕輕地撫模著,雲兒緊繃著的雙腿慢慢地張開,手指拂過那片芳草地,下面溫暖濕潤…
在李業詡輕輕的撫弄之下,雲兒緊張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只是還不住地顫抖著。李業詡扳過眼前雪肌如脂的身子,又一次吻上那濕潤的唇。雲兒整個身子轉了過來,抱住李業詡,雙腿下意識地攀附了上來,緊緊地勒系在李業詡的腰上。
喘氣聲中,李業詡慢慢地翻轉身子,把全身熾熱的雲兒壓在了身下,雲兒迷茫的眼楮半睜著。
「少爺,等一下…」雲兒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伸手從床角扯出一塊雪白的元帕,墊在身下。
「少爺…輕一點,我怕痛…」雲兒在李業詡耳邊吹著氣說道。
「嗯…」李業詡含糊的應聲中,分開身下女子柔滑的雙腿。
「啊…」伴隨著雲兒的一聲帶點痛楚的輕呼,李業詡只覺得頂開一扇門,進入了一片狹窄的溫熱中,看著躺下的雲兒痛的有些緊皺著眉頭,李業詡停了下來,「痛嗎?」
雲兒睜開眼,迷茫地看了眼李業詡,點點頭,又飛快地搖搖頭,含糊的聲音帶著特別的音調,「嗯…不痛…」
這聲音就是沖鋒號,催促著李業詡提槍上陣。先是輕緩地動作著,慢慢地動作和幅度都在加大,身體不停地撞擊著,就像是在敲擊著幸福的房門,李業詡粗重的喘息與雲兒那嬌媚的呻呤聲交錯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撞擊聲漸漸地平靜下來,一股股的快感就像是洶涌的浪濤擊打在礁岩上。渾身是汗的李業詡喘著氣,雲兒緊緊地摟著李業詡的身子,雙眼緊閉著,像是昏死過去一樣,眼角卻有淚滲出,不知是剛剛痛的還是幸福的眼淚…
雨散雲收,依然是滿臉羞色的雲兒忍著痛,把身下的元帕拿了出來。
那一抹血紅有些刺眼,雲兒很鄭重地把它折好,放在一旁…
李業詡伸手把雲兒抱在懷里,輕輕地撫模著略微濕潤的光滑身子,雲兒緊貼著李業詡的胸膛,輕聲地呢喃著,「少爺,雲兒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疼我喲…」
「丫頭,少爺當然會疼你的,睡覺吧,今晚就睡在這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