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塵詡從李靖屋里出來。回到自只的小園。讓鄭燕他億哪月二甘打擾,一個人呆在屋里思考一下事兒。
李業詡將這段時間以來生的事情,還有李世民所說的話,都仔細地回想一番。想了好半天,也沒多少頭緒,只怪手中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了,無法做出什麼判斷來。
如此重大、關系到府里這麼多人安危的事,還是第一次遇上以前根本沒去想過如何應付這種事。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謀臣亡」不知是誰總結出這句特有道理的話來,這也是古代皇帝對功臣最喜歡采用的手段,特別是皇帝感覺到其統治地位受到威脅時。無論哪個朝代,被皇帝誅殺的功臣都不在少數。
如今東,突厥、吐谷渾已經被滅了,大唐邊境基本無憂,西突厥及吐蕃、高麗,目前還暫時還沒有對大唐邊境產生直接的威脅,若按李世民的安排,或許幾年內不會有太大的戰事,那對于李靖這員能率大軍出征的老帥,也是可有可無了,順便清理一下,那也是有可能的。
李靖的功勞太大了,讓朝中眾將都難望其項背,還有自己這個異常出眾的孫兒,李世民心生忌憚也是可以理解的。皇帝若要給你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那無論何種時候都有可以找理由的,並不需要直接的證據。
無論此次李靖被人告造反是高甑生心生怨恨而采取的報復式誣陷,還是李世民的擊他們,李業詡都要做些準備,不能如此在府中等著,至少要把確切的消息探听到,以做便采取什麼行動,不然也太對不起特種兵這個稱謂了。
謀反的罪名太大了,那是砍頭的罪,李業詡沒有死板的忠君思想,萬一有個最壞的結果,也不會甘于束手就擒,肯定會掙扎一番。
若事先能探听準確消息的話。至少可以安排一些後路。
天下之大,信息又不是特別達,撒開腿跑,總會有個不為人知的安身之地可以找到的。
雖然歷史上的李靖是得以善終的,但誰知道因為李業詡這個穿越人過來,是否把一切都改變了呢?
雖然李靖和李業詡說一切會沒事的,但李業詡也得想一些應對方法,以後類似的事情可能會多次遇到。
天黑時分,喚過李成、李萬及其他那幾名一直跟隨自己練及征戰的親衛到屋里。
親衛共十名,在李業詡面前站在一條直線,等集著差遣。
除李成和李萬外,其余幾名曾經是李靖的親衛,他們的父輩也都是一直跟隨在李靖身邊的死士,自小就在府里長大,忠誠度不容懷疑。
這十名親衛從李業詡開始練特戰隊時即跟隨在身邊,也跟著李業詡在平定料薛的叛亂及出征吐谷渾的戰場上出生入死,幾年的相處下來,李業詡對他們已經是異常熟悉了。能在殘酷的特戰練中被李業詡留下來,身手也是異常不錯,幾人間相互配合也很是默契。
「李成、李萬、李輝,你們幾位,一直跟隨在本少爺身邊,也已經好幾年了,以前你們也曾跟隨老爺一道兒出征過,如今府上有難事。一些事兒必須得你們去做」李業詡逐個看著眼前這幾名親衛,眼里閃著一絲寒氣。
幾名親衛看慣了李業詡的各咱眼神,如今再看見李業詡如此的眼神,還是有一些寒。但他們只是听著,並沒有開口相問,多年下來,也都養成這個習慣了,無論是布置什麼任務,只是用耳朵听著,接著按命令去嚴格執行就是。
李業詡讓他們化妝潛伏出去,盡一切可能去探听消息,但絕對不能被任何人覺察到。即使是李靖也不能知道,若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回來報告。
李業詡把這大半天來想出來的安排都告訴了這些親衛們,讓他們到何地去探听消息,充分運用他們所學的。把想要的情報探听回來。
吩咐了好半天,這些親衛才各自領命而去。
李成去了又復回小心地問李業詡道︰「少爺,要不要去軍營通知一聲蘇定芳、鄭仁泰將軍?。
「不必了,這是我們府上的事,還是讓他們少知道一些事兒好,特戰隊不是我私人的軍隊,千萬不能摻合進來,就你們幾人,足夠了」。李業詡示意李成按吩咐去做即行。
其實李業詡也感覺到自己的親衛太少了,安排任務人手不夠。接下來有機會的話,應該多選一些經過嚴格練的人充作自己的親衛必要時候,將會有非常大的用處。
「郎君」。待李業詡布置好事兒,進了臥房中,鄭燕迎上來,「早些歇息吧,你也累著了,別擔心太多。」
「嗯」李業詡隨口應道,心里還在想著事兒。
「依妾身看,這只是皇上布下的一個局,給你們爺倆
知二佔罷了。鄭燕話語中並沒多少擔憂,「你沒覺得,不州,每次出征回來,都會有一些朝臣們彈駭他,而且,皇上雖然派人查問此事,但都不會徹底追查老爺子,而且對彈駭的人也不會有太多的追究。就如上次征突厥回來,蕭璃所彈駭之事,後來也是不了了之,所以妾身覺得,這次也是一樣,皇上會派人追查一番。然後也就會沒事的」
「這事兒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如今又有些不一樣了,你的夫君也在朝中,且也身居要職,皇上想法肯定是不一樣了,所以一些事兒還是要做些防備免得有個萬一,即使這次只是皇上的一個手段,但以後呢?我們不能如此听天由命,得留一些後路」李業詡感嘆著對鄭燕說道,鄭燕能看出這一點也是異常不錯了。
「說你們謀反,有誰信呢?這次出征的諸多將領,都與你們一起作戰,任城王,還有侯尚書、李大亮將軍、段志玄將軍,都可以作證,你們沒有二心」鄭燕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若代國公府有難,有誰會幫我們說話,還真是個未知數,他們不定會幫我們證明什麼,在此次征戰中有不滿者,甚至可能會落井下石」李業詡一副產肅神色,「此次皇上派左僕射房玄齡來查此案,也說明皇上對此是異常的重視」
「可惜淑兒自嫁作徐王妃後,都沒什麼來往了,不然可以找她探一些事兒」鄭燕一副可惜的樣子。
「不可,千萬不要向任何人去探听消息」這事怎麼可以通過房淑去打探消息,那不是給人抓住把柄了?「我自有安排,你就不要擔心,也不要過問此事了」
「妾身明白了」鄭燕也是絕頂聰明的人,如此一說也就知道了。
「這幾天家中可好?小月快生了沒?」李業詡也轉了一下心思,家中的妻兒不能讓他們太擔心,得安撫好。
「小月這幾天可能就要生產了,婆婆已經使人去找了兩個穩婆來,已經在家兩天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鄭燕也會意,不再說這些讓人頭疼的事兒。
「那我們去看一下吧」李業詡听了,即想往外走,當前的大事,就是能保證小月平安地把小孩生產下來。
「也別如此著急,你還沒用過晚飯呢」鄭燕吩咐人去給李業詡弄些吃的來,再笑著問道,「若再生個小子,你準備給他取什麼名兒?」
燦然的一笑,千姿百媚,李業詡都略略呆了一下,心情也有些舒展開來
「不會又是小子吧?」李業詡看著有些作怪的鄭燕道,難不成孫思邈的秘方真的如此靈,想生兒子就生兒子?「兒子太多了,我都想要個女兒,家中有個漂漂亮亮的女兒,如你一般,那多好」李業詡也笑笑,很放松的笑。
李業詡心中也有一個想法,有什麼難事兒得自己扛著,不能讓家人擔心,自己的家人,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若家人都保護不好,那無論在戰場上打了多少的勝仗,都是失敗的。
第二天,房玄齡帶著一些人來過府上來,問詢了一些情況後。屏退左右,和李靖密談了一番,連李業詡都沒得在一旁探听。只是大半天後,兩人說笑著從書房里面出來,連李靖也是一副輕松的表情,仿佛兩人只是在拉半天家常。
其余的人自是由李德寥和李業詡陪著。這些人也只是隨便問了些問題,但多數人對此次出征吐谷渾的戰事經過很感興趣,想听李業詡講講幾場戰役的經過,李業詡沒法,也只得把庫山和曼頭山的戰役經過講了一遍。這些跟著房玄齡而來刑部的人,都是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听著李業詡講。
自房玄齡走後,府門口的禁衛也少去了,只留一下人看守著大門和其他各個小門,問詢出入的人員。
接下來幾天,也沒什麼事兒生。因為此時還是調查期,事情沒有最有定論,一些朝臣們和李靖的部將雖然很是關心,卻也沒敢上府來探問。
李業詡派出去的親衛們,也探听回來的些有用的情報,有一點出乎李業明意外的是,一些可疑的人兒,老是往長孫無忌的府上跑。听了這個消息,李業詡不禁皺起了眉。
臘月二十八,李業詡的妾室小月又生下了一個大胖兒子,李業詡給其起名叫李微小月生產還算順利,雖然產前痛了幾天,但也平安生產。可能是常跟著鄭燕練武的緣故,身體也相比較強健些。
這是一件讓府里人異常高興的事兒,又逢快過年了,府里人都自有一番賞賜。只是李靖大多時間還是一個人躲在自己屋里,寫些什麼,很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