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塵詡的親衛李輝帶著幾人去新募集十兵所住的營房斤「聯一幾個被李業詡點名的人。
當初建造特衛軍營、軍器監、特情處時,依李業詡的建議,三個地方佔地都是極大,總佔地約八千畝,包括一些山頭和小湖,而更以特衛軍營最大,有三千多畝地。
特衛軍中所建的營房數量眾多,並按地形共建有五個區塊,每個區塊能容納五千人,基本能保證二萬五千人左右入住。
這次雖然新招募了三千人,加上原有的,全軍也只有九千余人,軍營中還有不少的營房空置著。營房雖然都是登記在冊且有編號,每個營房內入住的士兵也都全部詳細登記,但因場地太大,李輝等人還是費了一些時候才找到被李業詡點名的這四人。
剛被招募進來的這些士兵正自興奮,領了各自的軍服被褥及用物後,都在營房內熱火朝天地聊著話兒,打探一道而居的人是哪里人氏,有何拿手的絕活,乍然間看到這些面無表情的軍士們來營中找人,許多人都有些被嚇住了。
被叫到名兒的這幾人更是心里在打著鼓兒,不知道把他們叫去有什麼事兒,特別是年齡最大的劉仁軌,有些全身冒汗的感覺。
劉仁軌也試著向這些穿特殊服裝的威嚴軍士打探情況,但卻沒人搭理他,這幾名軍士眼中那冷冷的目光讓人莫明地恐懼。年齡最小的裴行儉卻沒有任何懼色,想著募兵時候一系列的考核都通過了,必定不會有壞事等著他們,說不定當時所表現的,打動了考核的將軍,有好事等著他們,特別是裴行儉引以為傲的那一手好字體,在登記資料時讓那些軍官們都很是贊賞。
薛仁貴和席君賣雖沒表現出什麼,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千萬不要是報名時候出現什麼諷漏被查出來。
他們幾人跑了大老遠的路,來到長安參加募兵。
薛仁貴因家境貧寒,來長安的路費都沒有,一路以賣藝謀幾個錢才到長安,他來參加這次募兵,除了想能在軍中建功立業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被錄用了,家中就可以有賦稅方面的優惠,且還有一份薪餉,可以養家。薛仁貴想著,要把所的這份薪餉,寄回去給家中老母及剛成婚不久的妻子,以補貧寒的家中之用。若立下戰功,那份獎賞更是不少,家中的境況立馬可以改善。
裴行儉原本是聲名顯赫的裴氏家族後人,裴行儉的父親裴仁基是隋時名臣,裴行儉還有一兄長裴行儼,裴仁基和裴行儼在隋末大亂時為王世充南征北戰,立下不少戰功,卻還是為妾世充所猜忌,後準備投奔李淵時被人告密,遭王世充所殺,並滅三族。
裴行儉是遺月復子,裴仁基當時有身孕的妻子在此次大難中被兩名忠心的家僕救出,後生下裴行儉。裴行儉自小到大家境貧寒,家中只有一個母親,全靠兩名忠心的家僕做活掙錢維持生計,後幸朝廷念其上輩的功績,以萌生的身份成為弘文生,得以念書。裴行儉天資聰慧,自小在在母親教導下,各方都表現不凡,一手書法更是不錯,且裴行儉自小不甘平凡,想著有出人頭地的日子,更想著如父兄般從軍征戰,聞听此次威名遠揚的特衛招募士兵,在母親的鼓勵下,也來從軍。
而劉仁軌原來是有官職的,陳倉尉,只是多年了沒有起色,因其是個直性子的人,常頂撞上官,得不到上官的欣賞,一直得不到升遷。這次辭掉這斤。不起眼的小官,來報名從軍,可是鼓了很大的勇氣,幸好家中妻子支持他。
席君賣家境也是貧寒,原也是府兵中的一員,胸中也滿含抱國志,卻是志大運差之人,二十好幾一事無成,連媳婦也沒娶上,正巧听聞長安募集兵員,也趕過來報名了。因自小練武,身體壯實,一身武藝不凡。也被錄用了。
四人各懷心事了跟在李輝等李業詡的親衛後面,來到特衛軍中高級將領所住的營房外面。
李恪正在問著李業詡為何要召見這些人。
李業詡只是神秘地說,天機不可泄露,即不再說什麼,讓李恪有些抓狂。李輝進來報告說是,李業詡要找的四人已經帶到,李業詡和李恪一道走出了營房。
兩人那身只有軍中高級將領才有的明光束早在陽光下有些刺人眼,高大俊偉的身姿和臉上所表露的那份威嚴更讓四人心里打著突突。
但這幾人心境比之常人還是有些不凡,在李業詡和李恪面前,努力想保持那份從容的樣子。
李業詡走上前一步,站在離四人約五步的距離,逐個打量著這幾個彪炳史冊的大唐名將們。
只是如今的四人沒有一點名將的風度,鼻然在李業詡面前想保持那份從容不迫的樣子,但被李業詡眼楮掃過,每個人都不四佔二池打個寒戰,眼神躲避著,不敢與李業詡對薛仁貴等人不知道眼前這位異常俊偉高大的將軍是何人,但從這位將軍那身裝束中就可以看出,定是特衛軍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更別說這樣凌厲的眼神不是普通人該有的。四人看著李業詡不語只是盯著他們看的樣子,心里更是毛,不知道這個主官想做什麼,想著不要辛辛苦苦被錄進來,被這位主官查覺哪里不對,趕出特衛大營,那就功虧一簣了。「報上你們各自的名來,哪里人氏,年方幾何!」李業詡肅著臉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包含著無比的威嚴。
「薛禮,字仁貴,河東修州人氏,年二十」
「裴行儉,字守約,河東修州人氏,年十七…」
兩人報完名,對看一眼,想不到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十七歲是特衛募兵最低的年齡要求,裴行儉剛剛達到。
「報告將軍小的劉仁軌,字正則,年,三十四。河南汴州人氏,是從陳倉尉轉過來的」名喚劉仁軌的說到這明顯有些中氣不足。
「席君賣,字寧仁,年二十三,河北魏州人氏,」
李業詡松了口氣,果然是沒錯,就是這幾個家伙,歷史上同名同姓的雖然有,但應該不會這麼巧合的。
李業詡雖然對歷史並沒有非常詳細的研究,但自小酷愛軍事的他,對歷史上諸多的名將,很多都粗略地看過他們的事跡,這些人的名號是有些印象的。
唐代特別是唐初的名將實在是太多了,李業詡只記得一些最著名將領的少數事跡,其他一些稍次一些的,只匙已著些名,不知道他們都打了哪些大仗兒。
眼前這幾人的名兒,也都是著到過的,而且在大唐的軍事史上,佔著很重要的位置。
李業詡想不到,這些後來的名將會齊刷刷地出現在特衛新募集的士兵名單中。
李業詡仔細地打量著在他面前站定的四人,四人雖然不是長得異常高大健壯,卻也是有些不同于常人,可以用風姿異常來形容。薛仁貴個頭最高,李業詡從他站立的姿勢上就可以看出此人一身力氣不差,雙眼挺有神;裴行儉看似最文弱的一個,臉看上去有些白淨,一副書生氣;席君賣,長得有些五大三粗,有些似程處默般的樣子;而劉仁軌卻是已經三十多歲的年紀,身子骨還不錯,看是練過武的的,只是想不明白這位日後大唐的海軍統帥,在白江口把鬼子兵揍得找不著北的人物,為何三十多了還一事無成,要來從軍,白江口的那場戰役可是後世軍事教科書上都有的。
四人報完名頭,看著又是不語的李業詡,心里更是在打著嘀咕,不知這位將軍不問自己有何所長,只問這一點做什麼。
這時蘇定芳和鄭仁泰也從另外地方過來,饒有興致地看著營房門口站著不敢動的四人。
鄭仁泰小聲地過來問是不是這四人有問題。募兵的事兒還主要是鄭仁泰在操持,士兵的選拔,考核都由他負責,蘇定芳助其一二。若是募集的兵有問題,那就是鄭仁泰這個主要負責人的再作了,也有些緊張地看著李業詡。
「本將是特衛將軍李翼,這是中郎將蘇定芳和鄭仁泰,據募兵主官所言,你們幾位都有些所長,希望你們有好的表現。在特衛里,不論出身,只看成績!若練成績不合格者,即會被淘汰,若表現良好者,或者立下戰功,即可被提拔」身為皇子的李恪身份太尊貴不能對這幾位還是大頭兵的人講。
「是,李將軍!」幾人看著李業詡都滿是崇拜的眼神,更是把身板挺得直直的,連三十多的劉仁軌也是如此。
看著這幾個那眼中熱切的目光,李業詡也明白過來,這幾人雖然在歷史上名頭挺響,但現在,他們什麼也沒有,只是他部下的幾個小兵兵而已,是否真的是人才,也要看他們的表現了,若表現好,有他這介,伯樂在,自是比原來歷史上的會更出色。
嘉勉了四人一番,囑其有新兵集中好好表現一番,是人材的話不會埋沒他們。
四人滿心歡喜地跑開了,網入伍,就得到他們心中偶像般的人物,特衛將軍李業詡的贊賞,那份喜悅,是無法形容的
看著四人撒腿歡快奔跑的樣子,李業詡心中很是感慨,想著如今自己的軍中有這麼大堆未來的名將兒,將這些人好好培養,以後的特衛,將更加的出色!
只是覺得有些不明白,為何史書中就沒什麼關于他李業詡和弟弟李業嗣燦已載呢?若沒有自己這個穿越來的李靖孫兒,李靖的後人,真的沒什麼成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