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
「改?」張飛的斧頭高高舉過了頭頂︰「你認為我會信嗎?記得!如果真的要恨,就恨自己沒有做個有人性的人!」
「好人?好人在這個混蛋的世界只會被人欺負!」那人拼命的嚎了起來︰「我只恨自己沒有足夠地力量,我只恨自己不是超能者!如果我有足夠的力量。你們只配給我來蹂躪!」
沒有絲毫的悔改。男人只是歇斯底里的發狂的嚎著。
「去你媽的!」
張飛的斧頭斬進男人的小月復,听到對方一聲慘嚎,拔出斧頭在對方肩膀又是一斧,第二聲慘嚎響起的同時,張飛落下的第三斧子砍進了男人的胸口。
張飛砍的瘋狂,干掉了第二人,直奔第三人身前。
這一次,他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時間,手中的斧子一次次砍在對方身,听著對方的慘叫聲,張飛砍得更加瘋狂。
只是,每一次砍下斧頭,他的眼中總會流出一行熱淚。當他停止揮動斧頭的時候,第三個人早已經變成了一堆沾滿了鮮血地肉泥。
殺人,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張飛丟掉了斧子,跪在自己同伴地尸體面前放聲大哭。
「兄弟!我給你們報仇了!我親手給你們報仇了!」
安靜地山洞,沉重地氣氛,濃郁地血腥。張飛的嚎淘大哭,加外面的雨水,盡顯當今世界的殘酷跟無奈。
蒂倫貝尼呆呆的看著痛哭中的張飛,眼前這個並沒有多麼強大力量的男人,這個被從小認知地賤民。竟然讓她有種想哭的感覺。
傷心,這個感覺並非只是珠兒不懂。就連蒂倫貝尼。這個長樂城的天之嬌女,也同樣沒有經歷過。
唐天豪更能了解張飛地痛,輕輕來到他的身旁低聲說道︰「發泄。都哭出來。過了今天,我們都不會再哭。如果一定還要流淚。那就用喪尸地血液,來代替我們地淚水。」
「啊∼∼∼∼」
張飛雙拳緊緊攥著,仰天不顧一切的吼著。人在活著的時候總是不知道珍惜,直到真正失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以前犯下的錯誤。
這次地選拔,是張飛執意要參加的。幾位多年地生死兄弟。之所以參加這次的選拔,更多都是為了幫助他完成這個願望。
一個願望。數條人命,張飛後悔自己當日力主參加的決定。後悔自己當日地任性。因為他的任性。他失去了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
那種自責的痛。就是唐天豪都無法體會地。
「我害死了我的兄弟……我害死了我的兄弟啊!」張飛雙手重重的抽著自己地耳光,每一個耳光下去。口中總是會飛出一絲血水,每一個耳光下去,張飛總是會喊一句︰「我害死了我的兄弟……」
不知軸了多少個耳光,張飛說話已經含糊的旁人都無法听清,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他依然沒有停。
不知道又抽了多少個耳光,張飛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唐天豪靠探查了一下,知道對方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也就沒有再想辦法救醒對方。
這種情況,還是讓他沉睡昏迷,或許更好一點。
昏迷中的張飛,兩眼也沒有停止淚水的流淌。
唐天豪微微嘆了口氣,轉身來到珠兒身旁。將珠兒抱在懷中。走到陳仲的身旁。才將珠兒放在了地。
轉身,唐天豪又把蒂倫貝尼抱到了珠兒的身旁,最後把楚瀚也抱到陳仲的另一邊說道︰「你們手牽手,我一個個來太麻煩。」
陳仲跟楚瀚一笑,兩人「啪」的一下,用了非常男人式的握手攥到了一起。
反觀兩個女人。絲毫沒有握手地意思。
珠兒仿佛沒有听到唐天豪
的話。蒂倫貝尼更是高高把頭扭向相反的方向。
面對這樣地反應。唐天豪也只能用頭疼來形容自己。
「把手拉到一起。」
兩個女孩對唐天豪的秸依然置若罔聞。
陳仲,楚瀚同時露出一絲苦笑。這兩個女孩,一個是超能者,一個是非人者中,未成熟的王者級,都屬于沒多少人惹得起的存在,這下子老唐可有難了。
「那你們慢慢恢復。」
唐天豪丟下兩個不願配合的女孩。雙手搭在了陳仲。楚瀚的肩膀面。
地球緩緩轉動,兩道充滿著生命氣息的能量從中分出,柔和的進入到了兩人身體中。
地球雖然已經異變,但畢竟跟兩人的補天屬于同源一脈,加二人的能量在不久前,也被唐天豪經過一翻剔除雜質,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們兩人的能量算是跟唐天豪最接近的。
異變能量進入兩人體內,他們的補天氣立時比以往更加活躍了起來,傷疲的細胞也開始有了一些變化,一絲絲力氣在他們體內快速地恢復著,被巨繭震傷的內髒,也再一次的開始活躍了起來。一種難以說出的舒服感覺在兩人身出現。
「啊∼∼舒服啊∼∼」,
陳仲跟楚瀚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申吟,最近接近更加純淨的能量。在他們身體中一遍遍走著。之前被傷破的內髒,隨著純淨能量中那一絲絲地寒意流過,更變成了鎮痛地作用,火辣辣的月復內,立刻變成一派昂然的春天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