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傳 第十一章︰進城

作者 ︰ 一次犯罪

用完晚飯,林頤草草洗刷一番就回屋準備休息,剛坐下,卻有人來敲門。

「誰呀?」

林頤-應了一聲。

「林兄弟是我,外面傳來李玉蘭的聲音。」

「進來門沒閂呢。」

吱一聲,李玉蘭推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盤水。笑著對林頤道︰「林兄弟我打了盤熱水給你泡泡腳去去乏,這樣晚上睡得好一點。」

哦,林頤剛剛洗完澡本不想泡什麼腳的,不過人家已經把水端來,他也不好推拒,更何況林頤有點知道李玉蘭的心理。

李肯定是因為白天;自己在周木匠那里受到了冷遇,所以心里覺得愧疚,想給他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來彌補。

「古人的思想真淳樸。」

看著李玉蘭把水放到自己腳邊,林頤感嘆了一句,就順勢把腳放了下去。

「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怕泡著十分舒適。」

林頤-雙腳相互搓了搓,對李玉蘭說了聲「謝謝。」

李玉蘭神色有些黯然……,搖搖頭連聲說道︰「不用謝。」

李玉蘭說著見到他床上鋪蓋凌亂,又順手收拾起來。

林頤雙腳在木盤中輕輕晃動,眼角卻不由自主瞄向李玉蘭,其實撇開周來旺說的李玉蘭能生兒子那些話,她的模樣還是不錯的。

因為缺衣少食身材苗條那是一定的,原本的鵝蛋般的臉型瘦成了一張瓜子臉;下巴更是瘦尖得歷害。

林頤從則面看著,忽然覺得李玉蘭頗有些像現代的那些骨感美女。

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李玉蘭因為生育過的原因,胸部和後。臀都是渾圓飽滿;特別是臀。部寬闊圓大。

看著看著林頤突然覺得小月復居然有些發脹心里蠢蠢欲動的起了一些心思。

林頤原本就不算什麼好人,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跑去孟沖那些地方販毒,這兩年他混在一堆毒販里面,早早就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再加上他其實就是那種,一天沒有女人都覺得渾身不自在的人。

(其實作者就是這樣的人,因為出生在農村所以直到十八歲都不知道手吟為何物,呵呵;是不是很純潔?偏偏何爾蒙分泌過盛。有時候脹痛得直跳腳,想女人想得發狠,又因為太急色所以泡不到女朋友!所以我的第一次就是用在小姐身上的,有點遺憾。)

想做就做,林頤沒有一點心理障礙,一伸手就模在李玉蘭的圓。臀上,李玉蘭一驚,身體僵直,眼楮登得溜圓;她怎麼也沒想到,林頤這個起碼比自己小了上十歲的男孩會這樣。

她連忙急退兩步,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大概是顧及著林頤救了她兩母女的情分沒有大聲嚷嚷,只是神色慌張,吶吶強笑著道︰「那個,林兄弟我先下去了。」

說著李玉蘭轉身就想走,林頤那能讓她走月兌,一步胯過腳下木盤,伸手一扯就把女人抱在懷里,雙手直接從她衣衫下擺探上去。

李玉蘭從即墨到萊陽幾百里路;途中又遇到土匪,衣物早就不知道丟在那里去了,現在她穿在身上的衣物都是她姐姐的;內里連胸。衣、褻。褲都沒有,林頤輕輕松松就模到了她胸前兩。團柔軟滑膩的事物。

李玉蘭滿臉驚恐,「眼楮瞪得滾圓;想要叫喉嚨   居然發不出一點聲音。想要掙扎但是渾身發軟;提不起一點力氣。」

「隨著林頤的動作李玉蘭只覺得渾身躁熱,身旁若有若無的男子氣息讓她眼神迷離,她畢竟只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守了十年寡。

一個女人家含辛如苦把女兒拉扯大,每當夜深人靜那種令人內心發寒的孤寂,渴望一個男人的倚靠,在這一刻令她抗拒的意志變得如此弱小。

心里和生理上的愉悅,使李玉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聲輕吟。

直到林頤把她放倒在床上,身上羅衣拉扯了下來,她才回復一絲清醒,不過身體依然酸軟無力;氣息沉重。

只能咬著牙斷斷續續的道︰林小哥「不要,請不要,這樣。」

可惜,這樣的話語在這種情況下;通常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林頤根本就不理會李玉蘭的抗拒,伸手在她一抹,那里已經一片泥濘,顯然這女人的身體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林頤腰一沉輕松進入。」

李玉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愉悅中夾雜放下沉重包袱的輕松,思想上最後一點執著都在這 那間煙消雲散。

「她雙手本能摟抱著身上的男人,隨著身體上下起伏發出聲聲惑人之音。

林頤所在的地方只不過是一間茅屋,空間狹窄,根本就沒有什麼隔音效果。

李玉蘭母女的房間就在隔壁,所以林頤只得用嘴巴把女人的叫聲堵住,讓她的呻。吟變成一聲聲低沉的悶哼。

此時已經夜深人靜,林頤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爬上李玉蘭的身體。李玉蘭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無休無止的索取。

「無論趙飛怎樣要求她都本能配合,要她怎樣她就怎麼樣;終于林頤發泄出最後一絲精力,抱著同樣昏昏沉沉的李玉沉沉睡去。」

清晨,薄薄的迷霧籠罩著整個周家莊,霧中,樹木與房舍若隱若現,不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兒的吠叫與雞鳴聲交織在一起。

林頤一動了動從床上坐了起來,李玉蘭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如果不是床上還遺留著她成熟女性特有氣息,如果不是傳了那粘粘糊糊的異樣感覺,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春夢!

伸了個懶腰,林頤從床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體各個部位,昨晚雖然忙碌到大半夜,但此刻他卻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

平常這個時候,他肯定還在睡懶覺,這是他在孟沖帶貨後養成的習慣。不到日上三竿都不會起床,不過今天,天剛擦亮林頤就爬了起來,身在這個陌生環境,這個陌生的時代,他怎麼也無法像往常一樣睡到日上三竿。

走出房間,周來旺一家比他起得還要早,芽芽和春花幾兄妹都已經在院子中洗漱,林頤一一跟她們打了個招呼,春花兩姐妹都紛紛回應;甜甜的叫著林家哥哥,就連表現得有點木訥的周鷂也禮節性的打了個招呼。

「倒是這兩日挺黏他的芽芽,臉紅紅的縮在幾個表姐身後,看著他的眼神怪怪的。」

林頤柔柔鼻子;心想昨晚的事不會被她听去了吧?嗯,只是隔了一面薄薄的茅草牆,還真是很有可能啊。

林頤-有些心虛地沖芽芽笑笑,就開始打水洗臉。

「這幾天沒有牙刷牙膏使用,林頤-覺得嘴巴干巴巴的很不舒服,只得學著小丫她們折了根柳枝在嘴里了捅幾下才感覺好了點。」

「他尋思著是不是找些精鹽來刷牙,不過這個時代的鹽鐵茶葉都是官買。」

「官府開設有專門的官職榷場經營。」

這也導致了食鹽的價格昂貴,一般的粗鹽都賣到十文左右一斤,上好的精鹽就不用說了,起碼是粗鹽的十倍甚至十幾倍。

搖搖頭,噗把漱口水吐在地上;正好看見李玉蘭挑水從外面回來。李玉蘭見到林頤瞬間臉色變得通紅,都不敢拿正眼看他,手忙腳亂的,把木桶的水倒入水缸,招呼都沒打一個,又挑著木桶急匆匆離去。

「林頤-望著她腰肢一扭一扭挑著木桶遠去,心情舒暢,嘻嘻一笑。等洗漱完畢春花已經在木桌上擺好了吃食。」

依舊和昨天差不多;泡菜,麥餅,菜葉湯。林頤-只花了三分鐘就搞定。

看他吃飽喝;周來旺就催促他上路,林頤也不拖拉,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找了個麻布袋把兵器一裝,跟周李氏還要芽芽和她幾個姐妹打了個招呼,就跟著周來旺順著小巷轉到鎮外的田埂小路,由田埂小路再轉上官道,沿著官道直去縣城。

這時官道上已經有商客馱馬來往;多是大隊人馬,前後都有人馬家丁護衛,不過這也不奇怪,北宋末年除了江南,其它地方都不大太平,除了契丹,女真等民族經常入寇打草谷。」農民起義也是前赴後繼,仿佛無窮無盡直到把這個腐朽的王朝拖跨砸爛。」

一路上林頤和周來旺拉話,順便打听這個年代的一些細節情況,老周今年的活多不多?

老周?周來旺顯然對這個稱呼有些不感冒,不過他現在也知道面前這個小子可是殺過人,膽大包天的主兒,也不敢多做計較。

只是道︰「活?那有什麼活。」

現在五月接近六月今年才接了兩個活;還都是零星添置幾件,往幾年我一接就是幾套,一年到頭幾基本上沒得空閑的。

說著周來旺嘆口氣道:「現在的年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們這些有點手藝的人還好點,像有些莊稼漢一年忙活到頭;還不夠交稅交租。「

「說著周來旺就沉默了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

這次有周木匠帶路;速度快了很多,兩人只用了一個小時就看到了萊陽縣城破敗的土胚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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