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頤開始有些不明所以,這里怎麼還有女人,听了一會兒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幾個大漢守在這里,苦悶無聊,就到城里叫了幾個土娼過來解解悶。「看這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好路數,林頤听了這幾個人的言語,心里有了五六分把握,又仔細看了木屋四周邊緣角落,果然讓他發現有零零星星一些米粒散落。」
當下林頤心頭大定,這次絕對沒有找錯地方,不過他也沒有馬上走,而是等到外面的雨也停了,期空有一個土娼露了一臉,隔空里面幾個男女開始「真刀真槍」肉搏,這才起身告辭。
回到茶攤處,老黑已經等得不煩耐了,見林頤回來連忙上前詢問情況,林頤看了一眼不還處的茶傅士,小聲道︰「我有八成把握,運出來的救濟糧就在木屋里面。」
不過還要再等一個人,我才可以百分百確定。老黑大奇問道等誰?「一個妓女!「
林頤微笑了笑,買了個關子。
老黑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幾人在茶攤耐著性子又等了一個多時辰,灌了一肚子水,林頤終于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一個婦女慢慢在樹林後的小路走了出來,這女人年齡大概三十左右,遠看著還不錯,很是有兒分姿色的樣子,只不過臉色蒼白,走路姿勢有些怪異,雙腿張開似乎不能並攏,走路一撅-撅的顯得十分可笑。」
這個女人走路真怪,一直默不作聲的周鷂難得憋了一句,林頤笑了笑道︰「任何一個女人應付幾個男人之後都會是這個樣子。」
「什麼男人女人?」
周鷂畢竟只是一個15.6歲的初哥,自然听不董林頤話里話外的含義。林頤嘻笑幾聲,也不做解釋,只是道;「老黑你過去,把她騙到外面的小樹林,我們先過去在那邊等你。」
老黑馬上不滿的道︰「這可是在城里那有這麼好騙啊?人家可是一個大活人,無端端的怎麼會跟你出城。」
兩人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天,林頤自然也感覺到了老黑對他的排斥情緒,不過這種隱隱約約的敵意不算什麼,也不會影響到他。
林頤雖然懶得去和老黑多做計較,不過有機會他自然不會介意小小難為他他一下。何況這個任務也沒有多難,只要不是太笨都那個完成,也不怕陳七知道了會有什麼意見。
林頤也不管陳興同不同意,笑吟吟的道︰「陳兄弟我知道你肯定會有辦法的,就這樣,我先走,你趕緊把她帶出來,我們在小樹林等你。」
說完林頤也不听老黑的牢騷,徑自帶著周鷂先出了城。
還是那片小樹林,果然林頤等了沒外久,老黑就跟了過來,他身後就是那個林頤在河邊木屋里見過的妓女。
那女人走兩步停一步遲遲疑疑的,顯然對跟著老黑來到這個地方很沒有安全感。
「在這里做就行了把?還要到那里去?」
那女人走了一會兒,眼見周圍樹林越來越茂密,加上樹林里陰暗寂靜,心里著實有些害怕,便停住腳步不肯再走了。
陳興笑著道︰「再走兩步,這里還不怎麼安全,萬一我們倆做好的時候有人路過多不好啊,你說是不是?」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雖然覺得有些冒險,但想到對方承諾的五錢銀子,一咬牙又跟了上去,五錢銀子足夠她工作好幾天了,都走到這里她怎麼也舍不得放棄。
再說「打野食「自然是要找隱秘的地方,地方陰暗點也沒什麼,女人邊走邊安慰著自己。」
老黑帶著那個妓女差不多走到樹林中心,林頤踢了一腳有些緊張兮兮的周鷂小聲道︰「你左我右,小心,可不要把人跟我放跑了。」
周鷂默然點頭答應,林頤揮揮手,兩從樹木後繞過去,一左一右把那女人的退路給堵住。
女人見身後然冒出兩個人來,頓時嚇得面色發白,意織到白己真的上當了,想跑但前後左右都被堵住。模模自己拴在腰間的錢袋子欲哭無淚。
這可是自己今天千辛萬苦才賺的幾錢銀子,難道就這樣便宜了別人?
她不甘心的捂住自己的錢袋子,抖抖索索的叫道︰「你們要干嘛,我只是個窮人,我沒有錢的。
喊叫完她心里就想,等下最多辛苦點,部他們玩一下,權當被鬼壓了,可不能讓他把銀子搶了去。就在她胡思亂想,心里暗暗自責的時候,林頤開口不煩耐的道︰」誰要搶你的銀子,叫你過來是要問你幾句話,你听著,回答好了,我不但不要你的銀子,還要給銀子你。」
「不要銀子?「
那女人稍松了口氣,仍有些懷疑問道,「你們不是*的?」
林頤道︰「自然不是。」
這下那女人徹底放心下來笑吟吟的道︰「那幾位大哥要問什麼?你們放心,要是奴家知道絕對不會隱瞞的。」
女人說著,見林頤只得十六七歲,生得白白凈淨高大俊俏的樣子,整個人似于透著一股,類那些大老爺身上才有的淡然氣質。似乎這個人天生就有一種怪異的魅力,當然女人不知道,林頤身上這種氣質其實就是古人和現代人的區別。
那女人看著林頤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似乎連自己還身處危險境地都忘記了,心里不知動蕩了幾蕩,心里想著如果能跟這樣一個男人睡一覺,就算死了也值得啊。
林頤見這女人呆呆的看著自己,還以為她在害怕,出言撫慰道︰「你不用害怕,我們就是問你一些事,問完了就放你回去。」
那女人回過神來,有些臉紅的擦擦嘴角的口水,向林頤拋了個媚眼,上前兩步,伸手搭在林頤肩膀上,笑吟吟的道︰「小官人您有什麼話,盡管問,奴家若是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女人是在挑逗自己?林頤看了一眼女人搭在他肩土的手,晶瑩剔透,皮膚倒是不錯,可惜,林頤看不上這女人,這個女人雖然年齡和李玉蘭差不多,可惜是個娼婦,如果是個良家婦女,他到是不介意和她「深入」交流-下。
雖然看不上眼,不過眼楮林頤有話要問,對這個女人的輕挑也就沒說什麼,只是笑眯眯的問道︰小娘子你叫什麼,可是這萊陽附近的人嗎?」
女人瞟著林頤捏著嬌滴滴的腔調道︰「奴家姓夏,因為排行第三所以起名三娘,並不是萊陽人氏。」
林頤笑道︰「夏三娘,倒是個好名字。」
三娘,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在城北小河那邊有客人來著?
夏三娘有些奇怪林頤怎麼會知道自己剛才的事,不過還是回道︰「是啊,今個午時剛過,縣衙里的劉捕頭就著人過來,讓我們幾個姐妹過去陪酒。」
劉捕頭,怎麼又是劉捕頭,這個劉捕頭不會就是當初他在萊陽當鋪听到的那個劉捕頭吧。
心里想著,林頤繼續問道︰「劉捕頭經常叫你去喝酒嗎,還有剛才城北河邊木屋,請你喝酒的除了劉捕頭,其它幾個也是府衙里的人?」
「不全是,除了劉捕頭和一個知縣老爺的一個長隨,其它幾個都是萊陽附近的潑皮無賴。」
「哦,那你知道他們這些人聚在那里干什麼。」
夏三娘,搖搖頭,「這個奴家並不清楚,不過我听他們的語氣,好像是知縣老爺吩咐他們守在那里的。」「那你知不知道木屋里放著什麼?」老黑在旁邊听著忍耐不住,把林頤最想問的一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