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第三個選擇。
「你沒有第三個選擇。」
夏三娘听林頤說完,楞楞的想了一會兒,想起自己從小錦衣玉食,出入有奴僕陪侍,家中薄有余財,但是因為沒有官面上的助力,最終被貪官污吏盯上,萬貫家財一朝散盡,自己也輪落青樓的,落得了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千人壓,萬人騎的下場。
夏三娘嘆了口氣,「心想如果自己跟他們到南方去,或者就會離自己流放瓊州的父母兄弟更近一點吧。」
想到這里,夏三娘一咬牙,道︰「我加人你們。」
這句話一出口,夏三娘就由一個妓女變成了一個女山賊,當然也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夜色越發深沉,尚香樓中杯酬交錯,錢押司殷勤勸酒,已經從失落中轉過來了的,夏三娘,笑語鶯聲逗得眾人不時哈哈大笑,只不過,原本應該陪在洪大人這個舊識身邊的夏三娘,卻不知為什麼,死皮賴臉粘在林頤身邊,只是另叫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陪著張忖,把喜歡成熟女人的張忖郁悶得不行。
夏三娘笑語盈盈的舉杯道︰「洪大人,想不到一別經年,再見的時候,你已經是一方父母官了,小女子在這里先預祝你,平步青雲,再連升三級。
錢押司連忙也笑著湊趣道︰「哈哈,這還用說的,洪大人才高八斗,不用說一個縣令,就是正一品正二品太師、太傅、太保這樣的高官也是當得啊。」
整個宴席的過程錢押司大拍馬屁,張付基本上沒怎麼說話,他得了林頤的吩咐,只是嗯嗯啊啊,應附兩著,錢押司也沒有懷疑,只以為名知縣大人性格如此,何況有林頤夏三娘時不時插科打諢,他也沒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酒宴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多,林頤的目的也達到了,也不想多待,勉得不小心露出什麼破綻,等明日錢押司把知縣大人已經到了萊陽的知消息傳開,自己等人再去縣衙交接公文,想必會順利很多吧!」
想到這里,林頤便起身道︰「時候已經不早,大人你今日趕路疲乏,不如就此休息如何。」
張忖抱著旁邊那妓女,暗地里上下其手,心里已經頗為不耐煩,听得林頤的話馬上道︰「好,就散了吧,本官也疲乏了。」
「知縣大人要休息,錢司自然不可能阻攔,連忙叫人安排房間,讓知縣大人休息。」
讓張忖單獨和一個妓女在一起,林頤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原本是想著讓夏三娘去相陪的,可惜夏三娘,對他遞過去的眼色裝傻充愣,愣是裝作沒有看到一樣。
「無奈林頤只得跟在張忖後面,暗暗提醒了一番,讓他不要胡亂說話,這才放心。」
在房間出來,那錢押司湊上來,笑訕訕的道︰「小林兄弟很得大人的看重啊,不知是知縣大人的貴屬啊。」
林頤不動聲色,笑著道︰「是啊,知縣大人是我的一個遠房叔叔,沒辦法小弟不大長進,科舉的路子走不通,只能跟在叔叔身邊幫襯混口飯吃。」
哦,原來是洪大人親屬,錢押司馬上又親熱了幾分,笑著道︰「怪不得,我見大人對小兄弟你言听計從,可是十分信任啊。」
林頤笑吟吟看著錢押司也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拱拱手道︰「錢押司夜色深沉,小弟不勝酒力就先行失陪了。」
錢押司連忙道︰「沒關系,小林兄弟你自去休憩,不用管理我。」
「說著錢押司忽然滿臉猥。瑣,神秘的在林頤耳邊道︰「三娘功夫不錯,小林兄弟,這邊的帳我已經結了,你慢慢享受……。
哈哈哈,……看著錢押司轉身離開,林頤翻了個白眼。
月洞門四柱床,紅紗縵帳,雕花紅木梳妝台,粉盒銀梳,大紅龍鳳燭,這一切在粉紅色的燭光下透著一種難言曖昧的氣氛。
「這就是夏天娘的香閏,可惜這麼曖昧的一個房間平日只怕有很多不同的男人在這里過夜吧,林頤心里惡意的揣測著。」
夏三娘喜枚枚的站在林頤和身後,上次在小樹林,見到這個少年,她就心里庠庠的,想把他拉上床,想不到今天機會就來了。
「林小兄弟,站著干什麼?坐啊,姐姐給你倒杯茶解解酒。」
夏三娘說著就在桌子倒了-杯茶,拉著林坐下,只不過,讓林頤和記覺得不對了的是,夏三娘卻不是拉他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拉拉著他坐在那,香噴噴的雕花月洞門四柱床上。
「而夏三娘那猶如灰太狼看小綿羊的目光,更是讓林頤覺得非常別扭,十分不爽,事到臨頭林頤也不再惺惺作態,反正這夏三娘也很是有幾分姿色。」
「林頤反手一拉,把三娘拉到懷里,夏三娘嘻嘻笑著故作嬌羞,捂住領口扭腰如蛇一樣纏在林頤身上,不是如蛇,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蛇一樣,軟綿綿的纏在林頤身上,林頤用力扯了幾下居然都沒能把她扯下來。」
「夏三娘嘻笑著在他身上轉了兩圈溫聲細語道︰「老爺奴家幫你寬衣了。」
三娘說完也不等,林頤和同意,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也不知用的什麼法子,三下五除二的就不他月兌了個,干干淨淨了,清潔溜溜,一條黑泥鰍就這樣直挺挺的,意態昂樣的暴露在女人面前。
夏三娘瞧見那大東西,不由得兩眼朦朧,香腮紅透,迷迷糊糊的一時不注意讓林頤一扯扯了下來,翻身壓在床上。
林頤在這方面雖然也算是花叢老手,不過跟夏娘比卻是比不了的,他雖然把三娘壓在身上,但夏三娘身子左右扭動,林頤居然一時之間不能把她的衣物月兌下來。
林頤一情急,吃驚月兌口而出道︰「難道你練習的瑜伽?」
夏三娘瞪大一雙美目問道︰「什麼是瑜伽?」
「不是瑜伽你身子怎麼這麼軟?」
林頤說著伸手又去扯她衣服,三娘扭動著身體月兌離開林頤的安祿山之爪,氣喘吁吁的道︰「奴家可沒練習過什麼瑜伽,奴家這是天生的,自小就是這樣的。」
「怪不得,這夏三娘容貌不怎麼樣,卻能成為香樓的頭牌,原來是身懷絕技。」
眼見夏三娘就要月兌離自己的懷抱,林頤連忙一把扣住了她的腳踝,轉換戰略,在女人腿上挨挨蹭蹭裝可憐道︰「三娘小弟不行了,小弟弟我難受死了,麻煩三娘你救我一救啊。」
雖然明知這男人是在使詐,但夏三娘心里依然禁不住情火泛濫,她以前面對的男人,都是貪圖她的身子,強硬相逼,曾幾何時有一個男人這樣軟語相求!……
還是只要一更,不過兄弟們放心,強推了,這個星期肯定會爆發的。
順道求一張紅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