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薛麗陽是提前佔位來了,看來她對這里非常地熟悉,知道不佔位,童筱冬就一會兒半會兒沖不上淋浴。
剛才還以為是薛麗陽急著進來沖洗,原來童筱冬錯怪薛麗陽了。
童筱冬一邊舒服地沖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悄悄用眼楮的余光去瞄薛麗陽的身子。那顆年輕的心真是閑不住。
作為一個男人的靈魂,童筱冬進入這一片春色的女賓部里,那當然要領略一番,而薛麗陽的身體便是當其沖。自從見到薛麗陽以來,就對這副身子作了種種猜度,這會兒,薛麗陽的身子一覽無余,童筱冬當然對這副身子有著比對這里其他女洗客更先一步的探求。
其實剛才向薛麗陽走近的時候,童筱冬就注意看了一眼這噴花下的身子,只不過剛才薛麗陽正對他說話,沒好意思細看,只是恍恍惚惚的看到一個白白的物體。這會兒,薛麗陽正專注地洗著,童筱冬的眼楮便從側面打量起來。只見薛麗陽這副站在噴灑頭下的成熟身體,肉感極強,線條飽滿,最吸引他目光的是薛麗陽的胸部、月復部和臀部。
從在白天吃飯的時候,童筱冬就感覺出了薛麗陽那對眾的霜茹,不過那時是隔著衣服的感覺,這會兒霜茹暴露無遺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各有各的審美。對女人霜茹的欣賞,童筱冬並不太喜歡女乃牛那樣的豪物,覺得那樣的玩藝兒大都是經過醫學處理過的,是不真實的,甚至是低級動物化的。
童筱冬最喜歡大小適中、挺拔潔淨、彈性十足、散射著青春活力的聖潔之峰。
展現在他眼前的薛麗陽的這對玉峰,基本還在童筱冬喜歡的範圍之內。且它有它的眾之處。它給童筱冬一種親切感、依賴感,甚至有了嬰兒看到母親懷抱的那種心情。薛麗陽畢竟快3o歲的人了。
可能是童筱冬的心境使然吧,他欣賞薛麗陽恰恰就在這一點上。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對霜茹周圍的紫暈顯得多了些。盡管如此,童筱冬還是給薛麗陽的這對霜茹打了8o分。
童筱冬對薛麗陽月復部的喜歡,是因為這個月復部,正是他欣賞的那種從胸部向下,到她的三角地帶,形成一個平滑凹谷,這凹谷給人一種美感,是一種流暢的美感,不像有的美女那樣,月復部肌肉隆起,優美之中顯得累贅。正因為薛麗陽月復部沒有累贅,所以她在稍胖的情況下還能構成恰到好處的比例曲線。
童筱冬最欣賞的是薛麗陽的臀部。這個臀部與眾不同的是,渾圓的兩瓣,分得較開,使那道股溝十分分明,而且,她的臀部,比一般女性白得多,光滑得多,不知她是怎麼保養的。一閃而過的**,童筱冬真想從薛麗陽後面,去撫模一下她的臀部。
一走神,童筱冬就把個洗精的瓶子打落在地上,出一聲脆響。幸好那瓶子是塑料的。
這時候,正在噴頭下嘩嘩沖洗的薛麗陽听到了童筱冬制造的動靜,一下扭過頭來看,在水簾中道︰「對了,那個龍頭不太好用,你到我左邊那個噴頭下去沖吧,那個人剛走。」
薛麗陽說的那人,童筱冬剛才也注意到了,是一個皮膚黑黑的少婦,有一頭濃密的頭,渾身肌肉顯得很結實。她洗得動作很利索,目不斜視,時不時地彎腰去搓腿,把後面的隱密全暴露了出來。童筱冬本來想欣賞完薛麗陽之後再給她打分的,可惜人家走了,美好的事物真是一閃而過。
听到薛麗陽對他說話,童筱冬趕緊把心收好,嘴里「嗯」了一聲。
前生,童筱冬和其他男人一樣,在男賓部里沖洗,醉翁之意不在洗,往往草草地沖一下就「上樓」了。可現在,他要學著薛麗陽的樣子,慢慢地、細細地沖洗。甚至,他還要用眼楮余光,看看薛麗陽是怎麼沖洗的一遍又一遍地把洗滌液涂在脖子上、胸上、月復部、臀部、腿上,一遍又一遍地用毛巾擦著,搓著。生怕讓薛麗陽覺得他不像個女人在沖洗。
今生以來,一直在道佛合一山上生活,山上有山上的生活方式。那里的山泉很清澈,野外沖澡自有一番妙處,沒有都市這種桑拿的熱烈。平生第一次洗女桑,童筱冬怕在女賓部里露怯,最怕的是讓別人看出他不自然,所以要一招一式模仿薛麗陽,盡量洗得像個女人樣。
「咱們先簡單沖洗下,然後去池里泡泡,再去蒸一會兒,然後再來沖,然後再去找個搓背的搓下背,搓完了然後再沖,沖完了然後上去按一按,渾身就舒服了促進微循環,舒筋活絡,消除疲勞,然後回去睡個好覺,第二天會身心狀態皆好。」
薛麗陽一邊興致勃勃地沖著,一邊說道。
這麼多「然後」啊!童筱冬听著薛麗陽的介紹,心想原來這女賓部里的桑拿一點也不比男賓部簡單。居然也有「按一按」這個項目。
童筱冬又想,大概薛麗陽看出自己笨手笨腳的樣子,恐怕以為自己從來沒蒸過桑拿呢,所以給自己傳經。
童筱冬嘴里不停地「嗯」著,手上不停地操作著。一邊搓著軀體各部位,一邊心中道︰「趙麗麗,你這大歌星的身體,你使用的時候,恐怕比薛麗陽還要講究一百倍吧,可是歸我所有之後,三年多沒怎麼好好打理了,今天就好好打理下,你要是在天有靈,可要付我工錢啊。」
又一想,「不對啊!這付身體本來就是我的了,都過去三年了,怎麼還覺得這副身體是趙麗麗的?其實已經與人家趙麗麗沒有什麼關系了,完全受自己支配了,今後可要當成自己的身體,更要加倍愛惜呵護才是啊。」
只神情專注地搓了一會兒,童筱冬又走神了處在這麼一個極特殊的環境里,他定力再大,心能完全收住嗎,手上動作著,眼楮卻向別處望著。偶然間,另一邊的噴灑頭下一人引起了他的關注。
那個噴灑頭下是個剛進來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
這麼小的姑娘也來洗桑拿?童筱冬覺得不可思議。
正納悶,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過來了,手里提著一包洗浴用品,放在小姑娘噴頭旁邊的小架上,從里面取出一看就是名牌的浴液,擠出一些涂在小姑娘正在育的身上。
童筱冬明白了,原來是一對母女,小姑娘是由母親帶著來洗桑拿的。看來這中年婦女可能是個女暴戶。
懷著好奇之心,童筱冬看看這位做母親的,只見她有一張一看就是飽經滄桑的臉,是那種帶著世故和狡滑的臉,顯然是做什麼生意做的吧。
她的世故和狡滑,與她旁邊小女孩的單純可愛形成強烈的對照。
那一身顯然已經老去的身體,更是與小丫頭正在育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正如一株敗去了花朵的老花睫子旁邊立著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