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約定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夜間奇遇

作者 ︰ 文涯

這場晚餐進行到了最後連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平日算起來只有短短的幾十分鐘可真正讓自己感覺到的卻有整整幾十個小時這麼長。

另外今天我還清楚意識到了一點。林芷倩並不是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像今天自己就領略到了她屬于女人的一面。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使用了女人的專利——吃醋。這醋壇子一打翻那個味可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晚餐過後珍妮在保鏢的簇擁下先回酒店休息了。可留下來的卻還有一個已經氣瘋了的林芷倩面隊正在生氣的女人往往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出了餐廳口我剛想向林芷倩搭話。只可惜自己的話還沒出口就接到了她投來的一記白眼。隨後她就跳上了自己的敞蓬跑車頭也不回就開著車飛快地跑走了。直接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餐廳門口。無可奈下我只得在餐廳門口叫了輛計程車並讓司機開車跟在林芷倩的車後頭。

只是車子開了沒多久就顯現出名貴跑車與普通轎車的差異。憑著計程車的度根本就無法與林芷倩跑車的度相提並論。林芷倩每每一踩油門兩車之間的距離就立刻加大。要不是老天這時還幫了點自己的忙讓她在中途踫巧吃了好幾個紅燈。那我早就被她甩得不見人影了。

差不多在前後腳的時間在家門口我和林芷倩兩人雙雙地下了車。付了司機車費後自己立即快跑了幾步追上了林芷倩連忙抓著她的手解釋道︰「芷倩你先冷靜一下!听我解釋!我和珍妮之間的關系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女人在氣頭之時又怎麼會靜下心來听你解釋呢。此時。林芷倩用力掙開了被我抓住的那只手冷聲道︰「不好意思冷先生!我今天已經忙了一天真的已經很累了!所以也沒什麼心情來听你那所謂的解釋!」

簡單的幾句話就使我明白今天的這件事。可不是這麼容易能解決地。不過被女人就這麼拒絕一次就放棄了那就算不上是男人了。接下來我還是不遺余力的找機會向她解釋著可得到的結果卻都一樣。于是像剛才那般的對話就反復進行了好幾次。

就這樣我們二人就這樣爭爭吵吵地回到了家中。而爭吵的聲音也引來了正待在房間里的劉曉佳。她從房間走出後看到我和林芷倩正爭得不可開焦。便非常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吵得那麼厲害啊!」我轉過頭無奈地對劉曉佳說道︰「曉佳。你來得正好。快把勸勸芷倩吧!她跟我一些誤會!」會還好一說讓林芷倩更來氣了。她一手拉過了劉曉佳生氣道︰「曉佳你可別被那個臭男人騙了!你不知道今天我受了多少氣!我現在就講給你听你來給我評評理!」

就這樣林芷倩把今天在公司生地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然了在說的時候她還是加入了自己許多的感**彩。

林芷倩果然是一個十分出色的演講家。她說的話極具煽動性。我深怕劉曉佳因為她說的那些話而變成她一國的便連忙辯解道︰「曉佳你千萬只听芷倩的一面之詞啊!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說出的話根本就不能完全當真!我和那個珍妮真地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朋友除此之外沒有絕對任何的關系!」

我這麼一說。林芷倩就徹底地不干了。她生氣道︰「普通朋友?!冷浩。你騙鬼啊!如果不是你曾經對人家做過什麼。人家怎麼會從地球地另一邊一直追到這里啊!再說了。你冷浩本身就有前科!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把我和曉佳妹子騙到手地!哼。現在就算多了個珍妮也很正常啊!」

完了。徹底完了。經林芷倩地口才地完美演繹。就算是直地。也會被她說成歪地。我十分悲觀地預見到。經此一役。劉曉佳一定也會倒向她地陣營。

果不其實。我最可怕地夢魘不久後就實現了。之後。她們兩姐妹迅組成了「批浩聯盟」。將炮口一致朝向了自己。女人地無理取鬧是最可怕。更何況是同時有兩個女人呢。

接下來地幾個小時里。我陷入了向她們二人瘋狂解釋地泥沼里。為了讓她們相信自己是清白地。我可以說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來了。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向她們二人。敘述自己與珍妮相識地前因後果。以及哄女人地妙藥——甜言蜜語自然也少不了地。

總之。在我不懈地努力之下。終于暫時說服了她們二人相信。我與珍妮之間地關系是清白地。耗費了大把地時間用來解釋。其中花去地精力。比我使用一次死神地能力耗費地精力還要多。想想自己以前就算面對死神。也不會弄得這麼灰頭吐臉地。而我也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女人要比死神可怕地多。

解釋清楚歸解釋清楚。但是。二女還是都一致決定。作為自己在外招蜂引蝶地懲罰。今天。晚上我休想走進二女中任何一人地房間。擺在我面前地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睡客房。要麼睡客廳。總之就是二者選其一。

這時夜已經深了也許剛才二女罵自己也罵累了都紛紛回到了自己地房間。只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在客廳地沙上。

無緣無辜又跑出來這麼多事怎麼能讓我不心煩的。心情煩躁地我根本就難以入眠。既然都睡不著了還不如出去走走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抱著這種想法的我就披好了外套走出了家門。

入夜以後的大街總是顯得格外的安靜。特別我的家並不在鬧市區那大街就更顯得空曠寧靜。在路燈的照射下我在街道上走著走著。就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孤兒院里的時光。那時我一踫到心情不好和受委屈地時候也會瞞著院長偷偷一個人爬出孤兒院的圍牆在大馬路上閑逛。

人生的片段有時候總是會驚人的重復。沒想到已經過了十幾年我還是改不了當時的習慣。夜深人靜之時。老是會使人無端端地感嘆起來。老實說這時的我還真是覺得以前地自己活得比較快樂。只因為那時的自己活得單純雖然當時生活過得很辛苦。但我至少不用面對這個世界的種種陰暗之面也不需要面對復雜的男女問題。無聊的感嘆了許多東西我現自己走得離家已經夠遠了差不多也應該是時候回家了。于是我就調轉頭向回家的方向走去。們還能有機會在此相會即是有緣。不如讓老朽幫你算上一卦吧」這時在街角處。突然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

半夜三更還有人在路邊算命這種情形是怎麼想怎麼詭異。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就嚇得逃跑了。可我冷浩並不是其他人以前能遇到的東西自己已經都遇過了。半夜遇到個算命的又算得了什麼。

听到了算命地聲音後我就停下了腳步。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路邊巷口的拐角之處正坐著一位白地老人。因為那位老人正巧坐在路燈之下所以在燈光的照射之下他的樣貌也比較容易讓人看得清楚。

那位老人的皮膚褶皺很深粗略一看也知道他的年紀至少在七八十歲之間在他的身旁豎著一面卜卦算命的旗子。只不過那面旗子好象早已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破舊的旗面上早已千瘡百孔。

這種古老形式地算命先生。雖然在一些偏遠地區還依稀存在但是在像sh這種國際化的大都市里基本已經看不見這類人群的存在了。不過存在有否也跟我毫無關系。我也沒有興趣算什麼命。也許是自己的命自己早就清楚不過了。

因此我僅僅停足看了一眼就又回過頭走自己的路了。

這時老人的聲音又一傳來︰「年輕人就算你不想算命。也可以停下跟老朽聊上兩句。也算是可憐可憐我這個孤寡老人嘛。」

這句話要是換在平時的我听了。一定不會改變離開的決定。只是今天卻和往日有所不同。說實話自己現在也並不是很想回家。听老人這麼一說。我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暫且听一下這個算命的到底有說什麼。」

想到此我便回過身走到了那位老人地算命攤淡道︰「既然老人家說我跟你緣那就麻煩你跟我算上一卦吧。」

老人笑道︰「年輕人干嘛這麼心急呢。既然都來了不如陪老朽聊上幾句吧。剛才老朽看你走路時步伐急促必定心藏煩事不如說出來讓老朽開解你一下。」

我不溫不火地回答道︰「人生在事不如意之事十之有三。做人有何必太執著煩惱。煩惱不煩惱時間一過又豈不如過眼雲煙。」

听到了我的這番話那個老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真的是不多了。好了剛才算老朽多嘴。我這就幫你算上一卦。請你想把手拿出來。手相嗎?」我問道。

老人笑道︰「非也非也。老朽可不玩看手相那一套。我自然有我的獨門算命之法。可知過去未來。年輕人你有沒有興趣試上一試啊?」

「哦!獨門算命法?可只過去未來?這倒是蠻有意思的我倒是有興趣試上一試。請問我應該怎麼做。」能知道自己的未來不管是真是假這個條件倒是很吸引我于是我就同意了老人的提議。

「很簡單你只有要讓我踫一下你的手就行。」說著老人就指了一下我地手。

「只要踫一下手就行?」老人地算命手法實在是太奇怪。也讓我產生了一絲疑心暗想︰「這個老人究竟是什麼人在這里踫到我真的只是單純地巧合嗎?」

盡管。此時我的心中是滿肚子地疑問。但是既然剛才自己已經答應了人家也就沒有什麼好退縮的。更況且我有個自信當然也能稱之為自傲。我堅信就算這個老人如自己所猜對自己有所不軌。但是以今時今日自己的實力我並不認為有任何人能夠輕易傷害到自己。

想到這里我就將手伸到了老人的面前。就在老人的手與我相踫的一剎那我突然感覺到從自己地手上傳來一陣細小的電流帶給了自己一陣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快而突然轉瞬之間就立刻消失了。

而在當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有所異樣之後就立刻把手縮了回來。並抬頭看起了那個老人臉上的表情。只見那個老人此時一臉嚴肅閉著緊皺著眉頭有時還輕輕地搖著頭。

現除了剛才好象有股電流竄進身體外。其余自己的身體並無任何的不適而那個老人也沒有後續的動作。所以我也就暫時把那個老人。歸納為對自己沒有惡意的那類人。

過一會兒那個老人重新睜開了眼楮苦笑道︰「看來老朽真地是已經年頗老已我的獨門算命之法好象已經不太靈驗了。剛才經我這麼一算只算到了你的過去卻算不到你地未來。就好象……就好象……」

「就好象什麼?老人家有話直說吧。」我說道。

老人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地說道︰「如果老朽的算命功夫真的沒退步的話那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閣下是不是應該已經是一個以死之人了。听了這句話我心中大驚。暗道︰「這個老人算的很對!按常理來說在我遇見死神的那一刻就應該已經死了。說我是一個以死之人也並不過分。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懷著心中最大的疑慮我向老人問道︰「老人家為什麼有此一說呢!」來。不過……」說到這里老人哈哈地笑了起來「不過這個說法實在是太荒繆了一個死人怎麼會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和我談話呢!看來。還是因為老朽的功力退步了。」

這時我在老人算命桌前丟下了幾千元錢。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了那張算命桌……

趁著黑夜的掩護總是可以讓一些人帶起偽裝的面具。比如說偽裝成半夜里某個算命的老人。

看到自己的顧客已經漸漸的遠去。老人也撕下了帶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月兌下了面具地他是一個面相普通的年輕人。

只見年輕人面無表情地拿起了擺放在桌上的幾千元錢迎著晚風撒向了空中。一時間。淡紅色的紙幣在風中四散。

這時。年輕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機拔通一個號碼。道︰「將軍你托我的事情我已經辦了。」樣?」

年輕人淡道︰「只怪我能力不足搞不清那個人的底細也看不到那個的未來。」

電話那頭的將軍突然激動道︰「怎麼可能!你地能力不就可以看穿過去未來嗎!怎麼可能會失手呢!」

年輕人冷靜地回答道︰「有什麼不可能曾經我不也失過一次手嗎。他和你們地一樣都是沒有未來的人。總之這次會幫你們是因為我曾經欠過你們一個人情。現在既然這個忙我已經幫了那人情也應該已經該還清了。以後你們不要再找我了。」

說完了這句話年輕人就放下了手機面無表情地按下了手機地切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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