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三個漢子忽然身影飄忽起來,一個森冷詭異的聲音猶如從天邊傳來︰「這兩個凡人能夠看到我們!」
忽然阮文鳳和李廣義覺得眼楮一花,然後眼前出現了一張青黑猙獰的臉譜,尤其是那雙人類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死魚眼。
登時,阮文鳳大驚失『色』,嚇得大叫一聲騰騰後退,李廣義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竟然愣住了不知所措。
那張青黑的臉龐上死魚眼楮一轉,然後口中暴喝一聲︰「哇!陰差辦事,凡人退避!」
李廣義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崢嶸半生卻哪里見過這樣可怖的景象,心中砰砰直跳,只覺得靈魂都快要被這一聲暴喝給震出體外。
阮文鳳更不堪,一雙筆直的長腿很有規律的輕顫,臉『色』蒼白無比,眼中滿是驚駭,這陰兵听說是一回事,見到又是一回事,可以肯定但凡是人,見到這樣詭異可怕的家伙沒被直接嚇昏已經是神經相當彪悍了。
死魚眼楮看了看嚇呆的二人,然後咧嘴『露』出猩紅的舌頭,那舌頭瞬間拖長,直接拖到他的胸前,猩紅的舌頭輕微擺動,猶如一條惡心的螞蝗!
見已經達到了嚇壞兩個人的目的,三個陰兵從李廣義和阮文鳳中間直接沖向房門。當三個陰兵接觸房門的一剎那,最先接觸的那個領頭的死魚眼楮忽然如遭雷擊一樣急速飛退。
另外兩個緊跟其後的陰兵來不及躲避,就這樣三個陰兵撞在一起,然後死魚眼楮極大的後退力量連帶著另外兩個陰兵一起撞飛。
「噶……老大,什麼情況?」
「他娘的穢氣,不知道是那個挨千刀的王八羔子在門上涂抹了極度陰穢的東西!真他娘的穢氣!」死魚眼楮氣急敗壞的跳腳大罵。
這一刻,李廣義和阮文鳳回過神來,然後看這三個陰兵的表現和人一般無二,登時覺得,這也不是多嚇人啊!
反應過來的李廣義最先想起了自己的責任,然後捏緊三尺柳條,然後哇哇大叫的為自己壯膽紅著雙眼沖向三個陰兵。
阮文鳳一咬牙,然後提起隨著自己手臂顫抖的柳條也如同瘋子一樣朝陰兵沖去。
這一刻三個陰兵傻眼了,興許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讓鬼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時間愣住了,直到李廣義一柳條掄到為首的死魚眼楮的頭上。
然後就見到死魚眼楮的身體忽然被打得陷進地底半尺深,因為陰兵不是實體,陰兵腳下的大地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陰兵的雙腳沒入半尺。
然後這個死魚眼楮陰兵才愣愣的道︰「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這愣神的一瞬間,阮文鳳閉著雙眼雙手握住柳條,然後憑著直覺對一個陰兵一陣猛敲。
只見那名陰兵騰騰下陷,一眨眼就沒入了大半個身子下去。
然後那名拿著鐵鏈,鼻子奇大的陰兵立馬慌忙逃開,才險險避開了紅著眼的李廣義手中的柳條,然後一陣後怕得拍著自己的胸脯。
當李廣義和阮文鳳見手中的三尺柳條爆發出如此神奇的力量之後,精神為之一振,然後心中竟然興奮起來,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猛地捏住柳條,欲再對兩個陷入地下的陰兵拍打。
就在這時,死魚眼楮陰兵張開嘴,然後一條猩紅的舌頭猛地撞擊在李廣義的身上,饒是李廣義身手不錯力氣也不小,可是面對陰兵的惡心舌頭依然如同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撞飛出去。
阮文鳳大驚,就要抬手再拍,哪知道面前的一個陷入地下大半的陰兵忽然一張嘴,然後吐出一股混黃的霧氣,阮文鳳立刻捂住鼻子,眼冒金光,口中艱難的喊出︰「好臭!」
這時,那個死魚眼楮陰兵轉頭對逃過柳條拍打的陰兵氣急敗壞的道︰「你個沒用的家伙『毛』孩愣著干嘛,用你的鎖魂鏈打他們啊!」
拿鐵鏈的陰兵恍然大悟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鐵鏈,然後五官扭曲起來,手中抓著鐵鏈就對阮文鳳打去。
阮文鳳被鐵鏈一撞,身子應聲倒地,隨即只見阮文鳳雙目死死的盯著夜空,卻根本不能夠動彈一下。
李廣義心驚肉跳的站起來,然後大怒道︰「你們這些小鬼,老子給你們拼了!」
說完,嚎叫著提著柳條再次沖上去,只見鐵鏈和柳條交撞在一起,然後柳條硬生生的斷成兩截,而鐵鏈拍打在李廣義的頭上,並沒有想象中的鮮血迸濺,那鐵鏈和李廣義的額頭踫撞在一起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隨即李廣義感覺自己全身再以不能動彈,就是眼珠也不能夠移動一下,最後只能用眼角余光看著兩個被打得陷入地下的陰兵姿勢非常不雅從地底掙扎著爬出來,然後三個陰兵直沖沖的沖房門而去。
屋里面,黃瘸子穿著背上『插』了幾根古怪的小旗子的寬大戲袍正側耳傾听房門外的動靜,然後黃瘸子驚慌的跳起來一瘸一拐的跑開,口中驚慌道︰「來了來了,小鬼來了!」
程牛皮身子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程雲也焦急的喊道︰「快過來坐好,按照先前我們商議的辦!」
然後三人穿著奇怪的戲服端坐在刻龍畫虎的椅子上,雖然竭力做著目不斜視的樣,但是黃瘸子和程牛皮還是忍不住眼珠『亂』動,那是緊張啊!就是程雲此刻竟然也能夠隱約听見兩個老神棍心跳瞬間加速。
「砰!」
房門被打開,然後只听到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帶著怒氣道︰「媽媽的,地板上都有那陰穢東西!」
隨後三個陰兵就這樣如同神話中一樣,身子凌空飄立,雙腳不沾地的鬼頭鬼腦的飄了進來,然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三個身穿古怪袍服的人端坐在一張案桌之後,一股威嚴之氣讓三個陰兵一陣驚異。
死魚眼楮陰兵再次發愣道︰「這又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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