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他們正在那里等著影衛的消息,他們對影衛的能耐還是十分了解的,知道影衛是斥候中難得一見的高手,所以對她十分的放心,以為只要一會影衛就可以像他們報告生了什麼事,但是沒想到,他們失算了,等了半天影衛也沒有回來。
班尼亞特有些不放心的對阿拉結度道︰「結度,你是不是去看看怎麼回事,為什麼影衛還沒回來?」
阿拉結度搖了搖頭道︰「影衛的能耐我們都知道,他對放逐森林也不算陌生,想來是不會出什麼事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能在無聲無息中把影衛放倒,那也絕對是一個高手,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對付得了,所以現在我們更不能分開,保護公主的安全最重要。」
班尼一听阿拉結度這麼說,也不在說話了,這次的行動一切都是為了安尼的考驗,只要安尼的考驗完成了,他們就算是全死了也值了。
安尼也听到了兩人的話,躲在面紗後面的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只不過聲音有些急促的道︰「兩位老師,影衛不會有事吧?我沒有感到有太強的斗氣和魔法波動啊?」
班尼苦笑道︰「公主,這里的放逐森林,這里本身的斗氣和魔法元素就不是十分的穩定,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魔音在這里用不了,風行車在這里也沒有辦法使用,人們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這里你還是想像在外面一樣的感覺魔法和斗氣的大範圍波動也是不可能的。」
安尼這才點了點頭,雖然她的訓練是不錯,而且也是一個天才,竟然把武技練到了第六級的頂峰,快要到第七級了,魔法也練到了大魔法師的級別了,但是實戰經驗卻十分的少,在加上她的身份,可以說,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只是局限在書本上,但是有很多東西書本上是學不來的,所以有很多事她並不十分的清楚。
阿拉結度卻閉上了眼楮,好像睡著了一樣,班尼也沒有管他,轉頭對安尼道︰「公主,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影衛的能耐我們都是知道了,我想就算是我或是結度也不可能在無聲無息中把影衛放倒,我想可能是出現了什麼特殊的情況,影衛正在觀查。」
正在這時,阿拉結度睜開了眼楮道︰「回來了。」他的話音剛落,影衛的聲音就在安尼的旁邊傳來道︰「公主,我回來了。」
安尼點了點頭,接著道︰「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影衛沉吟了一下道︰「公主,前面是一只落單的獨狼在攻擊一個人,現在被殺了,不過那個人卻讓屬下有些看不懂。」
安尼一听她這麼說愣了一下,班尼他們也愣了一下,影衛按理說是不會這樣說話的,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到底見到了什麼樣的人?
安尼連忙道︰「是什麼人?」斥候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潛伏和觀察,什麼樣的人斥候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現在竟然出現一個連她都看不懂的人,這可就怪了。
影衛的聲音傳來道︰「一個盲人,一個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風狼是什麼東西的盲人,但是這個人卻用一種特殊的技能,把風狼一棍打死了,而且在二十米外現了隱身的我,現在他就在前面等著我們,想讓我們把他**放逐森林。」
,一听他這麼說,班尼和阿拉結度都吸了口涼氣,一個盲人,一個可以一個人打死一只風狼的盲人,一個可以在二十米外就現影衛的盲人?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人嗎?
安尼也感到十分的驚訝,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人真的是個盲人?他用的是什麼技能?」
影衛又是好一會才道︰「他真的是個盲人,他用的技能屬下沒有見過。」說完不在出聲了,本來他們就不是多話的人,只要把事情說出來就好,而且要求的就是簡單明了。
安尼轉頭看著班尼和阿拉結度道︰「兩位老師,你們看呢?」
班尼看了一眼阿拉結度道︰「我們應該去看看這個人,一個盲人竟然可以殺死一只風狼,而且影衛還看不出來他用了什麼技能,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讓人感興趣的事,在加上他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這個人的來歷也一定有問題,我們應該去看看,而且不要讓這個人離開我們,要是他真的是別的國家派出來的刺客,放在我們眼皮底下,總比讓他在暗地里算記我們強,結度,你的意思呢?」
阿拉結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只要決定的事也不喜歡多說什麼。
一看決定了下來,安尼馬上就把亞鋼他們都叫了回來,跟著影衛像錢雲所在的那個方向走去,幾人現在對錢雲都有些期待,想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盲人,竟然可以殺死一只風狼。
幾人剛走沒幾步,突然一陣樂聲傳來,但是這樂聲十分的奇怪,他們這些皇室出來的人竟然沒有人听得出來是什麼樂器奏出來的。
樂聲剛響起來,接著就听到一個男人用十分磁性的聲音唱道︰「
那是我小時侯
常坐在父親肩頭
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
父親是那拉車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飯將我養大
忘不了一聲長嘆半壺老酒
等我長大後
山里孩子往外走
想兒時一封家書千里循叮囑
盼兒歸一袋悶煙滿天數星斗
都說養兒能防老
可兒山高水遠他鄉留
都說養兒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張口
兒只有輕歌一曲和淚唱
願天下父母平安渡春秋……」
正在前行的安尼等人,都停了下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歌聲,雖然說神恩大6上現在的魔法技能十分的先進,但是說到歌舞文化方面就差得遠了,這里的人還只是會幾簡單的,稱贊英雄的歌曲,在就是一些大型的舞曲了,像這樣的歌曲,他們卻重來沒有听到過,一時之間不由得痴了。
好一會,歌聲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那聲音卻帶著一股哭音兒,一個男人的聲音中帶著哭音,分外的讓人感動。
班尼一下回過神來,不由暗嘆厲害,這個歌聲沒有任何的魔法波動,顯然不是暗黑魔法中的「誘惑術」,但是這歌聲卻跟「誘惑術」一樣的厲害,竟然可以讓人失神,真是太不可意思了。
班尼不由得轉斗看了一眼阿拉結度,正巧阿拉結度也轉頭看著他,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的神色,同時暗下決定,絕對不能讓那人離他們,絕對不能。
這時安尼他們也都回過神來,安尼對影衛口中的那人更好奇了,想早點看到那個神奇的盲人。
安尼有腳步不由的加快了起來,她這一加快,別人也得跟著加快,班尼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要說安尼,就是他們現在也想早點看到那個神奇的盲人。
路不遠,只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錢雲和風狼戰斗的地方了,錢雲也被他們的腳步聲驚醒,停止了彈琴,只是把吉它放到了盒子里,盒子的蓋並沒有蓋上。
班尼他們現在到是相信影衛說的話了,那個人真的可以在二十米外現影衛,他們在離琴聲還有四十米左右的時候,琴聲就停止了,顯然對方現了他們。
他們就感到有些不可思意,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還看不到那個人呢,雖然是放逐森林的邊緣,可是樹也不少,他們的視線都被樹給擋住了,那個人就算不是盲人,也應該看不見他們才對,可是那個人卻現了他們!
班尼和阿拉結度現在比安尼還想看到那個人,雖然還沒有見面,但是卻也讓他們對這個人感到了無比的好奇。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坐在一塊小空地上的錢雲,一身他們沒有見過的樣式的衣服,不過已經破了多處,因為打斗也弄得很髒了,手里拿著一根一米多長的金屬棍子,旁邊放著一個盒子,盒子里放著一個他們沒有見過的東西,看起來像個樂器,剛剛的聲音就是用那個東西彈出來的吧?在他的身後不遠處有一堆樹枝,現場也充滿了打斗的痕跡。
班尼他們也很快就現了,在他們面前不遠處的那只已經死去的風狼。最後大家都把目光轉像了錢雲的臉。
一張只能算是有一點帥氣的臉,要是加上一雙灼灼有神的大眼楮的話,還會給他多加點分,但是那雙死灰色的眼楮不但沒有給他加分,還為了減了幾分,現在的錢雲,看起來真的是十分的平凡。
一听到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出于禮貌錢雲站了起來。安尼他們也看到了錢雲的眼楮,他們相信錢雲真的是個盲人。
沒等安尼說話,班尼先開口道︰「先生是從那里來的?為什麼會一個人孤身的到這放逐森林里來?」
錢雲一听他們這麼說連忙道︰「你好,我叫錢雲,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從那里來的了,本來在我的家鄉去參加比賽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卻突然出現在了這里。」
班尼他們互望了一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錢雲的話,這種事他們已經可是重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竟然莫明奇妙的到了一個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真是太奇怪了。
班尼接著道︰「那先生的家鄉是那個國家?你要去參加什麼比賽?」大6上也是有比賽的,大6上的魔武學校可不少,每年都會有幾場比賽,只不過安尼一直沒有去那些學校上學,所以也就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比賽。
錢雲覺得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點了點頭道︰「我來自中國,要去參加摔跤比賽。」
他的這個回答讓班尼他們又是一愣,班尼他們還重來沒有听說過大6上有個國家叫中國呢,而且大6上好像也沒有摔跤比賽這個賽事吧?大6上可是以武為尊的,有武技比賽,有魔法比賽,有對于魔法陣的應用和開的比賽,有明比賽,就是沒有听說過摔跤比賽?這摔跤不是小孩子位在一起完的嗎?學會武技以後誰會在去摔跤?怎麼還有人舉行這個比賽?
貝麗絲嘴快的道︰「少騙人,大6上有那個國家叫中國的?我怎麼沒有听說過?說,你到底是從那來的,接近我們有什麼企圖?」
被貝麗絲這麼一說,錢雲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總不能跟這些人說,他是從地球上來的吧?就算他說了,他們也得相信才算哪。
不過不說也不行,錢雲只得硬著頭皮道︰「這我也不知道,小時候別人就告訴我,我是中國人,我對別人當然也說自己是中國人了。」
一听他這麼說,班尼他們到是可以接受了一點,誰讓錢雲是一個盲人呢,他看不到字,別人要是想逗他的話,告訴他是中國人,他當然也就說自己是中國人了,這麼說了,他不長出門。
一想到這,班尼馬上道︰「你以前不長出門嗎?」
錢雲只得點了點頭道︰「是啊,因為我眼楮的關系,所以我不長出門,以前一直在家,後來去了學校,在學校里就一直沒有出來過,最近說要讓我去比賽,我出來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這里。」
班尼一听他這麼說,馬上道︰「那你是坐什麼交通公具出來的?」
錢雲只得道︰「飛機,不過半路上飛機好像出事了,我暈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醒過來就在這里了。」
「飛雞?」班尼他們幾個都低聲重復道,班尼更是皺著眉頭道︰「沒有听說過有什麼飛行魔獸叫飛雞的?火雞到是有,不過那只是二級的魔獸,不可能帶著人飛啊?」
安尼突然道︰「好了班尼老師,不要問了,我相信他不會對我們不利的,能唱出那樣歌的人,我相信他不會是壞人,你可以跟著我們,不過我們這次到放逐森林里來是有事的,而且十分的危險,跟著我們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還願意跟著我們嗎?」
不願意行嗎?錢雲心理暗道,嘴上卻道︰「願意,你們也知道的,我一個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很難走得出去的,要是在遇到什麼魔獸的話,可能會性命不保。」
他也听了他們說半天了,這些人一直都沒有提到過野獸,只說魔獸,他也只能說魔獸了,同時感謝老天,這些人說的是中國話,要是說的不是中國話,他的麻煩就大了,一個盲人比正常人更難學會一種新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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