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龍勇誠自身早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龍勇誠依然沒有感到自己的識海中的絲毫的洛神的氣息,卻是不知道洛神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過來了。龍勇誠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來到了三千大世界中的一個怎樣的世界。算了,看樣子洛神一時半會恐怕也難以恢復,畢竟洛神在早明彥神的面前顯得再怎麼強勢,一個元神幾乎瀕臨消散的人一下子爆發,如果換做其他的存在,就算是早明彥神那樣的存在恐怕在元神瀕臨消散的時候那麼爆發一下也得徹底的消散。不過龍勇誠相信洛神作為上古神,想要消散卻並非是那麼的容易的。
但是龍勇誠卻也想通了,雖然消散不了,自己急切之間也無法讓洛神恢復過來。雖然說如果自己死了,洛神將失去一個元神的寄托體,不過這一次畢竟是洛神為了自己才這樣做的,著實讓龍勇誠感到感動不已,龍勇誠深信一旦自己死亡,洛神的手段找一個新的元神的寄托體根本不是什麼問題。龍勇誠知道,自己想要讓洛神盡快的恢復過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自己的實力越強橫,自己的靈力的質量也就修煉的越高,對于洛神的元神的滋養效果也就越好。這樣才能夠讓洛神恢復過來。甚至恢復到和河伯大戰的時候的實力,不過,那個目標太過遙遠而已。
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去熟悉一下這個世界,現在自己對這個世界什麼都不知道,還要在熟悉這個世界之前盡可能的不被其他的智慧生命發現自己的存在,除非自己將這里的智慧生命的實力模清楚了才行。龍勇誠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在自己的周圍,除了植物之外,別說人跡了,連動物的足跡都罕見,到這個時候龍勇誠才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著這里。這里絕對有問題,否的話又怎麼會只有植物,而甚至是連動物的足跡都不存在呢?
龍勇誠的信念一動,一顆猶如紋身一般的眼楮在龍勇誠的額頭緩緩的浮現,這算是龍勇誠的天眼了吧,龍勇誠用自己的天眼去觀察,卻沒有觀察到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比如說這里之所以如此的不對勁的線索。黑龍會的總部所在的那座山是不對勁,但是龍勇誠也可以用自己的天眼看到彌漫在整座山中的鬼氣,但是在這里龍勇誠看到的一切,除了只有植物甚至連動物的足跡都沒有之外,都顯得十分的正常。
龍勇誠索性收回了天眼,閉上眼楮細細的體會著,龍勇誠早就發現,在更多的時候,直覺比自身的神通要顯得更有效果。人在即將遭受攻擊的時候,直覺可以為你做出第一時間的提醒,而且隨著修為的增高,這種提醒的時間也在提前著,當然,具體提前了多久還得和攻擊自己的人的實力做對比。但是除了一開始就有的感覺之外,龍勇誠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的感覺,還是感到那種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著這里。
龍勇誠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究竟是什麼力量如此的神秘,竟然阻止自己的窺探。龍勇誠為了防止危險,本能的想要運轉自己身上的袈裟,可是卻沒有感受到袈裟的存在。龍勇誠不由得苦笑,袈裟在空間裂縫中早就被撕成了粉碎,在很多人的意識中,按說以著佛祖的實力,其寶庫里的寶貝必然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力,區區空間裂縫應該還是能夠抵擋的住的。但是其實,到了佛祖的那個境界,所煉成的法寶的材質,卻不一定都是要怎樣般的堅硬。
那麼豈不是那個境界的高手煉制的法寶很容易被損壞麼?當然不是,那個境界的存在所煉的法寶反而是最不容易被損壞的,即使是在空間裂縫中被撕成了粉碎,依然可以重新聚集到一起復原,當然,如果法寶的使用者有著夠強的實力,法寶是很難被損壞的,但是龍勇誠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但是法寶本身沒有自動聚集的能力,只有借助法寶的主人的力量,龍勇誠對于法寶的控制也不過是憑借著三千界和法寶之間的一絲聯系,更何況,以著龍勇誠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感應得到空間裂縫之中的法寶的粉末呢?
而在此地,龍勇誠別說感到海的氣息了,估計附近大一點的河流都沒有,龍勇誠做出的第一判斷是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三大佛門至寶還在,或者是附近有什麼大一點的河流甚至是海洋之類的,雖然說洛神基本上已經不被龍勇誠所能感覺到了,但是龍勇誠自信已經發揮過幾次的自己還是可以發揮出洛神的上古水神的威能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自己除了自己本身的實力之外,什麼都沒有,在這種詭異的地方逗留,純屬找死。
在對當地的地形極度的不了解的情況下,想要月兌離這里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選定一個方向直走,或許你走的方向恰好是通往更深處的,但是你總會出來的,這是最蠢的方法,但是這也是龍勇誠唯一能夠想得出來的方法。在這里的草叢都有一人高,走起路來的確是麻煩,要一邊撥開草叢一邊走,而在這里天眼又不能夠使用,只能使用肉眼,你根本不知道你在下一秒的下一步撥開草叢的時候會遇到什麼。這里沒有動物的足跡是事實,但是也可能存在其他的未知危險。
所以龍勇誠走的十分的小心翼翼,就算是再怎麼想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龍勇誠也不敢加快了腳步,而是將腳步盡可能的放到最慢,以在面對突然出現的未知危險的時候能夠做出最快的反應。
當龍勇誠一邊走著一邊抱怨著的時候,龍勇誠撥開的草叢中突然出現了一具骷髏架子。龍勇誠一驚,以最快的反應速度在手上凝聚靈力,轟擊在了骨頭架子上面,自己的靈力和骨頭架子撞擊擴散出去的余波將四周的草都刮的伏了下來,可是那個骨頭架子卻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那個骨頭架子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擊,還是保持著龍勇誠轟擊那個骨頭架子的時候的姿勢,臥在地上,好像是耗盡了自己的力氣已經走不動了,但是又不甘心,想要爬出去的姿勢。
這是被困在這里最終困死的人麼?光骨頭架子就如此的堅硬,恐怕在活著的時候實力也低不到哪里去。就是這樣的存在都被活活的困死在里面,那麼自己……龍勇誠的心一下子就涼了。龍勇誠仔細的打量著這個人的骨頭架子,在這個人的左手中,還握著一只玉佩。龍勇誠完全可以判斷的出來,這個高手當初來這里的時候,絕對不是只有一個玉佩的,身上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但是其他的東西都隨著久遠的時間而被風化了,只剩下了骨頭架子和玉佩。
如此說來,這個玉佩也絕對不是簡單的存在了,想不到其他的東西都被風化了,除了骨頭架子,還能剩下一個玉佩來。當然,也正是這個高手死的時間的久遠,所以龍勇誠才會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的任何的痕跡。龍勇誠小心翼翼的將那個玉佩從骨頭架子的手中抽了出來,在手里把玩研究了一番,在這個玉佩的上面雕刻著一個奇怪的生物,那個生物有著強橫的身體,頭上生角,背上生翼,在背後還露出了一個似乎是尾巴的東西。
那個生物的鼻孔中好像在一呼一吸之間就能夠造成極高的溫度,隱隱有火焰冒出,在這個奇怪的生物的身上散發出了極為強橫的氣息。在這個生物的身後,有一輪彎月冉冉的升起。月原本就是柔和的存在,但是和這個強橫的生物出現在同一副圖中,卻顯得無比的和諧,好像那個生物就是月的孩子一般。這是什麼東西,龍勇誠從這個玉佩的身上似乎並沒有找出什麼秘密,似乎也不是法寶一類的東西,除了材質十分的特殊,堅固一點之外,和普通的玉佩竟然沒有任何的差別!
怎麼會?龍勇誠感到十分的驚訝,龍勇誠斷定這個玉佩絕對不會如此的簡單。龍勇誠將自己的神識探入了玉佩之中,在玉佩之中終于發現了一段十分晦澀的波動,因為時間的久遠,這波動已經快要消散了。從那波動中龍勇誠隱隱的獲取到了一些自己想要了解的信息︰數十年前,我大陸突然出現了一個叫做光明教廷的新的教會,與原本統治我大陸的我黑暗教廷相抗衡,其勢如中天,竟然隱隱有壓過我黑暗教廷之勢。
此地自光明教廷崛起之後便成為一絕地,甚至一些實力弱小之存在竟然被一股冥冥之力所阻,不能進入半步。吾懷疑此地之密和光明教廷之崛起相關聯,特地來此一探,不想一困便是百年,終于悟出了月兌困的辦法。奈何吾之壽命終于耗盡,終究無法月兌離此地,特將月兌困只方法留于此,留待有緣人再探此地之時能夠發現此物並且借以月兌身。如若真有人借此物月兌身,吾僅有一個願望,便是將吾之尸骨,埋葬于魔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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