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肖伶第二天的考試順利通過。
上午在考場與肖伶匯合。肖伶早等在那了,讓胡奚趕緊搭車返回,那男人聲稱要找人抓住胡奚狠揍一頓。胡奚心里格登一下,臉上很不屑地一撇,故作輕松,「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憑什麼揍我。」心里卻想真要因為這個挨揍,真是不值,「他知道你在這里考試嗎?」
肖伶更是滿臉不屑,「不知道。我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那個死玩意,我什麼都不和他說。」
一塊石頭落地,胡奚一掄胳膊,「不知道就好。我陪你們考完再走。」心里期待暮雪做出安排。回家鄉一趟,會不回家看望父母?
看暮雪,暮雪似笑非笑,什麼不說。胡奚轉向肖伶噗哧笑出來,「你說那個玩意兒不正常,看上去也好象真的不正常,可是怎麼就知道吃醋呢?智力群,很達啊,竟然會跟蹤伏擊,聲東擊西。歷害,歷害。」
暮雪也笑起來,說我可以說他不正常,你不可以,再怎麼說那也是肖伶的男人,你得尊重他。
「是嗎?」胡奚不以為然扭頭看肖伶,「昨晚他沒打你吧?真要打起來,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怪不得一開始我就緊張,你在學校打電話和在老鄉飯館吃飯的時候連著兩次跟他說要他回自己家睡,他就懷疑了,嗅覺非常靈敏。你只說一次,倒沒什麼,一重復,就顯得心里有鬼。肖伶你得重新認識他呢,他一點不傻。」
肖伶慘然而笑,「可能是狗鼻子吧。就算他正常,我也不要。」
暮雪挽住她,憐惜地問,「打沒打你?真的沒想到他竟敢動手。胡奚說的也許對,他智商不低。」
胡奚不懷好意加一句,「特別情商不低。」
暮雪就笑,說你別得便宜賣乖。肖伶陪著笑,「他沒敢打。想上床和我睡覺,被我一腳蹬下去。蹬了好幾蹬,最後氣哼哼走了,回家睡去了。正好。」說完轉臉看別處,腳尖碾著地。
胡奚沉下臉。「你以後的日子恐怕難過了。我們問心無愧,但這種事跳進黃河洗不清,影響很不好,你能受得了嗎?」
肖伶又慘然一笑。「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了,本來也沒想好好過。」
暮雪少有地嘆口氣。「唉,真是的。」
胡奚感到汗顏,真的問心無愧?模糊地想著,卻問暮雪,「你考完試,我們是不是回家看看你父母?」
暮雪若無其事但很堅決。「不行。現在還不行。」
胡奚求助地看肖伶,肖伶無動于衷。胡奚覺得她二人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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