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奚第一次想拒絕這份沁人的香氣。他推攔著,暮雪卻不由分說,撲倒胡奚,吻了上來。
「你別瞎想嘛。你說我是不是你的嘛,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吃的哪門子醋?我要和你**。」
胡奚一閃念,哪門子醋?知不知道因為這醋我差點丟了性命?想著,全身僵硬,毫無反應。
暮雪卻喃喃著,自顧自吻著,胡亂月兌著胡奚的衣服。忽然抬起身,看定胡奚。
「你不是看不慣何醇嗎?你肯定不想去送他對不對?那好,讓他自己走吧。他是應該好好反省反省了,在這里也沒多大出息。知不知道,他還被人拉去做傳銷,滿大街的傳銷!跳舞的時候,一個女人主動貼他,鼓動他做傳銷,還鼓動我和肖伶也做。什麼傳銷啊,一幫神經病。我們被他強拉硬拖去听傳銷課,什麼傳銷課啊,和期貨培訓差不多,什麼金字塔理論,大財,屁!讓人做夢,虧得做過期貨,騙人吧!夢過一次還夢第二次啊?純粹誘惑,純粹拉人頭,那些產品說得好听,展示來展示去,那麼貴,誰買啊,給一個個親戚朋友推銷,好不好意思啊,累不累啊。要我們做他的下線,還賺起我和肖伶的錢來啦!傳銷做不成,你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他竟然和我們說他終于想出一個財的好主意,沒看喜歡養寵物的有錢人越來越多了嗎,都是女孩子和小孩子,愛在大街上遛狗,抱著,用繩子拎著,有的就那麼隨便讓狗在地上跑。這些寵物,大都很貴重的,很容易搶,婦人和小孩好辦,用不著傷害他們,搶了跑就是,到外地狗市上賣,絕對財。哈哈,這算什麼好主意啊。就算他真敢,抓起來多丟人,多倒霉。不過,只要他敢,就算他好樣的。問題在于他不敢,不敢就是膿包。這不,要走了。他的事業心比你差遠了。這叫走投無路、鎩羽而歸,你以為我就那麼看重他?大家也算患難之交嘛,他約我們玩,總不好拒絕吧。看你小心眼的樣兒,肖伶都看不上他,我還會和他怎樣?月兌衣服。月兌嘛,什麼也別想,我要和你**。」
胡奚投降了。一觸到暮雪雪白的身體,胡奚就投降了。來不及咀嚼體味何醇這些听來荒誕不經卻很真實的東西,就不由自主地投降了。
暮雪的**太攝人心魂了,她根本就是女人中的尤物,床上迷死人的胚子。那晚肖伶在夜總會,暮雪不是在家嗎?她沒說假話嘛。可是,一個女人坐著說說話陪著聊聊天就接受一個男人的錢,而且那麼多的錢,真的「不要白不要」?「不利用白不利用」?何醇被窮困潦倒逼出犯罪的財惡念,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讓人震驚並產生對于這個社會的諸多思索?真的「敢是好樣的、不敢是膿包」?
不容多想,暮雪已將胡奚月兌個精光,自己也異常迅捷地一絲不掛。
胡奚說聲「以後再不要這樣了,也不要……」,暮雪不知听沒听到地「嗯嗯」答應著,馨香的滑膩爽人的**早已不由分說貼過來,壓過來。胡奚大腦立時一片空白,兩人迅進入忘我的瘋狂境地。
是的,暮雪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完完全全是自己的,這是可以感覺得到的。肖伶?嘿嘿,那與己無關,隨她去吧。何醇?唉,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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